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朝安,你便安全了。”木臨說道。
襲若點點頭,半天才道:“謝謝你,其實我從一開始便是相信你的。”
“為什麼?”木臨突然好奇起來,仿佛像是一塊冰冷的玉石,突然之間變得溫暖起來,他便試著湊近乎。
襲若隻是生澀的搖搖頭,轉身便向著大崢王朝和木啟的交界處,朝安,一個注定不凡的小城。
木臨從後麵跟著,從腰間拿出一支信號火,對著天空放了出去,木啟國宮內該好好部署一下了,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將計就計,銀國師,他忍得實在太久了,雖然木臨自己不願意做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上,但是他也不能讓父王那個老頭子好不容易拚下來的江山,拱手讓給別人,而且還是拿木啟國當報複工具,來報複大崢王朝的人。
而在朝安的一間客棧裏,崢析已經在這裏呆的很久了,麵前是一個大夫模樣的人。
“你是木啟國的大夫,我隻想知道,如果一個人的血影之毒再次發作,那麼她能存活幾天?”崢析問道。
那個大夫好像有些害怕,被人莫名其妙的從木啟國帶到這裏,就是為了這麼問一句。
之後顫顫巍巍的說道:“因為血影之毒,是木啟國皇室之毒,小人略有耳聞,血影之毒是可解的,隻是如果再次發作的話,解藥的成分會變得不一樣,而且極難配製,那麼中毒的之人會在數月內身亡。”
“已經一月有餘了,她現在怎麼樣了?”崢析歎口氣自言自語道。
大夫沒有聽清崢析說什麼,也不敢吱聲,後來有隨從敲門,崢析便吩咐人把大夫送走了。
“怎麼?還是沒有消息?”崢析的語氣明顯生氣了。
“望殿下贖罪。”那個隨從跪下道,“崢定城傳來消息,上次您安置的忘塵老夫人病情加重,唯恐……”
“回崢定。繼續查景王妃。注意夜門的動靜。”崢析說完,便起身走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生母,她絕不容許再次失去。
襲若和木臨走在朝安的大街上,襲若一方白紗遮麵,目光呆滯的滿滿走著,木臨也是喬裝打扮了一番,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後麵。
朝安的風很大,在經過一個茶館的時候,襲若停下步子,“這裏的茶很好喝嗎?”
木臨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後慢慢說道:“我不知道啊,怎麼你喝過嗎?”
襲若搖搖頭,“隻不過覺得這個名字,很好,星辰茶苑,而且其中有個人腰間的玉簫很別致。那個人……”停頓了下,但最終沒有想起來搖搖頭,剛轉過頭去,麵紗便被風吹掉了,她沒有去撿,而是徑直向著前麵走去,一旁的木臨也隻顧著看茶館的招牌,也沒有留意,也沒有注意到茶館中腰間帶有玉簫的人。
二人走了幾步,身後的那塊白紗隨風飄著,最後飄到剛從茶館出來的二人身上,那人伸手接住,有些微怔。
“主上,或許是哪家姑娘的麵紗而已。”白岑說道。
景亦宸聽後隨手一丟,白紗又順著風的方向飛去,景亦宸走了幾步,回頭道:“星辰茶苑,動聽的名字,她那麼喜歡星辰,定會喜歡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