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她的臆想,是她被家庭被觀念禁錮的太久,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她的臆想。
嘩啦呼啦的潮水聲,海奎笑著對徐曼曼說道:“海哭的聲音就是這個聲音麼?”
徐曼曼正走神中,被他突然問話,嚇了一跳,紅著臉說道:“這哪裏像哭聲?”
海奎笑道:“你沒聽過聽海這首歌麼?“
徐曼曼點點頭,“聽過,那隻是個描寫,何必當真。”
海奎點點頭,“不錯,你說的不錯,可是我覺得並沒有說錯,這跟人的心情有關係,她心情好時,聽起來就像拍掌聲,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聽起來像是哭聲,難道不是麼?”
徐曼曼覺得海奎說的也有道理,也就點點頭。
海奎仰頭看著蒼天與蒼茫大海,感歎道:“好風景,看著眼前的景色,我心中不知為何升起豪情萬丈!”
徐曼曼掩嘴笑道:“什麼豪情萬丈的,說的那麼誇張,你真把自己當大丈夫不成?”
海奎正色道:“廢話,我當然是大丈夫,你是小女子!”
徐曼曼撇撇嘴,不以為然,繼續欣賞海景。
周圍遊客們吵吵鬧鬧的聲音絲毫沒有影響到二人的心情,也隻有在這種純天然的大自然奇景下,心情才好似被過濾一般的純淨。
二人照過相,欣賞完海景,好好的抒發一段感情之後,終於轉頭去看登天台,此時他們正在景區的最低點,而登天台在景區的最高點,給人的感覺遙不可及。
徐曼曼抬頭望著,輕聲說道:“好高啊。”
海奎笑道:“當然要高,不高的話,它好意思叫登天台麼?”
徐曼曼點點頭,認同海奎的說法。
徐爺爺和奶奶,此時在瞭望台前的石凳上坐著,低頭俯覽,可以看到徐曼曼和海奎。
徐爺爺道:“看起來,兩人玩的挺開心的。”
“是啊。”奶奶笑著點頭說著。
兩位老人都是很開心的看著他們,對於徐曼曼,他們心中滿滿的都是愛。
海奎伸手拉過徐曼曼的手,說道:“走吧,我們去登天!”
徐曼曼心中一凜,道:“這麼高,能爬上去麼?”
海奎緊緊她的手,笑道:“有我呢。”
徐曼曼不知道怎麼地,就感覺海奎的笑容很溫暖,他的手很強大,給自己很強大的力量,她很相信海奎,自己跟著他就能登上那最高點。
她也不知道這自信來源於哪裏,可就是相信,一點兒都不懷疑!
她沒有撥開海奎的手,任由他拉著她的手,向著登天台而去!
丘始一直耐心等待,如果他連這點耐心都沒的話,他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個高度?
剛開始一直有人和他說話,問他這問他那,可後來,很多人發現他理都不理,就有人猜測不會是個啞巴吧?或者是個聾子吧?在與之詢問數次無果之後,都很乖乖的不理會這個怪道人了,隻是他卻很讓人敬佩,或者說是裝逼,那麼多人不敢上去,可是他卻敢上去,坐在那僅僅一米平方的平台之上,連個護欄都沒有,頭隻要稍微暈點兒,整個人就沒了。
這也不得不佩服前人的智慧了,如此高度,是怎麼修上去的?
海奎走在上麵,右手背在後麵拉著徐曼曼的手,既可以拉著徐曼曼向上走,讓她省一些力氣,而且拉著她,萬一她再腳下一滑,有海奎扯著,也不怕出現危險。
二人順著向上的台階一直走,走到和瞭望台一樣的高度之時,有條岔路是拐向瞭望台的,有不少的遊客拐的瞭望台上了,因為登天台還有很長一段,爬上去很費力氣、
徐曼曼在海奎的背後看了一眼瞭望台上的爺爺奶奶,她看到爺爺奶奶的目光好似正在她這裏,下意識的就想把自己的手從海奎的手裏抽回來,可海奎卻緊了一下,讓她不能逃脫他的手掌。
徐曼曼沒說什麼,隻好低頭跟著海奎繼續往上爬。
身為年輕人,她也想挑戰自己,在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恐怖之時,都想試試自己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海奎走的很慢,為了照顧徐曼曼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向上走去。
用了十幾分鍾,才爬了一半,海奎抬頭望去,他的目標就是達到最高點,因為他知道,最高處的風景會更加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