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引之力感受越來越強烈了,海奎心下的好奇心也越來越重,是誰,是誰在嘉陵?但他覺得應該是秦慕陽了,他現在隻是想親眼的看一眼驗證一下。
此時無風,海奎速度很快,普通人看不到他的蹤影,但是有些店鋪門前插著的旗卻因為他而搖曳了幾下。
一幢五十層的酒店下,海奎抬頭望去,就在這家酒店裏了。
那一種近在咫尺的感覺讓海奎略微停頓了一下。
這種種血引的弊端就是不能知道對方是誰,且會損失自己的精血,所以天魔旗說這種方法不好,若是以天魔旗的取魂血的方法,就能知道他是誰了。
海奎一個瞬移來到酒店的頂層,身影閃了一下消失不見,隱身與半空中。
頂層的房間內一個穿著很少的女子坐在窗前正在看著下方都市的燈光,華燈初上別有一番韻味。
這女子不是秦慕陽是誰!
雖然還是一副童顏ju乳的模樣,但眼光中多了一些深邃與無奈,猶如一入豪門深四海的那種抗拒與掙紮。
果然是她。
海奎回想起以前的種種趣事,內心不禁略顯輕鬆與惆悵。
神識一掃,卻發現秦慕陽居然還沒有築基期,但體內卻已經有真氣自行流動,十幾年的時間居然還沒有築基,雲惜月她們應該不會不教她啊。
正想著,海奎抬頭透過重重的鋼筋水泥看向客房房門的方向,有修行人朝著這間客房走來。
門被打開,一個男子的身形顯現出來,這男子臉色蒼白但很俊美,給人一種就像是帥氣的吸血鬼一般的感覺。
海奎盯著這男子,十幾年沒見這家夥怎麼越來越白了,體內陰氣肆虐,而且看樣子馬上要衝破金丹期踏入元嬰了。
“陽陽!”男子進門後看著坐在窗前的秦慕陽嘴角勾起了笑容,麵色雖冷但笑容不冷。
秦慕陽回頭看著進門而來的男子,站起身來,“郝少爺,你來了!”
男子笑著邊走邊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叫我子峰,你我的關係還用這麼疏遠麼,你是我的小妾,在我麵前沒那麼拘束!”
秦慕陽什麼時候成郝子峰的小妾了?
海奎不記得他倆人認識啊,而且這是什麼年代了,還有小妾一說!這是什麼情況,十幾年來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郝子峰想娶雲惜月,海奎是知道的,可現在秦慕陽怎麼和郝子峰扯上關係了?雲惜月現在在哪兒?靜香現在在哪兒?
海奎麵色陰沉的看著郝子峰走到秦慕陽的麵前,伸手去撫摸秦慕陽的臉頰,然後撩起她的長發就要去吻秦慕陽。
秦慕陽雙手下垂並沒有反抗,也並沒有去奉迎,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
海奎身形出現在秦慕陽的身後,“好久不見,郝子峰!”他傳音給郝子峰並沒有驚動秦慕陽。
郝子峰動作一頓,已經微閉上的眼睛猛然睜開,看到身後的海奎後眼神略顯慌張但慢慢又歸於平靜,“你是誰?”心中卻是驚濤駭浪,能在無聲無息之下來到他的麵前,他知道若是對麵的男子想,他已經死上好幾次了。
海奎嘴角勾起冷笑,“郝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秦慕陽驚的臉色蒼白,轉過身來,看到海奎的一刹那愣的說不出話來。
“秦慕陽!”海奎把目光轉向秦慕陽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告訴你,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別打她注意了!”郝子峰伸手攔在秦慕陽的前麵,一副英雄護美的表情。
海奎側頭看著這家夥,很會表演,不過這更讓他討厭,居然拿女人說事兒,若海奎記性不差的話,還記得郝子峰是個什麼德行的人。
推女無數,他現在這副樣子完全就是在表演。
“你是?”秦慕陽看著海奎最後弱弱的問道:“你是海奎?”
海奎沒想到秦慕陽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十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對於正常人來說,說短也不短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
秦慕陽苦笑道:“你給我的記憶很深刻,怎能說望就忘掉了呢。”
“你們倆果然有奸情!”郝子峰指著海奎和秦慕陽憤恨的說道。
海奎沒有理會郝子峰,看著秦慕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在這裏,怎麼和郝子峰在一起?”
秦慕陽歎了一口氣,本來漂亮的臉蛋上掛滿了無奈與憂愁,她並沒有築基,可能靠什麼方法保持暫時容顏不老。
與十幾年前那種生活一樣是賣肉,隻是那時候是接受了,現在確實無可奈何的逆來順受,雖說差不多,但就差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