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禮物交給袁媛後,二人就進入了正題說工程的事情。
袁媛有些幽怨的看著海奎,不過收了禮物,心情好了一些,這個人說消失就消失,少則幾個月多則數年,沒成深閨怨婦就已經夠好得了。
辦公室內,此時就二人,袁媛對海奎撒了一會兒嬌後,拿出了最近的工程進程報表,主體已起,用不了些時間大致的框架就建設完成,然後就是收尾階段了。
果然是有錢好辦事啊。
海奎很滿意,三個月的時間能進程這麼快,非常不錯了。
“袁媛,工程質量要把好關,冷月派的山門,這個不能馬虎,天下第一的修行門派,如果到時候是豆腐渣工程,會被人笑話的!”
“你還不相信我麼?”袁媛嗔怪的瞪了海奎一眼。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後,海奎離開了金鼎大廈,回到家中。
家裏,老兩口都在家,反而是韓問旋沒有在家,讓海奎一陣的奇怪。
海奎的父母都已經習慣了兒子這樣消失一陣子又出現,也都見怪不怪了,不過還是會對兒子進行噓寒問暖。
晚上一家五口人一起吃了飯,海奎的爸爸媽媽帶著依依出門散步去了,海奎也和韓問旋遠遠的跟著。
有多久都沒和家人一起散步了,這種感覺讓海奎又一陣的唏噓。
“雲家的人沒來找過我?”
韓問旋聞言,看了他一眼說的哦啊:“沒有。”
“估計嚇壞了吧。太一教可是牛逼哄哄的大派,況且我失手殺了他們掌教的弟子,這事兒肯定沒完。”
“是啊。”
海奎抬頭看著天空,黑夜的天空,幾乎看不到星星了,就是月亮也是朦朦朧朧的。
“現在也隻有出了大氣層,才能看到閃爍的星光。”
韓問旋也抬頭,看著天空。
“先生。”
海奎麵前很突兀的有人跟他打招呼。
海奎一看,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女子,長相還算過得去,穿著比較保守。
難倒是?
不過,海奎自認為自己是正經人。
況且身邊還有韓問旋在身旁,怎麼說也是自己爹媽認可的媳婦,她這是要幹什麼,難倒就不能等自己老婆不在身邊的時候再搭訕?
海奎還是很有禮貌的回答:“你是跟我說話麼?”
“是。”她看看韓問旋欲言又止。
難道讓本大爺猜對了?海奎心中嘀咕。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女子見此,說道:“雲家主想要見見您。”
海奎一陣的鬱悶,“我當什麼事兒呢,這事兒啊,還用欲言又止麼,現在麼?”
女子表情鄭重,“是!”
海奎心中嘀咕,就這麼急?隨口道:“這是我老婆,走,我們現在去雲家。”
三人很快來到雲家,海奎一路上猜測發生什麼事兒,這麼急啊,難道雲家的兩位長輩仙逝了?
不可能啊,三月前還是活蹦亂跳的。
一般修行人不可能生病,頂多是壽終正寢或者橫死。
難道壽終正寢了?
海奎心中不斷的嘀咕。
反正沒個好事。
雲家燈火通明,門口護衛都表情嚴肅的站立著,這更讓海奎肯定了。
心下有些淒涼,修仙為了什麼,追求力量,追求那長生之道,追求那逍遙,可是最後,有了點力量,長生談不上,逍遙更是扯淡了!
雲家眾人看著海奎到來都是一個個表情肅穆,況且雲家護衛們向來也都是黑西裝白襯衫的。
這肅穆的表情與黑白衣服……
海奎攜韓問旋進入雲家大廳,廳內幾張大沙發都坐滿了人。
海奎掃了一眼,沒有看到雲家的二位老祖,心下就有兩分確定了。
雲家現任家主雲天恒也不在。
當海奎站在廳內,屋內沉默的人眼光都看向了他,那眼神中有敵意,有不滿,有好奇。
這讓海奎有一些奇怪,不解的看看韓問旋,“我怎麼他們了麼?”
韓問旋搖搖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名帶著海奎來的女子對海奎微微一笑,“先生,您先在這裏等著。”說完,這名女子先離去了。
這麼尊重的稱呼,平時聽慣了別人叫自己小子或者道友或者什麼什麼,雖然也該叫先生,可大部分都是酒店飯店那些場所的服務生這樣叫,這雲家到底發生何事了?
海奎有點凝重。
接下來也沒有人來招呼海奎,廳內的人海奎都不認識,就連海奎之前見過的雲家核心弟子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