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一揮手,把冰凍的蟲子全部收入儲物袋中,抬頭,已然沒了陸進的蹤影,隻留下破了洞的牆,還有鮮血灑滿地。
海奎嘴角勾起了笑容,“這陸掌門還真是下了血本,不惜自殘而且丟出了寶貝,就是為了阻我的腳步。”
木東林在後麵問道:“奎少,現在怎麼辦?”
海奎轉身,雙眼神采奕奕,“如果讓他就這麼跑了,我們天下第一派的臉豈不是丟盡了!”
木東林的臉色有些怪異,“那?……”
海奎轉頭看向小婦人,“楚姑娘,你師父不仁,你也不必再跟他講義了,他剛剛把你推給我就是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這你心裏肯定清楚,以你的了解,你師父會跑到什麼地方躲起來?”
小婦人眼中閃過掙紮,最後歎口氣說:“我姓柳,叫柳楚嫣。我師父除了這個別墅以外,在其他地市還有兩處別墅,都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我估計他會去那裏。”
海奎嗬嗬一笑,“那麻煩柳姑娘能不能帶我去?”
柳楚嫣搖搖頭,“我不想見那無情無義的人了,如果你要殺我就殺我,不殺我就放我走。”
海奎盯著她看了幾秒,點點頭,“好,你走吧,本大爺不殺弱者。”
柳楚嫣雙眼透出憤恨,突然發難揮掌朝海奎拍來。
海奎微微詫異,伸出一指點中柳楚嫣的手掌,柳楚嫣隻覺自己手掌發麻,頓了一下,這一頓,海奎刷的一下繞到她身後,輕輕一點,柳楚嫣全身不能動彈,經脈被封。
海奎不解的問道:“你明知你我的修為差距,還如此飛蛾撲火,你師父對你如此不仁不義你還維護他?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是他相好的?”
柳楚嫣身體雖不能動,但是嘴還是能說,怒道:“誰是他相好的,你別把屎盆子扣我的頭上,我和那老家夥隻是師徒關係。”柳楚嫣臉上同時微紅,氣的,想起陸進那老東西以前確實對自己動手動腳占了不少便宜,如果不是自己寧死不從,估計早失身於那老家夥了。
這讓海奎就更不懂了,“那你為何要襲擊我?”
柳楚嫣雙眼中怒氣不減,“因為你和他一樣,一副自認為強者的惡心姿態!沒有誰一出生就是強者,反而我們都是弱者,過去如此,現在如此,未來也是如此。不要以一副悲憫的眼光看我,我是弱者,但我的心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要殺要刮你就來!”
海奎懂了,這女人是氣他一副強者的姿態對她,不過她的一句話,讓海奎覺得說的太對了,沒有誰一出生就是強者,反而是都是弱者,弱者有弱者的態度,有弱者奮鬥的目標。
海奎揮手輕輕一拍柳楚嫣的肩膀,“你走吧。”然後轉身走向別墅大門。
木東林奇怪的看了看柳楚嫣,然後快步跟上海奎。
柳楚嫣身體一鬆,感覺能動了,目光複雜的看著慢慢消失不見的青年的背影。
海奎坐上了金杯車的副駕駛,問木東林,“去哪兒還能找到張昊?”
木東林想了一下,“張昊此人喜歡享樂,不思進取,我估摸這小子還是在溫柔鄉裏麵。”
海奎麵色冷冷的說道:“去找他!”
木東林眼角瞥見海奎的臉色,謹慎的問道:“為什麼不讓那個女人帶著我們去找陸進?那樣不是能省一些時間麼?”
海奎打了個哈欠,麵色稍有緩解,“我不喜歡欺負女人!”
木東林不再說話,心中卻也是認同,欺負女人的男人都不算個東西。
車子很快就又到了津南市繁華的市中心,木東林開車先去最大的娛樂城,酒吧KTV飯店一條龍服務。
海奎他們開的不是豪車,門口的服務生沒理,也沒主動上前詢問,再看娛樂城車位停的車,各種豪車應有盡有,賓利、勞斯萊斯、邁巴赫、法拉利、蘭博基尼,還有不少海奎不認識的牌子但也很炫酷的車子。
所以在這麼多豪車的麵前,木東林開的金杯車就他媽的在以金錢為上的人眼中就跟拉個板車出來逛娛樂場所沒啥區別。
海奎也不在乎那些服務生們冷淡的目光,剛剛的小婦人給海奎上了一課,誰生下來都不是強者,都是弱者,他們沒理由也沒資格鄙視海奎坐著金杯來的,因為現在的海奎比他們強大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同樣是一個銷金窟,金碧輝煌的大廳,幾個粉女郎裝扮的女生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