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誤解了,不過讓傾城受委屈,那就是不該!
“好了好了,知道你家子譽什麼都好,這胳膊肘往外偏的沒邊了!”蕭婉兒瞪了一眼阮傾城,接著思索著昨日陶自若說的話,走到了阮傾城身側。
阮傾城轉過身望著蕭婉兒,道:“去禦書房吧,這戲要是缺了你我,豈不是不精彩了?”
“那倒也是。”蕭婉兒笑道。
……
禦書房中,慕子譽與陶自若二人正在對弈,門外卻傳來了通報。
“皇上,世子,皇後娘娘來了。”王德貴站在慕子譽身側輕聲回答道。
陶自若執起黑子,落在了盤中,唇角微跳,道:“追的可真是緊。”
“讓她進來。”慕子譽指尖夾著白子,思考了一會兒,緊追其上,“自然是要緊些,不然朕的東西豈不是要被你偷吃了?”
耳聞步搖之聲,慕子譽與陶自若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神情皆為濃重了一分,臉色也瞬間變了。
“本世子隻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興趣,皇上既然碗裏已經有了,這鍋裏的不如留給臣?”陶自若執起黑子落在盤中。
慕子譽嗤笑了一聲,“若這子落在朕的地盤之中,豈不也是朕碗中之食?”
盤龍一般的棋局,在慕子譽落下之時,結局明了卻引得陶自若忽然大發雷霆,陶自若一把掀了棋盤,站起身來說道:“你非要如此?”
慕子譽理了理衣衫,對上了陶自若的視線道:“朕理應如此。”
“皇上與世子這是怎麼了?”藍若仙故作不知地走到了慕子譽與陶自若的麵前,望著兩人疑惑地問道。
陶自若甩袖冷哼了一聲,慕子譽冷眼看了一眼陶自若,對著藍若仙問道:“皇後為何會來?”
“怎麼如今臣妾連看望皇上的資格,也沒有了?”藍若仙望著慕子譽,眼底卻盡是嘲諷之色。
慕子譽還未開口,陶自若便在一側嗆聲道:“怕是皇上後宮美人太過多,以至於忘了皇後的存在了,皇上你莫非忘了當年是誰扶持走到如今地步的?”
藍若仙側目朝著陶自若玩味地看了一眼,接著對著慕子譽拱了拱手,道:“臣妾自知比不得宮中的幾位妹妹,來的更加活潑,或者更加貼心,然皇上莫不是忘了這後宮之主是本宮?”
即是所有都失去了,她也不在意所有的事情崩地更為嚴重,遲早都是要撕破臉皮的,倒不如……徹底毀了眼前的人。
“朕若非記得此事,皇後覺得你為何會在這裏?又為何能在皇後的位子之上高枕無憂?皇後朕欠你的早就還了。”慕子譽擲地有聲地說道。
而一側的陶自若,卻忽然插話,“還清豈是那般容易的,皇後可為雲夏付出了所有的青春,藍家與之謀劃,皆是為了讓雲夏更加壯大!”
“陶自若,誰許你與皇上這般說話了!”蕭婉兒從門外走進,對著陶自若怒斥道,“還有藍家不過是雲夏的一大世家,焉能比得過我蕭家?皇上要滅便滅,本宮有的是本事讓雲夏崛起。”
陶自若在聽聞這話後,大受打擊整個人後退了一步,看向了蕭婉兒,滿目的不可置信,眼底的冷芒越發的沉了幾分,“蕭婉兒,蕭家不是所有事都能夠替你擺平的。”
“嗬……”蕭婉兒朝著陶自若走進一步,望著她淺笑一聲,“蕭家不行不也還有你……跟皇上嗎?本宮貴為雲夏婉妃,難道皇上會不管本宮?”
阮傾城跟在後頭,看著蕭婉兒與陶自若此時的模樣,唇角微微抽了抽,扶額掩下了無奈,朝著慕子譽走去,“子譽。”
“過來,到朕這裏。”慕子譽伸出手握住了阮傾城的手,小心地護著阮傾城,接著對著一側的蕭婉兒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蕭婉兒故作嬌縱地哼了一聲,走到了慕子譽麵前,似是撒嬌地說道:“還不是怕你被人欺負了,一個臣子一個皇後聯合起來對付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有染。”
陶自若不可置信地看著蕭婉兒,壓抑著憤怒,想要開口解釋,“蕭婉兒,你明知道……”
“陶世子,莫不是忘了本宮是方便婉妃?請你恭敬地喊一婉妃娘娘!”蕭婉兒盯著陶自若不屑地說道,接著對著藍若仙道,“皇後難道真要紅杏出牆,不該解釋一聲?”
藍若仙望著蕭婉兒,嗤笑一聲,“婉妃能摒棄前愛,本宮可做不到,倒是可憐了陶世子,無端被招惹,卻落得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