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遠微微皺眉似是不願,王遠山心中恨恨的詛咒許高遠,但麵色卻是風輕雲淡,“怎麼?許道友信不過老夫?”
許高遠沉吟沒有說話!
薛正修大手一揮,“那你二人都留下,我去,把玉簡交給我!”說著對著王遠山伸出手。
王遠山看著許高遠意思是交不交給這小子看你的了,許高遠卻繼續沉吟沒有決定。
王遠山有些惱怒,但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語氣稍帶一些冷,“許道友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放心我們單獨去追殺海奎,怕我們放水讓他逃了,可你之前不是放著大好的機會讓他給逃走了麼?還有,你是覺得郝道友的元神在我這裏暫住不放心,以郝道子的修為,即使現在隻是元神也有自保之力,你是不是想多了!”
王遠山開始口氣淩厲到最後卻語氣和善了很多,想要讓許高遠卸下防備!
薛正修因為在此次的事情中弄了個大烏龍,所以也沒臉質問許高遠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看著沉思中的許高遠說道:“許道友放心,我的身份你已經知曉了,難道你還不放心我的承諾麼,我必殺海奎,若是你想留下就留下,我一人去就可以!”
王遠山眼中閃過一抹急色,“還是你二人一起,萬一有什麼紕漏還能照應一二,許道友,拖拖拉拉可不像你的風格!”
王遠山可不希望許高遠留下來,而且能到如此修為的人都是能在短時間內決斷之人,他隻是微微一激許高遠。
許高遠抬起頭來,“好,那我和薛道友去殺海奎,郝道友就拜托王道友了,此事一了,我會送給王道友那件東西!”
王遠山眼中一抹喜色,但口氣卻道貌傲然的很,“許道友太客氣了,我們幾個人的交情不必如此!”
許高遠掃了王遠山一眼,從他手中把玉簡拿過來,心中明白,沒有永久的友誼隻有利益是長久的,王遠山想要他那件東西已經很久了,這次許諾給他,他定會好好的照料郝道友!
待二人離去,王遠山嘴角冷笑更濃,“許高遠,現在對我來說,吞掉你五人的修為才是正事,那件東西可有可無,等我大乘飛升之後,還不是手到擒來!”
王遠山已經在分神期停留了很長時間了,至少千年,而這千年他一直在分身初期停滯不前,他計算了很長時間,隻要把五個和他同級的老家夥的修為全部吸收掉,那他突破初期指日可待,更甚至,有了五人的法術神通和根基,達到大乘也不是癡人說夢!
他嘴角帶著冷笑去往秘密困住郝道子的地方。
海奎此時站在一望無際的冰川之上,眺望遠方,天魔旗已經不再融入他的體內而是背在了他的背上,這樣一來也方便天魔旗吸收天地至陽之靈。
“是這裏麼?”海奎略微皺著眉頭說道:“不是北海麼,這裏都是冰川大陸!”
天魔旗笑道:“是這裏,北海,極北之地肯定冰川多!”
海奎心中暗操一句,然後說道:“北極不就得了,說北海,我以為跟南海東海西海那樣的!”
“你們現在的叫法叫北極,我們那時的叫法叫北海!”天魔旗不以為然的說道。
海奎嘟囔了一句,“這就是代溝啊!”
冰原上反光極其厲害,即使海奎身為修行人也需要眯起眼睛來看,但是這冰原上就如一片幹淨的白紙一樣,上麵有任何的瑕疵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這冰原上隻有幾隻北極熊在晃蕩著,似是要去找尋食物來果腹。
天魔旗跳起來,嘩啦展開,“這極北的寒氣可是好東西,另外還有極北之光,我收點以作備用!”
海奎不解的看著他,“你不是至陽法器麼,怎麼寒氣也能吸收?”
“至陽隻是我的屬性,就如男人屬陽女人屬陰是一樣的,但你也不能說男人不能吃冰棍,女人不能吃燉羊肉吧!我也是一法寶容器,當然可容納多種屬性的東西!”天魔旗口氣帶著一副你太小白的語氣說道。
“好吧,如此形象的比喻我還真是理解了!”海奎一副我不知道我有罪的表情。
天魔旗邊走邊吸收,海奎放眼望去,問道:“這冰原如此大,看不到有什麼人,我用神識去探查卻也沒有發現,另外,我的身體好像有些變化,除了飛行以外,我發現我做不了其他事情,神識探查也不像以前那麼遠了!”
“你感覺你身體有哪些異常?”天魔旗問道。
“真元無法隨心所欲的調動,感受不到元嬰,身體內感覺到有封印。”海奎想了一下簡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