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到戴柳家的日子並不好過,剛開始的反抗遭到他們更為嚴厲的打擊,既然對我如此之狠,我也是不懂,為什麼他們要將我買過來,後來慢慢的得知,原來戴柳第一次看到我覺得我長的不錯,僅此一個理由,我開始了無邊黑暗的生活。
曾經有一次,我在別人的幫助下,逃離開,不過最後,錢敏行通過關係找了一件冤枉事,將我的家人都弄到了局子裏麵,就連我自己也差點關進了局子出不來。
我自暴自棄寧願關在裏麵也不願回家的時候,他們拿來我媽媽的電話,我媽悲慘的哭聲讓我心一軟,答應了戴柳,從此又回去了那個家。
戴柳之後就下藥將我迷暈了,沒有什麼灰姑娘最後會出現白馬王子來救贖的事情,我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不幸的。活著有時候覺得僅僅是為了活著。
我是在一片淚濕的枕頭上醒來,原來又做了夢。
一看時間也還早,便決定好好收拾一番去東和上班,我也沒有告訴忻正庭我已經去東和上班了,到公司大家也沒有多在意,想來並不知道我沒來的幾天曾經差點出了國,再不會回來了。
馬文魁見到我倒是有些些意外,“小沈,舍不得離開吧?”
尷尬的我笑了笑,“有些意外,所以就又不辭了,那個,忻總知道的”。
“恩,還是忻總有辦法”,他意味深長的調笑我,而後翻著文件資料又去忙了。
本來說要辭職又不辭就是一件搞笑的事情,又被馬文魁的那句話說的感覺怪怪的,我的臉熱熱的,低著頭就去工作了。
下班的時候,熟悉的門口,但是不同的味道,再也不用為回去要麵對不喜歡的人而感到壓抑和發愁了。
腳步定定的我往外走去,一輛車攔住了我的去路。
謝方下車為我開了車門,“沈小,哦不,小沈,忻總在車裏等你”。
我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對謝方說了聲謝謝,進了車裏忻正庭正看著我,輕微打量了我一遍,我問他去哪兒,他說先去一個地方再去吃飯。
車在一家高級定製成衣店門口停下,我疑惑的看著忻正庭,他了然道,“周末的宴會你要挑一套衣服”。
老板是個打扮時尚的年輕男士,著裝偏女性化,見忻正庭款款而進,他非常諂媚的迎了上來,想開口的時候見到他身後的我,老板頓了一下,隨即又笑顏如花,一開口那聲音還真配的上他的笑容,非常的娘,“瞧瞧瞧瞧誰來了這是,忻總,您大駕光臨,這是......”他看向忻正庭身後的我,頓住。
忻正庭走著就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肖老板不必客氣了,給她搭配一套晚禮服”。
肖老板訝異,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問道忻正庭,“忻總的口味換了?”他眨眨眼八卦的問道,“難道是情人”。
忻正庭看了一眼臉發紅的我,對肖老板板著麵孔道,“給你十分鍾,必須搞定”。
肖老板也是不敢再開玩笑,掃興的讓我跟他去了後麵的房間,那一排排衣服,他給我挑了一件米色厚重絲綢質地的短袖長裙,那顏色看起來髒極了,款式更是複古到了八十年代去。
穿好後,我根本就不想去照鏡子,蔫蔫的走到忻正庭麵前,他瞥了我一眼就對肖老板嚴肅說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嗎?”
然後皺著眉走到我身邊,聲音不高,但是怒我不爭的意思十足,“你難道就沒有自己的意見就是個木乃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