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大膽開放,一會兒又害羞不已。
輕輕的湊她耳邊說道:“小點聲,搞得咱倆一起開房一樣。”
楊雨露立刻明白了海奎的意思,小手放到海奎腰間又是使勁兒一擰,疼的海奎呲牙咧嘴的,而她也是撅著嘴,氣鼓鼓的。
兩人進入電梯,海奎笑道:“你看你,有時候還挺小女孩心性的,這樣多好。”
他說著,好像刺痛了楊雨露一般,本來氣鼓鼓的表情變成了失落,低著頭想著心事兒。
海奎見自己又惹她不高興了,隻好乖乖的閉上嘴巴。
進入酒店客房,是個套間,有客廳和臥室,一張雙人大床。
海奎當時開房的時候並沒有多問,隻說開一間房,前台小姐見是兩個年輕人,以為又是白日來宣淫的,所以給二人弄一個大床,好讓兩人地方充足夠翻滾。
可海奎想要的是單人雙床的那種,這樣,也自己也可以睡一會兒,不然晚上去坐火車,不知道會累不會累,但他估計是不會累,自打自己修為在身以後,很少覺得身體累,頂多就是心累。
楊雨露進到客房裏麵,明顯也覺得自己累了,尤其是看見了床之後,哈欠連天,一副好幾天都沒睡過好覺的樣子。
海奎笑著看著她,說道:“趕緊把,床已經向你招手了,撲上去睡吧。”
楊雨露神經果然夠大條,也不想想現在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她直接打了哈欠,噗通一下趴在了床上,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來了句,“睡了。”就閉上了眼睛。
海奎無語的看著她,因為剛才的跳動,腰間露出雪白的肉肉,這要是在冬天,絕對會受涼,可惜現在是夏天。
關鍵是她這個姿勢太誘人,屁股翹著,好似像海奎招著手,腰間還露著,好似等待著海奎去撫摸一般。
即使她趴著都能感受到她那姣好的身材。
海奎忍不住側頭朝著她前身望去,雙峰被壓迫的在身體兩側狠狠的撐著,露出滾圓滾圓的半球。
奶奶的,這不是勾引我犯罪麼?
一瞬間,海奎的下體就硬了起來,由於之前燙過的原因,還有一絲絲的疼痛,更加刺激著海奎,我是當禽獸呢,還是當禽獸不如呢?
他想起一個笑話。
有個女孩和男孩,因為某些原因需要共處一室,二人都困了,隻有一張床,女孩不忍心讓男孩睡在地上,就在床上畫了一條線,對男孩說道:“如果你越線了,就是禽獸。”
男孩本來還有些想法,但是聽了女孩的話,放下心中的漣漪,跟個死人一般在床上躺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二人醒來,男孩笑著對女孩說道:“你看,晚上我沒有越線。”
女孩啪的一下給男孩了一巴掌,生氣的說道:“所以你是禽獸不如。”
海奎心中想到:我堂堂七尺男兒,肯定不能連禽獸也不如!
想到這兒,他嘿嘿的自己笑一下,心裏猶如一根頭發絲輕輕撥動一般,癢的無所適從。
緩緩的伸出自己惡魔的爪子,朝著楊雨露的後背探去。
手指剛剛碰到楊雨露的後背,就聽見她說道:“好舒服,我好喜歡?”
海奎被嚇了一跳,手指回縮,本來已經硬起來的小兄弟,猛然因為心驚,軟了下去,海奎欲哭無淚,奶奶的,小爺我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居然她一說話,就把我嚇萎了,我靠!太丟人了!
但是剛剛這丫頭說:好舒服,我好喜歡?難道她在做春.夢麼?
想到這兒海奎興奮不已,他的下麵蠢蠢欲動,又有抬頭之勢。
海奎渴望這個時刻,已經渴望了十八年了,所以心情澎湃的就好像錢塘江的萬馬奔騰一般,再次伸出手,這次他想摸摸楊雨露腰間那白乎乎的肉肉,太誘惑人了。
手指毫無懸念的碰到,光滑細膩,溫潤舒服的感覺從指間傳來,海奎興奮的鼻翼不斷的煽動者,發出哼哧哼哧的巨大的喘息聲。
“幹嘛?好癢!”楊雨露一聲嬌喝,同時左手反手把海奎的手打掉,拉了拉自己的衣衫,把腰間露出的肉蓋住。
海奎本來全心思的感受著潤滑的感覺,剛覺得舒服無比,被這丫頭一聲叫喚嚇了一跳,她的手又使勁兒的打了自己一下,把海奎一時的禽獸思想打了個煙消雲散。
下麵有些難受,海奎慌忙跑進廁所處理了一下,但隻要他有那種想法,就難受的緊,洗了好幾把臉,才把心裏的邪念給驅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