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我們老板讓我帶你和那位先生去休息,但是我怎麼喊他都不應答我,動他也沒有反應,因此我先送你過去吧,再去喊喊那位先生。“那位製服人員為難地說道。
“那就走吧。”她聽了這個情況,便這般說道。
她前腳剛走,後麵就傳來一陣咕咕嚕嚕的聲音。她回頭去看,看見韓奕啟已經從二樓滾到半個樓梯,還在繼續往下滾。
“韓奕啟...”她的第一反應是先過去把他扶起來。
她第一個衝到已經滾落在一樓樓梯口的韓奕啟身邊,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這麼大的動作,韓奕啟自己都清醒過來了,他一臉懵然地想要爬起來,受疼又趴在了地上。
這種摔法,她怎麼也想不到會讓她在韓奕啟的身上看到,而且在這樣的情況,因此她的心裏又好氣又好笑。
“你哪裏受傷了?”看到他額頭的冷汗,她伸手去探探,有一點低燒,估計是喝了酒的緣故。
這麼一摔,韓奕啟早就把酒給摔醒了。她慢慢地扶他坐在地上,想看看他哪裏受了傷。
一旁站著的製服人員早就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一個貴客從他們家的樓梯上滾下來。
從韓奕啟的身上檢查了好幾處傷口,在手腕處.手臂彎上.胸前的排骨上.背後的肋骨,還有不知道多少疼痛感明顯卻看不到外在傷口的內傷。
韓奕啟這種細品嫩肉的男人哪裏經受過這樣的疼痛,早就在那邊喊疼了。
“忍一下,誰讓你走路不看路,直接滾下來的。”她揪著他的衣服,打趣地說道。
在旁的大誌忍不住噴笑出來,立馬惹來韓奕啟的一個惡毒的眼神。
韓奕啟的傷口並不是特別嚴重,這兩個男人又都喝了酒。韓奕啟又不喜歡醫院那種地方,隻好拿來酒莊裏麵的藥箱,到他們的房間裏去敷藥。
給韓奕啟敷藥的人自然是她了,其他部分倒是還好,就胸前讓她覺得特別地不自在,因而她先把其他部分都敷上藥,唯獨沒有管胸前的。
她本來打算和韓奕啟商量,胸前讓他自己敷,但是韓奕啟卻在一旁大聲說著:“胸前,胸前,你不知道還有胸前嗎?”
“知道,隻是那個位置不是特別方便幫你上藥,那個地方你自己夠得著就先自己擦擦唄。”她見此就說明緣由。
她話音才落,韓奕啟就開始在那邊喊疼:“不行,我的手臂和手腕都受傷了,一點力氣也不能使。你看著一個傷員也不救,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你傷得很重,早知道讓救護車帶著你最好。”她知道這個家夥故意的,但是擺在眼前她也得試試。
韓奕啟可喜歡給她使壞了,她正給他的傷口擦著藥呢,他就這邊動動,那邊動動,幾次她的手滑了,蹭著他的胸口而過,手指背動到他的皮膚時,總有異樣的感覺在心裏走過。
她隨便給他上了一點藥,正要走開之時,他就故意刁難:“傷口還很疼,沒有抹到藥,還得再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