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姐畫的好。”白岑再次微頷首道。
“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你幫我看看。”襲若把畫拿到白岑的麵前讓他仔細看清楚。
白岑看了一會道:“主上的腰間總會掛一支簫,翠綠色的。”
“哦,我這就添上。”襲若又重新放回案子,用筆著綠,“可是襲若有一點不明白,希望白岑可以給我個解釋。”襲若一邊畫,一邊道。
“好。”白岑抬頭看著襲若,隻見她很快畫好了,她靜靜的看著畫中的人:“景亦宸雖為夜門門主,但是即使是夜門中人,見到他的也少之又少,除了上任門主之外,也隻有他手下天、地、玄、黃四堂堂主見過,而你……”說著她看了一眼白岑,又接著說:“你如果再說你隻是錦子銘的屬下,我可不信。”說完,反倒是笑了。
“我是夜地。”
襲若發現白岑此時竟沒有一絲的慌亂和被發現的忐忑不安。
“這麼說來,是景亦宸派你來的?你是夜地堂得堂主,不是白岑,或者說根本沒有白岑這個人。”襲若問道。
“是。”夜地一臉的鎮定。
襲若從他身邊走過去,沒有再多說一句,腦海中又浮現出景亦宸讓她不忍的眼神,她走出門去,輕點腳尖上了屋簷之上,今夜的雨似乎真的停了,屋簷還在滴滴答答的滴個不停,她就那麼站著,冰兒抱著小雪團出來時看到了,怕她著涼,想要喊她進屋,卻被夜地攔下了。
“別打擾她。”白岑輕輕說。
冰兒此時也似乎猜到了什麼:“王爺早就知道我們住在這裏嗎?”
“嗯,房子是他親自挑的,隻是以夜黃之名,也就是錦子銘。”冰兒隨即露出好奇的表情:“那什麼夜門是做什麼的啊?”
“恕我不便多言,你知道我的身份已經算是知道的更多了。”
“哦。”冰兒怒視他,真是的,本來想要探聽些好玩的事情的。
景亦宸偷偷來到這間小院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一襲白衣的襲若,纖細的身影在風中站立,眼睛是眯著的,黑暗中看不清那是什麼表情,她是怎麼了?這些天每次來看她,她總是一臉安靜的樣子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每次他都是遠遠的看著,如果這是她先要的,那麼他就給她。不知何時,白岑已經出現在景亦宸的身旁:“屬下失職,王妃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
景亦宸輕輕的擺了擺手,他飛身到了襲若站立的房簷之上,一步步的向襲若走去,聰明如她,又能瞞多久?
過了會,景亦宸開口道:“你的傷勢雖然好了,但還是不要著涼的好。”仍是淡漠的語氣。
襲若回頭看著他,已經好久沒見他了,從她離開,已經還幾個月了:“好久不見!”她輕輕的扯動嘴角,笑容卻有些苦澀。
景亦宸隻是默默的點點頭,這幾個月來,他不知道偷偷來看過她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