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緊張,老虎已經被我殺了!”海奎看他們三個緊張兮兮的說道。
“被你殺了?”獵人愕然。
“對,被我殺了,這不,虎皮還在我身上呢!”海奎說著側了一下身子,讓倆人看到他身後背的虎皮。
獵人驚了,“真殺了,就你們倆人?”
“恩!”海奎顯的很平淡,好像這件事微不足道,但內心卻覺得自己牛逼的不得了。
小孩顯然並不知道老虎有多危險,隻聽大人說老虎很危險,現在聽到眼前的這個人把老虎給殺了,他顯的很興奮,蹦著說:“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海奎看小孩可愛,笑著把虎皮給解了下來,對小孩說道:“髒,你就別摸了,看看就好!”
海奎把老虎皮攤開,讓二人一狗欣賞,但是狗好像不買帳,還惡狠狠的哼了兩下。
獵人看了看虎皮,看看了孩子,看了看狗,看了看海奎,看了看林玉。“這位兄弟,我看你是不是受傷了,我家離這兒不遠,不如先去我家歇歇腳?”
海奎看了一眼林玉,他正有此意。
二人跟著這獵人來到獵人家裏,一路上,獵人的娃對海奎和林玉充滿了好奇,不停的看著海奎他們。
就那麼瞪著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直看著他們,海奎都被個小孩給盯的心裏毛毛的,海奎問道:“小朋友,叔叔這裏沒有糖,你別看我了!”
“糖?”小孩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林玉笑著對海奎說道:“我也想知道你說的糖是什麼?”
獵人的老婆是一個圓餅臉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看就是那種會過日子的女人。
在海奎的記憶裏,一般這種長相實在的女人,加之住在荒郊野外的,都是會過日子的女人,就是那種白天幹得了活,晚上伺候得了男人哄得了孩子打得了狼的女人,這種女人海奎很尊重她們,在海奎麵前的就是這種女人。
獵人隻跟老婆說了一聲來客人了,他老婆就開始張羅著燒水,獵人去剝兔子皮,看樣子是準備給海奎他們煮兔子吃。
海奎想了一下說道:“糖這東西麼,就是很甜很甜的,放在嘴裏慢慢的含,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給你們弄點吃!”
獵人老婆聽到了笑道:“平兒,明日你爹再進山的時候,我讓他給你弄點蜜,那也是甜的!”
海奎這下知道了,原來他們這裏並沒有糖這種東西,另外,為什麼,他們說的都是漢語?
海奎下意識的抬頭望天,肯定都是他搞的鬼。
這讓海奎想起了一首歌,‘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可這明顯是全宇宙都在講中國話,地球上其他國或者方言都沒聽到唉,這是個問題!
獵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兔子給剝好了,也洗好了,把兔子下鍋,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還沒請教兄台怎麼稱呼?”海奎問道。
“在下呼延和!”
海奎一抱拳,“呼延兄,在下葉生!”
“葉兄弟!”呼延和對著海奎一抱拳。
“我叫呼延平。”小孩吐著舌頭調皮的說道。
海奎:“……”
呼延和、呼延平不應該是兄弟麼,和平多搭意啊,可沒想到居然是父子。
“那個,呼延大哥,哪兒能洗一下,你看我們身上。”林玉為她的披頭散發灰頭土臉的著急。
呼延和的老婆走過來說道:“我們家附近沒河,妹子你就湊合擦一下,嫂子的衣服你可以換上,你跟我來吧!”
呼延和的老婆把林玉帶進屋去了。
海奎瞥了一眼,就兩間木屋,眼光一掃盡收眼底,海奎扭過頭不去看,因為他看到林玉正準備脫衣,呼延和的老婆慌忙把屋門關上。
呼延和不好意思的笑道:“葉兄弟一會兒換上我的衣服吧!”
海奎也笑道:“也隻好如此了。”
海奎背來的老虎皮也被呼延和做過處理了,血清洗掉了,簡單甩幹了,然後撒上點鹽巴,準備風幹。
他們這裏科技落後,也隻能用這樣的辦法來使皮毛這些東西不腐壞。
海奎和林玉換上了呼延和夫婦的衣服,活脫脫的就變成了村夫村婦。
倆人相視哈哈大笑。
呼延的老婆看到收拾幹淨的林玉後,盯著看了足足有半分鍾,迸出一句話,“這姑娘怎麼長這麼好看!”
呼延和見到收拾幹淨的林玉也是看了半天,最後對海奎說道:“兄弟好福氣啊!”
海奎明白呼延和的意思,心裏很美,但是嘴上卻說:“那是我妹妹!”
呼延和哦了一聲,輕聲嘀咕道:“你們兄妹倆長的不太像啊!”
“什麼意思,說我不夠帥麼?”海奎不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