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鄭可兒的話嚇唬住了,唐宇傑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這件事我答應過你大哥,不能讓你知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就回去問他吧。”說完要說的話,這回他沒再逗留走了。[男主知道藍蘭背叛自己,神色萎靡可以理解,但是又表露出和女主複合的意思,感覺轉得太快,感覺男主太快從萎靡中走出來]
唐宇傑一走,鄭可兒也沒心情再逛街,拿起剛才買的東西就去律師事務所找鄭長興問清楚。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見唐宇傑嗎?”
聽了鄭可兒的質問,鄭長興完全沒有一絲慌張,反而惡人先告狀地道。
在他銳利的逼視下,她反射性縮了縮脖子,又想到現在是她來質問他,不是被他審問,於是挺起胸膛,努力讓自已看起來更有氣勢些。
“大哥,你不用岔開話題了。這件事我是當事人,我有權利知道一切,今天不把事情搞清楚的話,我是不會罷休的。”
見嚇唬不了她,鄭長興暗道可惜。伸手拿下眼鏡,再慢條斯理地拿起清潔棉抹著眼鏡,片刻後,他才開口。
“那時,我們查到原來當晚,藍蘭也在案發當場,她手上還有能夠證明餘承風的事跟你無關的證據。不過,她不肯把證據交出來,除非唐宇傑跟你離婚,然後娶她為妻。”
鄭可兒眼瞳收縮了下,其實在來找鄭長興的路上,她也猜想過事情會如此。
回想起在法國發生的一切,那時候,唐宇傑對她的好,她不是完全沒感覺的。
在拘留所裏被人打傷,送進醫院時,他對她的在意跟關心並不假,他說過一定會救她出去的,所以,突然收到他的離婚協議書時,她才會那麼意外,有種被深深背叛的感覺。
那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簽名離婚,正是因為覺得心灰意冷,對唐宇傑此人完全失望了。
然而,在唐宇傑說漏嘴了,說他是為了救她才離婚時,她突然有種想法,或者她一直都誤會他了。那時候,他突然提出離婚,也許並不是自願,而是被迫的。
此刻親耳聽到大哥證實,她的猜想是真的,她感到釋然的同時,更多的是迷惘。
“你知道當初他是為了救你,才跟你離婚的,現在又跟藍蘭分手了,那你是要再次對他投懷送抱了?”忽地,鄭長興清冷的聲音響起,將發呆中的鄭可兒拉回現實。
“我——”對上鄭長興蘊藏著不讚成的眼眸,鄭可兒心神一凜,下意識搖搖頭,“不,我不會。”
鄭長興不放心地道:“不要敷衍我才這樣說,如果你真的要重蹈覆轍,就算被同一個男人傷害兩次也在所不惜,非要自甘墜落跟他在一起的話,我也管不著,隻是我會很痛心,你如此不懂愛惜自已。”
鄭可兒語氣堅決地道:“我會如此緊張想弄清楚真相,隻是不喜歡那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罷了。一事歸一事,他在法國幫了我,以後有機會我會報答他,但我不會再跟他一起了,我不允許自已同一個錯誤犯兩次。”
有些錯誤,一輩子隻能犯一次,有些愛情,錯過了就回不了頭了。
不是心裏還有恨,也不是不相信唐宇傑今天在快餐店所說的話,隻是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為了愛情而不顧一切的傻瓜,不會為了自已的感情,而讓關心自已的家人擔心。
“大哥,我知道你怕我會因為他再受到傷害,我答應你,不會讓自已再因他而受傷,我是不會再跟他在一起的。”
鄭長興滿意地笑了笑,重新戴回眼鏡,狀似不經意地問:“對了,你在何英龍的公司做得開心嗎?”
鄭可兒道:“還行。他的業務很多,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議,幾乎每天留在飛機上的時間,比留在地麵的還多,作為他的秘書,我要做的事真的不多,每天回去幾乎就是玩電腦了,我都覺得自已有些不務正業了。”
鄭長興好笑道:“我突然發現,你很會拉仇恨值,讓別人聽到這話,不嫉妒死你才怪。”
鄭可兒摸了摸鼻子,“我又不傻,才不會在別人麵前這樣說呀,不過,我真心覺得何英龍沒必要多請我這個秘書。”
沒當何英龍的秘書前,她還有些擔心自已會應付不來,也怕他雇請她當秘書是另有所圖。不過,當了他的秘書後,卻發現之前的擔心完全是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