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兒嘲諷道:“下次想做壞事不被人發現,就把你身上那股古龍水的香味去掉再做!”
何英龍雙手環胸笑睇著鄭可兒,那笑容高深莫測,笑得她莫名心慌意亂,不禁惱怒地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有什麼話就直說!”
何英龍道:“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你一點也不在意我,原來不是,其實你很在意我,隻是聞一聞就認出我的味道來,看到我跟藍蘭一起,就如此生氣,我真的很高興。”
聽著何英龍自以為是的話,鄭可兒臉色都黑了,“你胡說什麼,誰在意你,誰在嫉妒你跟藍蘭了?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不追究你騙我的事嗎?”
何英龍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我騙了你什麼?”
狠狠瞪著到了現在,還想裝無辜的何英龍,鄭可兒後悔剛才怎麼不在他手臂上多咬幾口。
“以前我問你,陷害我的人是誰,你怎麼都不肯說,虧我還以為你是想維護朋友講義氣,原來根本不是,你隻是害怕泄露你們的奸情罷了!虧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當我是傻瓜耍,明明知道她一直在背後陷害我,卻從來不提醒我一句,我要跟你絕交!”
見鄭可兒氣得不輕,連絕交這句話都說出口了,何英龍收起一臉嬉皮笑臉道:“我沒要耍你的意思,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你說罷了。”
鄭可兒冷哼了聲,“你平時不是能言善辯嗎,隱害你的人是藍蘭,隻是簡單八個字,真心想要說的話,也隻是一句話的事罷了。你不告訴我,不就是怕我會找她麻煩罷了。”
何英龍搖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承認不告訴你是有私心,但我的私心並不是為了藍蘭,而是為了你。”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不過,她不信!
“這樣說吧,假若我早就告訴你,陷害你的人是藍蘭,那你會怎麼做?”
怎麼做?當然是揭穿藍蘭虛偽的假麵具,讓她為所做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一看鄭可兒的神色,何英龍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唇角上挑道。
“你若早就知道真相,肯定會去找她算賬,那樣一來,唐宇傑就有跟她分手的借口,之後,你就跟他順理成章再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隻賠不賺的生意,將喜歡的人拱手相認的事嗎?”
鄭可兒怔愣住,不知是被何英龍的表白嚇住,還是被他的無恥震懾住。半晌,她才憋出一句,“我要回去了。”
她要離開這裏,一個人靜靜,好好消化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送你回去。”何英龍以著不容拒絕的口吻道。
鄭可兒嘴唇翕了翕,沒有拒絕,之前是坐何英龍的車來的,如果不坐他的車,難道要走路回去?
把鄭可兒送回家後,何英龍就連夜坐私人飛機離開G市了。至於,他又去了哪個國家巡視業務,她一點也不想知道,隻要不用再麵對他的話就好。
自從籌款晚宴,鄭可兒發現藍蘭一直在背後搞小動作陷害她後,她就有意無意地關注藍蘭的動向。
得知藍蘭將會在這個月底嫁給朱俊傑的消息後,鄭可兒想過要不要將藍蘭跟何英龍有一腿的秘密揭發出來,看她還能不能嫁入朱家當富太太,不過,這個念頭很快被她否認了。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如果此時被揭發出來,何英龍肯定知道事情是她做的。當然,她並不怕事後被他報複之類的,隻是現在她還拿著他的薪水,是他的秘書呢,讓她怎麼做得出這種吃裏扒外的行為......好吧,她承認不揭發他們的奸情,完全是顧忌何英龍的麵子罷了。
盡管那晚,她說要跟他絕交,也很生氣他騙了她這麼久,但她真當他是朋友,做不出為了藍蘭那賤人而出賣朋友。
“真是小人得誌。”耳邊響起張慧如嘲諷的聲音,“你看看她醜惡的嘴臉,真以為自已嫁入豪門,就很了不起似的,像朱俊傑那種色情狂,嫁給了他,以後有的是她哭的時候。”
鄭可兒回過神來,順著張慧如的視線看向她手中的八卦雜誌,藍蘭跟朱俊傑的相片隨即映入眼簾。
相片中,藍蘭一身名牌打扮,最惹入注目的是她右手中指那枚三卡的鑽戒。鄭可兒認得這鑽戒,正是那天在珠寶店,朱俊傑說要送給藍蘭,但她卻拒絕的鑽戒。
“真是白天別說人,一說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