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福壽宮正是當今天子太初皇帝之母居住的地方,也就是當今太後。
“小允子,最近皇上生活起居你可照應妥當了?”太後躺在美人靠,半眯著眼問。
跪著的那小太監,低頭看著地麵,機警的回道:“回太後,皇上自從皓月節後,立了餘縣的縣令女兒為才人,最近一段時間龍顏甚是歡愉,看出來對新立的才人很是寵愛!”
這位在白綺香行齊笄之禮出現的婦人,表露出了雍容、華貴,以及眼中的慈愛讓人無法忘懷。但此時卻讓人感覺到眼前人,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躺在美人靠,發髻梳理的一絲不苟,此刻她半眯著雙眼,手指梳理著懷裏波斯貓的長毛,在聽完小允子的話時,忽然睜了一下,那捉摸不透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小允子隻覺得後背像是被刺了一般,有些悚然,心裏咯噔了一下,用力吞了一下口水。
“寵愛……”她梳理波斯貓毛發的手停滯了下,那貓像是嗅到了危險,耳朵立即豎立起來,瞳孔也忽地擴大了些。隨機她又安慰似的梳理著波斯貓的皮毛,“小允子皇上年輕,不知愛惜身體。你們當奴才的為了主子的身子,有時也應冒死提醒。不要一味的竟是揀好聽的話說!”
“是,是,是。奴才謹記太後訓示。”說完,地上傳來聲聲叩頭聲。
似乎達到她要的目的,太後眼裏有了一絲笑意,緩緩說著:“行了,我知道你有這份心……不過,我似乎好像聽說,前幾天皇上出宮了,可有此事?”
小允子跪在地上答道:“回太後,皇上的確出宮了,而且還碰到了白將軍和他的妹妹……”他把那天發生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太後聽後從美人靠上做坐了起來,宮女遞來茶水。隻見她喝了口茶道:“小允子,你去吧。對皇上說,為娘的惦記他了,午後過來說會話。”
小允子退下時,隻聽太後喃喃自語:“我說呢?怎麼這幾天皇兒有些悶悶的,卻是為了她——白綺香!
仁德殿,正是古月國的皇帝和大臣議事的地方,本該是朝臣們上奏的時間,此時卻是一片靜寂,靜的像是能聽見大臣們透露著忐忑的呼吸聲。
皇帝孟天翔端坐在龍椅上,麵色凝重,雙手加重力道的捏住龍椅的扶手……過了許久才緩緩地說了句:“眾愛卿,南邊晉國大舉侵犯我國。現在駐守在南邊梨木郡那裏的廖將軍十萬火急來報,要求援軍速到。不知道誰願意率軍前去與朕分憂?”
“回皇上,微臣認為此次燕王率兵去最為合適。”說話的正是古月過的右丞相呂達仁。
“哦~,何以見得?”皇上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燕王的眼睛和您一樣擁有我古月國高貴的琥珀色,也代表著皇室的威儀,有燕王去,不僅能撫慰士兵,更能夠激發此去戰士們的鬥誌,而且燕王文滔武略必能擔此大任。”
左丞相一口氣說完,說話間沒有絲毫的停滯,看來這是事先就醞釀好的。誰不知道此番戰役凶險異常,朝廷已經連損失幾名大將了。現在讓燕王去難保沒有其他私心。
皇上看向燕王問道:“你意下如何?”
燕王麵色沉著,沒有絲毫的淩亂,上前恭敬地回答:“無須呂相舉薦,危及我古月江山,我孟氏子孫理當力保。請皇上發帥印,將白將軍派與我作副將。”
“嗬嗬,果然是孟氏皇族的好兒男,若胗的其他皇兄皆像你如此,朕何愁江千秋?”說完馬上進行發帥印、封副將……
滿池的荷花早已凋謝,就連荷葉也枯敗了,管家本來要叫人拔掉枯敗的莖葉,但是被我製止了。因為我也很想感受一下《紅樓夢》裏黛玉所說的那句詩“留得殘荷聽雨聲”的意境。
坐在碧心亭裏,看著亭外,天空有飄起了細雨,而且越下越密。細細的雨聲打在殘荷上沙沙響,秋風吹來,身上傳來絲絲寒意意。明,最近因為朝裏的事很忙,很少來這裏。沒有他的日子就覺得自己很怠倦,什麼也不想做,隻是喜歡靜靜的發呆。
“我的兒,你在想什麼呢?”聽聲音就知道是我那慈祥的母親。
“沒有想什麼,就是看會兒景。”我順口回答道。
“哦,為娘看不出這時節的荷塘還有什麼景色可看?莫不是心飛遠了吧?”她笑盈盈的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