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感激的說道:“謝謝大爺,謝大爺!”
老者笑道:“小子太客氣了。”但是老者說著,又有些欲言又止。
海奎看老者表情糾結,問道:“大爺,有什麼要說的,你說吧。”
“過了驛館後,繼續往都城的方向有座山,要翻過那座山才行,那山裏有強盜,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老者歎口氣說道。
海奎想了想,問道:“除了這條路還有哪條路通往都城?”
說實話,海奎心中有些怕遇見強盜,他現在法力全無,遇見了,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老者搖搖頭,“別的路很遠,起碼要繞上三天。”
“三天!”海奎咂舌,時間太長了。
海奎繼續問道:“大爺,那其他想去都城的人怎麼去?”
“有錢人請保鏢,沒錢人的話,就走山上的險路,而且還得夜裏走險路,但是那比遇見強盜還可怕,命懸一線。”老者說著,“不過,我勸你不如等有錢人過路的時候再走,人多勢眾,強盜就不敢出來了!”
“那一般什麼時候有有錢人過山?”海奎追問。
“那誰知道!”老者搖搖頭。
海奎鬱悶,這運氣成分太重,運氣好,立刻遇上,運氣不好,十天半個月的,豈不是讓人急死!不用強盜來,自己都能抓狂的撞牆了。
老者說完,佝僂著腰慢慢走了。
海奎看著老者的背影,看著馬兒吃的差不多了,把馬車套上,坐上馬車,趕著馬兒朝著老者說得驛館方向而去,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馬兒吃飽了草,就安生了許多,老老實實的朝前顛著,海奎一望前方,前方一望無際的黃土地,沒有一點驛站的影子,但是他走的是官道,也沒走錯方向。
天空中的太陽已經有些黯淡了,看樣子要落下了,如果夜晚降臨前無法達到老者說的驛館,他就隻能露宿野地了。
馬車一直跑著不曾停息,無聊的海奎突然想唱歌了,“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喲,紅個豔豔,毛主席領導咱們打江山……”
配合海奎的是‘啊啊’的天空飛過的鳥叫聲,歌聲加鳥叫聲,格外的滲人。
翻過一個小高坡,海奎就看到了一麵高聳的笙旗,笙旗上寫的是一個酒字,就跟過去電視上看到的酒館門外掛的一樣。
海奎心裏一喜,這要是個酒館他就不趕路了,在這兒休息一宿,明日再趕路。
站在坡頂往下望去,一個兩層高的建築整個展現在海奎的麵前,看建築麵積起碼有五百平,看來不小。
他高興的就要下坡,眼光瞥到一棟小建築,門口也掛著個旗子,上麵寫這個驛字。
原來驛館就在這裏,海奎想起老者說的,過了驛館就要翻過一座大山,山裏有強盜,海奎就抬頭瞭望更遠處。
因為天色暗的緣故,大山若隱若現的,但是明顯和老者說的一模一樣。
海奎心下一沉,不行酒足飯飽了,今晚就上路,翻過了大山再說,走險道就險道。
海奎決定好了,牽著馬就往坡下走去。
這條路就是屬於J型的,海奎所站的是低處的高點,大山屬於高出的高點。
往下走去,就聽到下麵有人的聲音,酒館裏看來還有生意。
海奎來到酒館的門口,院門是敞開的,過了院子是吃飯的地方,然後樓上與靠裏都是客房。
海奎牽著馬車進入院子,院子不大,但放下兩三輛馬車足以,院子裏塵土很大,看來平時生意一般,打掃的應該不是很勤。
海奎把馬栓到院裏的柱子上,鑽進馬車裏把行李取下來,他背在身上,就跟古代出行之時,拿一個床單卷吧卷吧背在背上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海奎進入酒館的大堂內,隨意的看了一眼,除了角落裏坐著一個戴鬥笠的以外,沒有其他客人。
一個穿著打扮似是夥計的人正懶洋洋的靠在吧台的位置快要睡著的感覺。
海奎走到店內找了張桌子坐下,看了一眼戴鬥笠的人,麵前擺著一碗麵,正在慢慢的吃麵,不像是常年在外奔波之人,雙手白皙猶如蔥白,難道是個女人?
這喬裝打扮也太失敗了吧,海奎仔細的看了幾眼,確實是個女人,肩膀略窄,坐在那裏的感覺柔柔弱弱的。
難道夥計就看不出他是個女人麼?海奎又扭頭看了一眼快要睡著的夥計。
一般隻要不憨不傻,是不是女扮男裝,都能看出來。
海奎把目光收回,大聲喊道:“服務員,來客人了!”
“哎呦!”那個夥計猛的被喊聲嚇了一跳,差點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