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的定力不錯。
甄妙語幹咳兩下,看看海奎,最後居然用求助的目光看韓問旋,她身為冷月派的掌門,傳道授業已經數十載,可現在居然不知道說啥了。
氣氛一時尷尬無兩。
慢慢的靜下來,鴉雀無聲的,沒人說話,等著這個冷月派掌門說話。
好似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那個男人在說話,女人們沒人開口,那男人什麼身份,和她們什麼關係。
猜測紛紜。
大部分認為是不純潔的友情。
甄妙語頓了半天,才緩緩開口,“多謝各位道友捧場。”
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海奎頓時無語。
她話落,立刻有人喊道:“捧場個屁,你有何本事稱天下第一,來來來,和爺爺我過上幾招!“
“呸,天下第一,老子們是來看看哪個無恥的家夥居然敢自稱天下第一,就你這樣,恐怕叫-床也稱不了天下第一!”
汙言穢語一時鵲起。
“甄掌門,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打發這群烏合之眾!”
一個朗聲壓下了所有的聲音,空中出現一白衣勝雪的中年人,器宇不凡,身後還跟著數名女子,統一的都是白衣,看那恭敬的態度,顯然是白衣中年人的隨身侍婢。
甄妙語眉頭微皺,來人認識。
中年人的麵色有些怪怪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甄妙語,說道:“幾年不見,甄掌門真是不減當年啊,還是那麼的漂亮。”
隻是越來越土氣了。
周圍的人見又有出頭的了,立刻屏氣靜神的觀望起來。
廣場上那和尚見自己突然被遺忘了,微微搖頭,騰身而起,腳下出現一個虛幻的蓮花台,一副得道高僧的牛樣,飛到與甄妙語等同的位置,開口道:“甄掌門還未回答小僧的話!”
“哪兒來的和尚,沒見到我與我的舊相識說話麼?”白衣中年眉頭一皺,冷聲道。
他身邊的五個簇擁著的白衣女子聞言,立刻朝著和尚就不客氣的大打出手。
和尚沒想到這些人蠻不講理,突然就動手,口中開始念起經文,雙手結印迅速的與這幾個女子戰在了一起。
海奎心裏樂開了花,好熱鬧。
白衣中年人不去管自己手下的女人和那和尚打的火熱,看著甄妙語目光炯炯,“甄道友,好久不見,我很是想你!”
那語氣那表情,分明很是意-淫的說。
海奎一聽這口氣,就知道這家夥是覬覦甄妙語的女-色,心中這白衣中年人的印象分打了負數。
這白衣中年人長相不錯,氣質不凡,修為比甄妙語要高一線,按照這水平要玩女人,普通女人,身材好的,學曆高的,什麼樣的都能玩一玩,怎麼就相中甄妙語了?
海奎看了一眼甄妙語的背影,雖說風韻猶存,但實際都能稱為老太婆了吧。
算了,太為有些人的口味匪夷所思了,不敢想啊。
五個侍婢的修為都比和尚要低一些,就算是圍攻,可修仙又不是普通的練武,什麼雙拳難敵四手在這兒完全沒什麼用,五個人奈何不了一個和尚的。
和尚並不想傷了她們,打了一會兒,“唵!嘛!呢!叭!咪!吽!”真言出口,手上大金剛輪印朝著五人印去。
真言一出口,那些修為比和尚弱的立刻氣血翻滾,呼吸不穩。
韓問旋包括甄妙語的幾個弟子都受到了真言的影響。
大金剛印打在五個侍婢身上,她們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朝著地下落去。
白衣中年人微微皺眉,身形一晃,救下了自己的五個侍婢,讓她們在地上療傷,取出一件形似七彩蓮葉的法寶把五人籠罩在內,七彩的蓮葉保護五人不受外界的攻擊。
白衣中年人一衝而起,怒氣衝衝的對和尚道:“禿驢,敢傷我的侍婢,今日我若是不出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話落,二人一觸即發,戰在了一起。
海奎真沒想到,原本以為都是來和冷月派打架一分高低的,可沒想到他們現在打到了一起,倒是把冷月派給涼在了一邊,著實可笑。
海奎伸手按在韓問旋的背後,替她穩住了氣息之後,說道:“越來越熱鬧了,這下,你們冷月派可算徹底出名了。”
韓問旋瞪了一眼海奎。
中年人和和尚越打越激烈,最後除了修為高強之人,其餘的人都看不到他們的身影,隻能看到碰撞產生的多彩光芒,還有轟鳴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