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還算好心,見到我咳嗽了,便上前來拍我的後背,想幫助我緩和一下胸腔的呼吸力道。
但是他這樣的動作,卻讓我有種披著羊皮的狼的感覺,剛才是誰要一把掐死我的?現在又這樣,是想幹什麼?
我有些賭氣的將他拍在我後背的手甩開,繼續咳嗽,大概是我剛才的動作惹得宮逸很不高興,他原本緩和了一些的臉色,頓時又冷了起來。
“你還是學不乖!”
宮逸賭氣的一把把我的身體推到,不給我反應的機會,再次進入了我,他的動作比起之前,更加的粗暴了起來,弄得我生疼。
但是這一次,我沒說話,也沒反抗,隻是,我哭了,眼淚突然就像是決了堤,之都止不住的在那裏流,甚至片刻不到,就把身下的床單濡濕了大片。
宮逸從我的身上抬起頭來,才看到我在哭,還是哭得特別的稀裏嘩啦,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我哭,第一次是在西餐廳聽到莫陽背叛我的時候,他把我弄哭了,這一次,也是!
我一哭,宮逸自然就少了很多的心思,但是他正在興頭上,又不想就此停下,於是便生氣的命令我道:“幹什麼,不準哭!”
我想哭是情緒的事,哪裏是自己能止住的,他越是這麼凶我,我就越是覺得委屈,自然也就哭得越凶。
宮逸被我氣得不行,幹脆在我身上狠狠的撞了幾下,泄了身,然後才一臉怒氣的起身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給我,我沒拿,直接扭轉頭,不看他。
他低歎一聲,那著那幾張紙巾在我臉上擦了擦,比起剛才的粗魯,動作明顯溫柔了很多。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最能打敗男人的利器,看來這話還真是不假,我一哭,宮逸就有些舉足無措了,也沒那麼凶殘了。
他為我擦了擦眼淚,見我還是在哭,終於有些惱火了起來:“你能不能不哭了?”
“我委屈,還不能哭了?”我賭氣的瞪了他一眼,回懟道。
宮逸被我氣得抓狂了,幹脆裸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跟我在一起,你就那麼委屈?’
“……”我沒說話,我能說什麼?不是跟他在一起覺得委屈,是跟他在一起,總是讓我感到恐懼和壓力,偏偏他體力還那麼好。什麼事都能扯到床上去,毫無浪漫可言。
宮逸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默許了他的話,他臉上閃過一抹受傷的痕跡,突然沉默的盯著我的臉看了足足有一分鍾。
直到,他自己長長的輸了一口氣出來,然後極度不甘的低聲對我說道:“就這樣吧,金娃你可以回去了!”
我微微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正當我錯愕的抬頭看他的時候,他似乎又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命令我道:“你可以回去他的身邊,但是,我不準他碰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