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並不想和他多說話,這些年以來果真是自己錯了,兒子木臨說的沒錯,兩國的爭端或許不該如此頻繁,隻是到了如今……
“我讓你現在就吩咐下去,立即招兵攻打崢定。”銀國師的劍尖直指著王上的咽喉。
王上來不及回答,劍尖有些靠近,鮮血便順著流了出來,這時一個暗鏢劃破空氣的聲音,打掉了銀國師的劍,一個黑衣人攜掌而來,直逼著銀國師的麵門。
“又是你。”銀國師認得出來,還是今夜那個想要摘掉他麵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沒有說話,對著銀國師步步緊逼,銀國師的武功卻也不低,一個翻身,隨手便摘掉了黑衣人的麵紗。
“是你。”王上和黑衣人都脫口而出。
那人的嘴角輕輕一邪,對著外麵吹了一聲哨響,成隊的禁軍便攜劍跑進大殿。
韓易原就是黑衣人,此時似乎早就準備好了,這時銀國師的酒也慢慢清醒了,看清韓易後,笑道:“是我低估了你。”
韓易走到王上身邊,隻麵對著銀國師,“你真不用高看我,隻是你太高估了自己。”
銀國師的嘴角噙著笑,瞬間的功夫,十個白色的身影衝進大殿,隨之而來的是白色的煙霧,眾人都來不及看清楚,銀國師便被是個白衣人帶走了。
“追上他。”王上對著韓易說道。
“王上,你的安全現在是最重要的。”韓易道。
王上喘口氣,坐在位上,這時突然聽到一陣嘟囔聲,一個白胡子老頭,夜晝提溜著一個白衣的人進來,嘴裏念叨著,“碰到我這個老頭子還想逃,我看是不想活了。”
“他已經沒命了。”韓易看到那人嘴角吐出的血,似乎是自盡而死。歎口氣道。
夜晝趕緊把那人丟到地上,摸了他的脈搏,“是死了,不過不算白忙活。看他的手腕。”
韓易趕緊上前細看,“是白荷標誌,而且不像是偽造的。”
“什麼白荷?”王上好奇的問道。
韓易和夜晝都看向王上,眼神怪異,韓易道:“那不是王上培養的隊伍嗎?”
王上搖搖頭,“寡人不知。”
夜晝一屁股坐在白衣人身上,歎口氣道,“一直在大崢和木啟邊境作亂的便是這夥人,大崢和木啟的爭端原就在此,是結束了。”
王上站起身,“你的意思是……”
“老頭的意思是我們木啟和大崢王朝所有的爭端都是由這個所謂的國師挑起的,他本意是要為我木啟國爭權奪地,實際隻是希望要報複大崢,他不惜那我們國家的命運做工具。”聲音從外傳來,木臨大步走進來。
木臨本來很帥氣的走進來,隻是剛走到夜晝身邊,夜晝一個巴掌便拍在他的後腦上,他吃痛的捂住後腦,“你……”
“剛才叫誰老頭呢?”夜晝很氣憤的說道。
木臨簡直氣死了,當著眾人的麵,他道,“你本來不就是老頭嗎?”說完,趕緊下意識的往後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