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有些害怕的低聲對海奎喊道:“生哥……”
海奎一擺手,對壯漢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你讓老子說,老子就說啊!”壯漢嘭的一下砸了一下桌子,眼珠子瞪的溜圓惡狠狠的說道。
海奎穩如泰山,臉上不見一絲波瀾,說道:“那就是沒種了?”
“你他娘說誰沒種?”壯漢騰的一下站起來。
壯漢的個子大約有一米八以上,一站起來陰影壓下,給人很有壓力。
呼延和的腰間哢噠一聲輕響,卻是他微微拔刀。
海奎不惱不怒不慌,冷冷的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夾了一口鹹菜,“男人沒種算什麼?是太監不?”海奎說著轉頭看向林玉,那意思不言而喻,說壯漢是太監。
壯漢氣的雙眼睜的欲裂,重重的呼出氣,好似蒸汽機一樣,哼哧的響了一下,然後伸手就抓住了林玉的肩膀,怒道:“讓你看爺是不是太監,老子要在你麵前把這小婊zi給辦了!”
海奎把碗倒過來,啪的一聲拍碎,抓起碎片直接紮在了壯漢的手背上,冷冷的說道:“把你的髒手給老子拿開!”
壯漢痛的嗷唔一聲吼叫,好似野獸的悲鳴。
呼延和騰的一下也站起來,他雖然沒有壯漢個頭高,但是身為獵戶,也有一副好身板,身上也有結實的肌肉,刀又拔出來一寸,隨時準備出鞘。
壯漢悲鳴著把手背上的碗碴子取出來,鮮血順著手掌留下。
海奎對林玉笑道:“妹子,你走遠點,別傷到你!”
林玉感動的想哭,她感覺海奎給了他安全感,這是個能保護她的男人!
“想走?”壯漢怒吼一聲伸手就要去拉林玉。
海奎又抓起個碗碴子朝著他的手而去。
壯漢有防備,收手換另一個手去抓,海奎坐著並沒有站起來,一腳踹向壯漢的肚子,踹的壯漢一頓,沒有夠到林玉。
海奎抓著林玉的手一使勁,把林玉甩到身後,喝道:“走遠點!”雙目中冷色慢慢退去,轉而憤怒的看著壯漢,“你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壯漢看著那美嬌娘離自己遠去,也是憤怒無比,嗷嗷嗷的大叫三聲,舉起凳子就朝著海奎砸來。
呼延和猛然動了,抽出腰刀,哢嚓一聲,凳子被劈成了兩半。
“呼延兄,稍適休息!”海奎閃過分成兩半的凳子,對呼延和說道。
呼延和剛舉起的刀一頓,向後退了一步,刀指向地麵。
“你沒種,我有種!老子今天教教你,以後要好好尊重女性!”海奎說著,飛起一腳,把桌子給踢飛了。
海奎雖然法力消失了,但真元靈力朱雀神火淬煉的身體還在,強悍程度不是凡人能比擬的,要不然他能在馬車卡在大石之間時隻受了點輕傷?
壯漢見麵前的兩人,一個黑臉漢子——呼延和是黑臉,抽刀砍了他砸下的凳子,一個踢翻了桌子,知道兩人要反抗,而且還有刀,他隨即轉身就跑,知道自己雙拳難敵四手。
海奎和呼延和也是一愣,沒想到壯漢轉身跑了,海奎看著呼延和手中的刀說道:“怕被砍了吧!”
呼延和點點頭,“有可能!”
不過海奎可沒想過因為壯漢跑了而放過他,得好好教教這個壯漢如何做人!
海奎跳過倒地的桌子就去追壯漢,呼延和見海奎動了,也在後麵跟上。
壯漢撒腿跑到後麵的院子裏,海奎馬上知道了,他原來不是逃跑,是去抄家夥了,壯漢在後麵找了一個鐵鍬拎著,轉身就看到海奎來了,大喝一聲,“來的好!”然後就把鐵鍬掄起來,朝著海奎砸來。
壯漢是下了死手了。
之前海奎麵對郭府的幾個惡奴沒有反抗,原因是對方隻是要拿他回去,並沒有要直接傷害他,而且雙拳難敵四手,現在,這個壯漢無恥下流,已經觸及了海奎的怒火,所以必須要揍他。
海奎閃身,奈何鐵鍬落下速度過快,他是攆著壯漢的背影,頭一偏,鐵鍬就要砸落肩膀,海奎見躲不過去了,伸手一抓,把鐵鍬抓在手中,托住。
壯漢嘴中罵著汙言穢語,飛起一腳朝著海奎的襠部踢來。
海奎慌忙夾緊腿,擋下壯漢的攻擊冷冷的說道:“老子今天不撕爛你這張嘴,就跟你的姓!”
壯漢哇哇大叫道:“孫子,你不是一直跟我姓麼!”
海奎雙目微縮,雙眼中透出寒冷,也不再與壯漢逞口舌之快,深吸一口氣,猛然如爆發的野獸一般,把鐵鍬撥到一旁,砰砰的揮出兩拳,一拳打臉,一拳打胸。
壯漢微一側臉,閃過去對他臉部的攻擊,但海奎一拳打在他胸前,讓他一滯,吃痛之下微微咧嘴,張嘴還要罵,可是海奎已經猶如無敵風火輪一樣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