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才兩天的功夫,她怎麼變得很能吃。
從昨天開始到今天,飯量驚人。以往她吃得兩天飯量最多時也就這些。
一個電話送來的夜宵相當不錯,清淡又爽口,也是D市的菜品。這宵夜也是把那廚師從夢中挖起來做菜。
她管不得這麼多了,大半夜能送到門口這麼豐盛的宵夜已經很難得的,更何況他們還在一家酒莊裏。
她把宵夜擺好,走到韓奕啟那間去:“我叫了宵夜,要不要吃點。”
畢竟是傷員病號,她對待他還是挺溫柔的。
剛才胡吃海喝一頓的韓奕啟才過多久還能餓到這副吃相,她也算是見識到吃這事一山更比一山高。
韓奕啟吃了送過來的食物的一大半,大部分肉類都被他吃完了。留下這些沙拉水果蔬菜和幾片麵包給她。
大晚上吃那麼多肉真的好嗎?她鬱悶地看著韓奕啟。她隨即轉念一想,剛才那些傷口疼得他都餓了,現在好不容易們吃點就吃點吧。
隻是她這個懷孕期間也容易餓著的人吃了這些真的夠嗎?她拿起一塊麵包,撕了一小塊放到嘴裏,再塞點水果蔬菜沙拉到嘴裏。這麼吃可以撐飽肚子吧。
韓奕啟吃飽之後,就兀自地走進房間裏,把門關上。
今天韓奕啟的行為舉止有些奇奇怪怪的,她也說不起上來。
吃了點東西沒有飽的情況下,她還是很好地睡著了。
清晨醒來時,窗外的樹梢上鳥兒正在叫喚著。
她慵懶地不想爬起來,卻被門外的敲門聲逼得隻得起床開門。
昨天沒有呈現出來的暗傷今天現出來了。
他的額頭上有幾處很明顯的淤青,臉頰上也有幾處。
平常看著白白淨淨的韓奕啟現在幾處臉上的傷一上去,這是要破相。
“給我這些傷口上點藥。”韓奕啟指著臉上說道。
她剛從床上爬起來,但不代表她還沒有睡醒,這些傷口在臉上,用什麼藥都不知道。萬一用錯毀容了,韓奕啟這輩子靠臉的日子就到頭了。
“如果你還要臉就收拾收拾,一會兒我來開車,送你去醫院。”她指點迷津道。
“自己能處理上什麼醫院。”韓奕啟很明顯聽到上醫院是件痛苦的事情。
之前她住院幾次,韓奕啟都會去,難道他是忍著去的嗎?
她還是才知道他不喜歡醫院。
“上醫院比起毀容哪個重要?”她丟下這句話,關門換衣服梳洗好送這頭平常的紙老虎進醫院。
她收拾好了從房間出來,韓奕啟早就坐在那兒等她了。
他們離開時,大誌不在。在門口製服人員說大誌不在時,韓奕啟有很明顯的表現,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
她看了看韓奕啟,心想這人又要搞什麼鬼?
她不知道韓奕啟害怕醫院到如此程度,他們剛走到醫院門口,韓奕啟就自動地想退著走出來。
“這就到了。我們進去吧。”她鼓勵著他,就像在哄一個不喜歡醫院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