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修出現在郝家被屠的地方,這裏現在到處都是警察和部隊士兵,方圓幾裏雖被封鎖,消息也被封鎖,但嘉陵市長需要給上麵一個交代,不僅出動了一半的警察前來,所屬的軍分區也派出一個營的士兵前來駐紮協助。
薛正修看著閃爍著警報的車輛還有綠色的大卡車眉頭微皺,“這裏就是最後感應到的地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正修看了一眼下方的人,士兵們都在休息,也可以隨地走動,他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下麵,控製住一個士兵的心神,那士兵眼中一陣的迷茫,轉而陰鷙,他走向正在小聲談論的警察旁邊問道:“兄弟,這兒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警察抬頭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奇怪之色,一人問道:“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士兵搖搖頭!
“聽說這裏的富豪家族郝家被人給滅門了,一把大火燒的連渣滓都不剩,你看看,到處焦黑一片。說不定我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死人燒成的灰!”這警察說著,口氣略顯低沉,最後發現對方是一個士兵,自己這口氣根本嚇不倒他,嘿嘿一笑,“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接到通知就來了,等著調查唄!”
“哦,多謝了!”士兵笑了笑。
“別客氣!”警察也豪爽的揮揮手!
士兵轉身,眼色一陣的陰沉,突然雙眼眼神又變成了迷茫,奇怪的看看四周。
薛正修再次出現在郝家原址上空,不僅眼神陰沉,心中也陰沉,他敢肯定是海奎所為,但是死的人連一個魂魄都沒留下來,這樣他根本就不能得知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他用神通在方圓數十裏內細細探查一番沒有海奎的蹤跡,除了下方的那些無關活人以外,沒有其他發現,薛正修想了一會兒,覺得海奎不可能留在此地,殺人滅魂之後,這裏肯定會有修士前來探查,留在這裏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此時沒有一個郝家死人魂魄留下,他也不知道海奎去了哪裏,看了四個方向之後,身影消失在空中。
大部分修行人都以常人之心揣度海奎的蹤跡,很多人認為應該在人少或者荒山野嶺之處藏身,而正所謂大隱隱於市,海奎此時正在嘉陵城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下近千丈,所以短時間內他們是找不到海奎了,而且天魔旗隱去了他和海奎的氣息,就算有人在城市裏找,也要費一點力氣。
不過,卻有人直接來找到雲家!
一個六旬老者腰係葫蘆一身白衣來到雲家大門之外,雲家上下早被雲天恒吩咐低調低調再低調,畢竟對郝家近幾年來微有怨言的就是雲家了。
老者站在門外看了數眼徑直往裏麵去,剛跨過大門,在暗影處出現一人,攔在老者麵前。
老者麵上並無變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去跟你們雲家長輩說,許高遠來訪!”
暗影處出現的那人有二三十歲,剛想說什麼,但卻閉上了嘴,細細的打量了許高遠一番點頭說道:“老人家稍等,我去裏麵稟報一聲。”
其實雲家的青年是想問他有事沒,如果沒事攆他走,但想起家主的再三叮囑,所以客氣的跟許高遠說了一句轉身進去。
沒一會兒的時間,雲天恒走了出來,也是細細打量許高遠一番,但他也沒看出來這老者有啥不同之處,頂多就是精神抖擻一些,腰間別著一葫蘆,“老人家不知道有何事?”
許高遠看了雲天恒一眼,“你是雲家什麼人?”
能有這樣的淡定從容之態,而且問他是雲家什麼人,此人定不簡單,雲天恒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抱著低調低調再低調的態度,雲天恒柔聲正色道:“我是雲氏集團董事長,雲家家主雲天恒!”
許高遠輕輕嗯了一聲,“我記得你雲家還有兩位元嬰後期長輩吧,我找他們,你去跟他們說我許高遠來訪!”
雲天恒看著許高遠眼神中略帶謹慎,能說出這句話的一定是修行之人,而且看樣子修為不低,雲天恒對旁邊的青年說道:“小誌,帶這位前輩進去稍作休息,上好茶!”
青年答道:“叔叔放心,老人家請!”
“老人家稍等!”雲天恒說著轉身就走,去請雲家修為最高的兩位前輩去了。
許高遠也不著急背著手跟著青年進到雲家大堂內坐在客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