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作的詩乃是一首思念我心目中女子的詩!”海奎恬不知恥的就把詩經的關雎納入他的名下,“意思呢,我給大家詳細道之!”
海奎道:“關關鳴叫的水鳥,棲居在河中的沙洲,善良美麗的姑娘,好男兒的配偶,這姑娘啊是個善良美麗的姑娘,還很勤勞,我呢,就對她日夜的思念想要見那姑娘一麵,我徹夜思念什麼其他心思都沒了,隻求為見淩煙姑娘一眼,我隻想為她彈琴,為她鳴鼓來取悅她!”海奎前一句還知道是啥譯文,後麵的除了會背,也忘光了啥意思,隻好胡扯道。
但他說完,不少樓裏的姑娘讚歎道:“好癡情的男子!”
頓時一陣掌聲的爆發,海奎這老臉都有點害羞起來,嘿嘿的笑了兩下!
“上吧!”雕爺在身後推了一下海奎,顯的也很高興,這種有才又有財的客戶,他喜歡!
海奎心中也呐喊道:“上吧騷年,進擊吧!”
站在樓梯上的丫頭對海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公子,有請!”她臉上帶著笑意,對海奎看起來很滿意。
海奎恬不知恥的吸了一下肚子,自感玉樹臨風的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向樓梯,在丫頭的帶領下往淩煙姑娘的房中去。
隻留下那幾位競爭失敗捶胸頓足的公子們暗歎被一隻癩蛤蟆要去吃天鵝肉了。
海奎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下跟著丫頭進入到一間風格典雅的的閨房內,他那個心情爽啊,依然是屌絲逆襲的那種快感,看來沒什麼才學不怕,隻要書讀得多也可以當才子,才學這東西也能變成技術活,前提是,這地方跟你學東西的地方不是一個時代的或者空間的。
說這間屋子典雅,是因為屋內風格偏向於紅木裝飾風格,有點老氣,可是不乏一些暖色的掛件裝飾物,如一個小吉祥香包掛件,一個綠色的紗幔,反正看上去給人一種既溫馨又端莊的感覺。
海奎伸長脖子瞅了一圈,屋內沒人,這才發現這是個套屋,分著裏外,丫頭指指擺在靠門口的樺木圓桌,“你先坐,等我家姑娘一會兒,渴了自己喝茶。”說完丫頭就自己把門給從外麵關住,把海奎獨自一人就給剩屋裏了。
海奎自己動手倒了一盞茶,茶壺裏的水是熱的,看來這位淩煙姑娘對於客人還算是相當的有禮貌,茶是清茶,淡淡的茶香味溢滿齒間讓海奎一陣的舒爽。
等了一會兒不見傳說中的淩煙現身海奎有點越發的好奇,朝著裏屋看去,這外屋放著一個花鳥圖屏風,上麵的花鳥畫的是栩栩如生,繞是海奎不近視也覺得以假亂真了,目光繞過花鳥圖屏風,就見裏麵還掛著珠花翠玉簾遮擋,海奎也就放棄了偷窺的想法。
海奎一盞茶喝完,就聽裏麵傳來沙沙的輕聲腳步的聲音,然後就珠簾翠玉的碰撞聲,他抬頭,一個曼妙的身姿繞過花鳥圖屏風盈盈的向海奎走來。
海奎是一個稱不得文人騷客的人,他除了認識字以外沒其他才氣,可是剛剛,曼妙這個詞語就是突然蹦在他的腦海中,原來文人騷客這些東西有時候也需要神來之筆,自己蹦詞也應該是天分了。
眼前這具曼妙身姿的主人除了S型的曲線之外,就是衣服很好的把她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收的地方收了,起碼在遍地都是穿寬袍長裙的世界裏,這種緊身花衣應該算是讓人眼前一亮。
海奎光看這具身軀覺得自己之前被如煙勾起的天雷現在又遇見了地火,轟轟轟的隻頂腦門,怪不得那麼多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有時候不是思想控製人,是欲望在控製。
“來了!”聲音清脆婉婉動人。
這兩個字,‘來了’頓時讓海奎覺得骨頭都酥了三分。
這他媽是妖孽啊!
海奎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意誌力很強大,因為他忍住了去看那曼妙身姿的臉長什麼樣。
海奎自顧自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來你這裏麼?”
“看心情!”清脆婉婉動人的聲音緩緩道。
然後就是沉默。
沉默卻不尷尬,因為海奎沒覺得自己想要沒話找話來打破這個沉默,他能感受到來自曼妙身姿的目光在打量著他。
“想什麼呢?”
“想你和別人不同!”海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斜眼瞥了女子一眼,這驚鴻一瞥,海奎看到了女子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