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柔,我查到襲若曾經寫的一封信,她用的信紙,是我們朝安專有的,我們回去可好?”崢寒的聲音低沉。
“好。”清柔回答道。
有些人,有些事即使是上天注定好了的,還是要經曆那麼多的波折,隻是沒有人知道,結局是不是像注定的一樣,還是錯了最終。
景亦宸的神色一直不是很好,即使被景侯夫人逼著吃了一些飯,還是有氣無力,整天把自己關在和襲若的房間裏,除了夜門的使者來報告消息外,不見任何人。
白岑仍舊是守在主上的門口,他曾經試圖想要出去尋找王妃,但是看到主上這個樣子,他放棄了,決定守在主上身邊寸步不離。
沒有人去叩響景亦宸的房門,除了景侯夫人,總時不時的開門進去,看到景亦宸的那張冷臉,也不說什麼,隻把飯菜往景亦宸的桌前一放,景亦宸拗不過,隻得吃一點,景侯夫人方才出去。
等景侯夫人再次來的時候,白岑也沒有去攔,他知道攔也沒用,這次景亦宸學聰明了,房門是從裏麵杠上的,景侯夫人進不去。
“宸兒,我有事找你,宸兒……”景侯夫人隔著窗子叫道。
景亦宸的頭有些微疼:“我吃過了。”
景侯夫人仍是不放棄,“宸兒,我真的有事,你……”
“娘,我吃過了。”景亦宸說完這句,外麵的景侯夫人立即不吱聲了,景亦宸就知道這招有用。
一聲“娘”,是景亦宸早就想要叫出口的,隻是遲遲不能,不知道是對過去母妃的惦念還是其他,不過今天,他是叫出口了。
白岑看到景侯夫人有些愣怔的樣子,走上前去,“夫人,您怎麼了?”
景侯夫人搖搖頭,“沒事,沒事。”景亦宸終是喊自己娘親了,她又豈會不驚喜,想著想著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對白岑說:“我怎麼覺得似乎忘了什麼事情?”走著想著。
“對了,四王爺府的王妃說要求見王爺,我差點把這件事忘了……”她的腦子被景亦宸的一聲娘親叫暈了。
一回頭,便看到門已經打開了,景亦宸飛快的向門外跑去。
“他怎麼跑的那麼快,我還以為他在屋內都發黴了呢。”景侯夫人說道。
白岑的嘴角露出微笑:“四王妃是王妃的妹妹,說不定是有王妃的消息了。”
景侯夫人也開心了起來,突然盯著白岑道:“我還以為你這孩子是塊木頭樁呢,整天杵在這裏,原來是會笑的。”說完不顧白岑的表情,便也走出了小院。
景侯夫人本打算去看看四王妃會和景亦宸說些什麼,想著有些不方便,就躲在一處看著,她肯定四王妃來肯定和襲若有些關係,那個倔強的丫頭,現在躲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