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越見我盯著黑黑的屏幕發呆,寵溺一笑,伸手過來幫我把之前被他解開的兩顆胸前的口子輕輕的扣上:“玩吧!”
正當這時候,他放在一旁的魚竿突然動了動,淩越見了,就起身來到了船邊查看動靜,那海麵微波粼粼,看樣子是又有魚上鉤了,淩越解開魚竿,費勁的往上一提,卻見他釣上來一條身上帶金黃色斑點的海魚。
那魚通體不算很大,但也不小,主要是好看,看著那樣子就知道肉質一定很細嫩好吃。
“就是它!”淩越見到自己剛才釣上來的這條魚的時候,頓時便滿足的笑了起來,他把那條魚仔細的摘了吊鉤,然後放到了水桶裏,這才對我說道:“讓你久等了,餓了沒?請你吃魚!”
我的心,還因為剛才他對我的“微懲”而有些難以平複,他說是為了懲罰我才那樣做的,但是我總感覺,其實他是故意的,懲罰人其實有很多種方法的吧?他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把我扔下去,但是為什麼要搞得這麼曖昧。
還有那些話,為什麼我也感覺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呢?
回到了海邊以後,淩越把快艇交給之前的人保管,然後領著我,帶著那一條魚,就又驅車朝s市趕。
其實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一點了,我肚子早就餓的說受不了了,但是淩越卻似乎很執念這條魚,一再的讓我再等等,他說要帶我去吃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那條魚叫什麼名字我說不上來,但是我對吃魚也不是太感興趣,所謂的最美味,其實也不過是見仁見智罷了,大概淩越喜歡這味道,所以覺得是世間難求?
車子最終開到了廖家菜館,也就是之前宮逸帶我去過的那家菜館,進到了菜館以後,不知道是我的額辨識度比較高,還是宮逸很少帶人過去,反正我一進去,那家的老板第一眼就認出我來了:“米小姐你來了啊?”
這老板也是個精明人,見我不是跟著宮逸來的,而是跟著淩越來的,就什麼都沒問,隻是接了淩越手裏拎著的那條魚,輕車熟路的拿到後麵去做了。
淩越帶著我來到他的專屬雅間坐下來,然後一邊給我倒了一杯茶,一邊對我說道:“我是不愛吃肉的,不過魚我還是能吃上幾口,隻是胃口有些挑剔,也隻對著一種魚情有獨鍾罷了!”
我一直都很好奇他花了兩個多小時釣上來的事什麼魚,就開口問道::“我對魚不是很了解,剛剛你釣上來的事什麼魚啊?”
淩越淡然一笑,道:“就是海鱸魚,不是什麼特殊的品種,因為喜歡吃這一口,所以沒事的時候,喜歡去釣一兩條罷了!”
淩越把手裏的茶水遞給我,又和我解釋道:“其實釣魚吃不再貴賤,在乎的是那種等待過後的得到和滿足,如果輕易得到手的東西,又怎麼會覺得味道與眾不同呢?”
他說話總是隱含太多的東西,曖昧,讓人聽著別扭,但是又挑不出毛病來,我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順便緩解屋子裏的詭異氣氛道:“我對魚不懂,吃魚也不是很懂,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