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公的這番話聽著她雲裏霧裏的,但是她再怎麼聽不懂,也知道這是在告誡她要好好地守住得之不易的福氣。
隻是這福氣指的是什麼?
“你爸他最近常來我這裏。”他朝著韓奕啟說道。
“謝蔣公。”韓奕啟隻說了這三個字。
“心明眼亮。自己有主見是最好的。”蔣老爺子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先出去吧,我和蔣公再談談心。”韓奕啟支開她。
“謝謝蔣公的教誨,你自當珍重。”她道了一句臨別的話。
“去吧。”蔣老爺子頷首微笑。
她走出蔣老爺子的書齋後便駐足,她一直覺得這個蔣老爺子有些來頭,能在M市有著這麼顯赫的家世一定非富即貴。
她就站在廊院內細想著剛才那一幕,隱約聽到書齋內傳來韓奕啟和蔣老爺子低低的說話聲:“殷家是殷家,周家是周家,韓家是韓家...”
“倘若少了殷家,將來蔣公該怎麼做。...”她聽到韓奕啟這麼問著。
“都是自己做的,還有外人摻和的餘地嗎?你且珍重。”蔣老爺子這麼回答著。
韓奕啟那一句少了殷家,她聽著大為震驚。
如果他們所說的殷家指的是殷常晨他家,韓奕啟和蔣漢儀到底在探究些什麼。
兩次陪同韓奕啟來到蔣家,她總覺得這個蔣老爺子有話要說,卻三緘其口。
韓奕啟幫她帶到這裏,能和蔣公見個麵也就罷了,但是剛才的那番話讓她聽著有些怪異。
韓奕啟和蔣漢儀談了將近一個小時,她就坐在車子等著。
她在等著的同時心裏的疑慮便越來越多。
那幾句她無意間聽到的話指的是什麼?
“蔣公送給你的那副字畫你回去掛在房間裏,天天看著。
“天天看著一副字畫,為何?”她看著韓奕啟這麼認真地說著。
“不為什麼?你隻好讀出那兩個字的精髓便可以不看了,前程渺茫,你自己好自為之。”韓奕啟說出這麼突然的一句話。
“我自有分寸。”她不知何計,回給了韓奕啟這麼一句話。
“我把你送到榮寧,你自己開車回去吧。”韓奕啟手上緊緊握著方向盤說道。
她開著車出了榮寧地下停車場時,看見不遠處有一輛金色的轎車停在出口處。那個地方是她把車開出榮寧大廈的必經之道。
“我們有必要談談。”那輛堵住出口的轎車上下來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在車燈的光線裏更是有韻味。
她不知道對方為了什麼而來,她壓根不認識這個人。
那個女人走到她車前說道:“下來談談吧。”
“要談的話就找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堵在路口妨礙交通。”她提議著。
她靠在她白色轎車的車頭,對方靠在自己金色轎車的車頭,就這麼對峙著。
“我知道你是韓奕啟的夫人,但是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姿色是怎麼上位的。”對方發問。
“上位你不一定靠姿色,還可以靠別的。”她這般回答著。
金色女子起身回到自己的車內,她見狀也想回到自己的車裏,卻發現對方的車頭對著她的車圖加大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