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蘭已經有了唐宇傑,豈會對像丁浩這種在酒吧唱歌的男人有興趣?一個習慣了高級貨的人,怎會突然改變品味喜歡街邊貨,就算是想換換口味,也會找同等貨色的對像。
收回目光,鄭可兒不去深究藍蘭是獨自一個人來酒吧,還是跟唐宇傑約好的,不想讓他們毀了她的好心情。
“我去下廁所。”拋下這句話,她站起身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從洗手間回來,鄭可兒本想視藍蘭為空氣,眼睛卻下受控地瞟向對方所坐的位置,卻發現那裏空無一人,不禁脫口而出問:“她已經走了?”難道藍蘭也發現了她在這裏,就提前離開了?
張映月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鄭可兒問的是誰,手指一指道:“沒有,還在那邊呢。”
鄭可兒下意識轉頭看過去,就看到藍蘭正坐在酒吧另一邊角落裏,正跟一個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男人在一起,兩人似乎談得很愉快的樣子,不禁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張映月誇張地道:“你竟然不認識他?”
“他很出名?”
“當然,他可是娛樂雜誌的寵兒,差不多每個月都有他的八卦緋聞。究竟你是不是G市人呀,連我這個剛從英國回來一個月的人,也認得他就是新世界集團的太子爺。你不是說新世界集團錄取你了,下星期就要上班了嗎,你竟然連自家老板也認不出來。”
說著,張映月搖搖頭,一副你不合極的樣子。
鄭可兒伸手摸了摸鼻子,這也不能怪她呀,一來,她才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呢,平時也不怎麼看娛樂雜誌,自然就認不出那男人是自家新老板朱俊傑。
二來,她報考新世界集團,隻是看中新世界的福利好,工資也讓她挺滿意,公司的名聲也不錯,至於公司的太子爺什麼的,根本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自然不會特意打聽有關失俊傑的事,所不出他也是理所當然吧。
“看在好姐妹一場,我就給你個忠告,想要在新世界那種大集團裏站穩腳步,向上爬的話,一定要搞好人際關係,而且要會討好老板,這樣才會有出頭日,否則,就算你再能幹也沒用。”張映月語重深長地道。
鄭可兒笑道:“謝謝你的忠告,不過,我雖然是行政部門的,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文員,就算真要討好上司,也隻會是行政部經理,而不是這個太子爺。”
以她區區一個文員,別說去討好太子爺,平時就連見一麵的機會也不會有的,好吧。
張映月搖搖手指,“此話差矣,頂頭上司是要討好,但想在最短時間內三級跳向上爬的話,就要利用你的女人本錢了。你就該像那女人學學,隻是一會兒功夫罷了,朱俊傑已經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了。動作可真快,不會這要去開房吧?”
聞言,鄭可兒不自控又轉頭,就看到朱俊傑正示意服務員買賬,看他笑得那一臉淫猥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她又瞧了瞧坐在他身旁的藍蘭,隻見她正一臉醉意地任他攬著,仿佛對將要發生的事毫不知情般。
鄭可兒皺了下眉頭,也不知是不是跟唐宇傑吵架了,還是怎麼回事,藍蘭是一個人來這裏喝酒了。不過,她怎會喝得這麼醉,這樣下去可要出事的。
換了是別的朋友,她會毫不猶豫地過去將對方從朱俊傑手上救出來,然而對像是藍蘭,她就有些遲疑,不知要不要多管閑事了。
她不是聖母,不會冒著得罪老板的風險去救情敵,即便現在她跟唐宇傑已經離婚,跟藍蘭也不算是情敵......應該吧?一想到她的婚姻會那麼不幸,或多或少跟藍蘭有關,她就真的提不起見義勇為的興致了。
不過,眼見到認識的人就要出事,同為女人的她卻袖手旁勸,良心上真的過不去呀。
深呼吸一口氣,鄭可兒掏出手機,對著藍蘭那方向拍了張相片,然後,將相片跟酒吧的地址發給了唐宇傑。
“你在做什麼?”張映月好奇地湊過頭,正好看到鄭可兒將相片發出去,“你把相片發給誰,不會是發給雜誌社報料嗎?”
鄭可兒手抖了下,“你的腦洞開得太大了,小姐。”她閑著沒事才會發出雜誌社報料,再說,那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我知道了,你認識那女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