猶記得那晚她緊緊的抱著我,對那個瘋了一樣的安安賭誓說:這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碰她!為了保護我,他寧願將自己的身體堵在安安那可怕的槍口之下,卻麵無懼色,甚至在安安逼著他說,到底是選擇她,還是選擇我的時候,他都毫不猶豫的,說,他愛的人是我,將來要娶的人也隻會是我!
隻是憑著他那一句話,我就知道,對他,我不可辜負!
我爸媽走了,淩越下午就來了,他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訴我,把我爸媽暫時安置在了哪裏,讓我安心養傷。
自從他成功的把我爸媽說服了以後,我對他就有點那個了,他再跟我說什麼,我都不是很信任他,總覺得,他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上午我媽說宮逸曾經去我們家找我了,你是不是沒有把我受傷的事告訴他?”
知道我不問,淩越永遠都不會說關於宮逸的事,幹脆我也和他挑明了來說好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淩越似乎沒料到我媽給我說這些,為我剝桔子的手便頓了頓,然後才淡淡的說道:“說了,我得讓他知道,你是為了他受的傷!”
“那他為什麼不知道我現在住在哪裏?”
“因為我故意沒告訴他!”淩越麵色一沉,將手裏的橘子遞到我的麵前,我賭氣的沒接,他便放回了旁邊的桌子上:“一個男人如果連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沒有,那他還談什麼情,說什麼愛?等到他確實有了能護你周全的能力了,我會把你送到他的身邊去的!”
我怎麼就不信他的話呢?且不說宮逸將來會不會真的有能力保護我,就算是真的有了,他就會一如現在所言,把我送回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明人也別說什麼暗話了這麼猜來猜去的多心累,幹脆點,他到底想幹什麼,說開了我也好做心理準備。
淩越抬頭看了我一眼,卻是嗤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想幹什麼?我不過是想保護你罷了,我還能對你做什麼?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我還用等到現在?”
我被他說的有些啞口無言,也是,以他的能力,如果真的想對我做什麼,何必這麼費盡心機呢?
可是,他的所作所為,我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
“可以……讓我聯係一次宮逸麼?我就給他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我帶了一些央求的語氣,默默的看著身邊的淩越說道。
淩越麵色一凜,有些不語的拒絕了:“不用了,我現在和他鬧得不是太好,再說了,平安我已經代替你向他報過了!”
大概是有些煩和我談論宮逸,原本心情頗好的淩越,卻在和我談崩了以後,站起來身來要離開,我在他身後再次不甘的哀求他道:“求你了,我就和他打個點話,你不想我告訴他我現在的地址也行,你想我怎麼樣都行,我就想聯係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