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就說吧,何必動手動腳這麼難看呢。”看了眼擋住前麵去路的櫻井莉亞,鄭可兒不急不徐地開口。
櫻井莉亞嘲諷地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水原在日本的勢力?隻要一根手指頭都可以弄死你。我女兒心地善良,就算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也沒想過動手,但我卻不一樣,誰若惹上我們的話,我必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鄭可兒挑了挑嘴角,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表情,“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櫻井莉亞道:“我就是在威脅你怎麼了?識趣的,你就離開日本,別再出現在我們麵前,否則,你一定會後悔莫及!”
鄭可兒用手抓了抓頭發,鄙夷地道。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新招式呢,原來還是這種爛大街的招式,一點新意也沒有。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他是G市的總督察,是所有罪惡勢力的克星,自小惡人我就見過不少,你以為我會害怕你這點威脅?”
櫻井莉亞被氣得七竅生煙,雙眼惡狠狠地瞪著鄭可兒,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剝皮削骨。
“很好,機會我已經給過你,是你不懂得珍惜,之後,發生什麼事,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說罷,她轉身推門而出,跟正要從外麵走進來的何秋生擦肩而過。
“剛才,那女人在跟你說什麼?”何秋生好奇地問。
鄭可兒聳了聳肩,將剛才櫻井莉亞威脅她的事說了出來,“那水原空子可真了不起,自已不出麵,卻叫母親當醜人,難怪何英龍不喜歡她。”
何秋生若有所思地道:“你還是小心為妙,剛才我看那女人一臉陰險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會使什麼手段對付你呢。”
鄭可兒故作害怕狀,雙手抓住何秋生道:“那該怎麼辦?我在這裏無親無故的,她們水原家在這裏有財有勢,弄死我就像弄死一隻螞蟻般容易呢,要不我還是聽她的勸說,早日離開日本?”
何秋生翻了個白眼,“太假了,演技太浮誇,不及格。”
鄭可兒扮了個鬼臉,露出調皮的笑容道:“我這不是在配合你嘛,總之,我的性命財產都托付給你了,你可以保我周全呀,大姐。”
兩人嬉笑地走出洗手間,才走回宴會廳,就發現主人公出場了,正站在講台上秀恩愛呢。
隻見偌大的液晶電視機,正播放著大橋康成對太太的一番表白,台下賓客無不捧場地喝彩著,讓今晚的壽星順端未久笑得像一朵花般美麗。
見到何英龍正朝她們招手,示意她們過去,鄭可兒便跟何秋生道:“我們也過去吧。”
何秋生搖搖頭,“你自已過去吧,我還有事要做呢。”跟鄭可兒是客人的份不同,她今晚的身份可是侍應,還有一堆工作等著她去做呢。
“好吧,那你去忙,我先過去了。”說罷,鄭可兒便朝何英龍走過去。
還沒站定,就見眾人正鼓掌起哄,要大橋康成當眾親吻妻子,後者擺出一副含羞答答的模樣,讓丈夫在臉上親了下,又惹來台下眾人一陣喝彩聲。
在主人愛秀完恩愛後,接著就是表演嘉賓表演的時間。
“等一下。”一把聲音響起,阻止主持人讓樂手放音樂。
“我母親的項鏈不見了,在找到項鏈前,誰都不能離開原地。”水原空子走出來,一臉凝重地跟主人家講述母親所戴的那條價值百萬美元的項鏈被偷了。
聽到櫻井莉亞的項鏈不了,大橋康成臉色一變,立即下令讓人去找清楚,看看項鏈是不是丟在什麼地方。
十幾個傭人跟今晚酒店派來的侍應一起搜,差不多掘地三尺還是找不到櫻井莉亞的項鏈。
“其實,我看也不用再找了,項鏈現在一定在某人身上。”櫻井莉亞開口道,視線卻直直地盯著鄭可兒。
“夫人的意思是?”大橋康成雖然不清楚水原空子跟鄭可兒之間的恩怨,但見櫻井莉亞臉色不善地瞪著鄭可兒,也瞧出一些蹊蹺來了。
櫻井莉亞道:“剛才,我在洗手間出來後,就發現項鏈不見了。既然各處都找不到項鏈的話,那麼一定是有人把項鏈收藏起來了。”
水原空子問:“媽,你剛才在洗手間裏,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
櫻井莉亞一手指著鄭可兒,“是她,剛才在洗手間裏,我隻見過一個人,那就是她,項鏈一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