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怪妾嗎?是妾的不是,若非為了能在娘娘的麵前留一個好印象,妾才折騰了此時……請娘娘責罰。”說完,梅纖雪便跪在了阮傾城的麵前,那張俏臉上格外的可憐,兩顆晶瑩的淚珠掛在了臉龐之上,顯得更為嫵媚嬌弱了一分。
她雖不願意聽藍若仙的話,但是這宮中之人皆是聽藍若仙的,唯一能夠對持之人便是阮傾城,故而她存了心思試探一分,至少能降低慕子譽心中的地位,那也是好的。
誰知,阮傾城卻並未回她的話,而是直接對著慕子譽說道:“子譽,你說我該如何處理?嗯?”
“傾城覺得該如何處罰呢?”慕子譽握住了阮傾城的手,自是沒有錯過阮傾城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臉上也不由地多了一分的笑容。
阮傾城挑了挑眉,握起拳頭輕捶著慕子譽的胸口,道:“那不如便讓她在這兒等到,明兒個清晨再請安,如何?”
“為何問朕?”慕子譽輕捏著阮傾城的鼻尖,望著阮傾城的眼神也越發地寵溺。
阮傾城伸出手戳著慕子譽的胸口,頗為傲氣地抬頭,道:“還不是因為你近日寵她寵的緊,你拿她當做我的替身了不成?”
“自是不敢,但……”慕子譽有幾分糾結地看了一眼梅纖雪,道,“可她真的挺像你,就是性子又不像。”
阮傾城伸出手在慕子譽的腰間,擰了一把,瞪著慕子譽咬牙切齒道:“你還說!”
“傾城真是越發暴力了。”慕子譽有幾分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卻見門中走出了蕭遠源,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道,“蕭家主可是問完事了?”
“蕭某告辭。”說完蕭遠源看了一眼蕭婉兒,便從玉清宮直接走了出去,途中看到了陶自若,微微蹙眉對著陶自若道,“陶世子,蕭某有話與你說。”
陶自若了然地點了點頭,便跟著蕭遠源一同朝著宮外走去,而這一番變故令梅纖雪詫異,該說是震驚!
為何慕子譽看到一外男從阮傾城的房中走出,慕子譽竟然不發怒!
“可是好奇,為何子譽不生氣?”阮傾城笑看著梅纖雪,唇角微微揚起,道,“因為眾所周知,本宮當年可是離開蕭遠源的保護,自願入宮的,難道藍若仙不曾告訴你?還是說,她故意不說?”
梅纖雪身子一晃,此人竟是蕭遠源!阮傾城大婚之時,她因職位較低便不曾去大殿中看過,而是在鳳霞宮中,自是不認識蕭遠源,可藍若仙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必然是清楚此人便是蕭遠源,藍若仙竟然還讓她過來。
她若是真按藍若仙說的做,豈不是真就衝撞了幾人,而且那人還是蕭家之人,若是蕭遠源願意,殺她再輕鬆不過!藍若仙好狠的心啊!
阮傾城含著笑意地看著梅纖雪越發蒼白的臉,接著扯了扯慕子譽的衣服,道:“以後看人可要看清點,可不是誰都能將你口味給算準了。”
“為夫明白。”慕子譽麵含著笑意,望著阮傾城麵上那一抹不悅,心頭卻格外的歡喜,能看一次阮傾城吃醋,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阮傾城見慕子譽回答的快,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梅纖雪,道:“這琴你拿回去,至於人也給本宮回去,今日本宮便當沒有見過你,若下次再打什麼主意前來,你便無需再出現在後宮之中!”
說完阮傾城便拉著慕子譽的手,打算進門,梅纖雪卻扯住了慕子譽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慕子譽,道:“妾不敢,妾不是故意的。”
“梅纖雪,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會發火不成?”說完,一巴掌甩在了梅纖雪的臉上,餘光掃了一眼遠處的一人,唇角微挑,道,“你給本宮記住,你眼前的男人,是我阮傾城的,我便是毀了也不可能讓他成為別人的。”
話畢,阮傾城拉著慕子譽走進了房門之中,進了屋中之後,阮傾城的臉色便恢複到平日的模樣,不喜不怒地看著慕子譽,道:“開心嗎?”
“開心。”慕子譽一把摟住了阮傾城,悶笑了一聲,“朕很高興,朕是傾城的。”
“你若真敢背叛我,我便真的毀了你。”阮傾城輕捶了一把慕子譽,眼底地笑意舒展開來,又有幾分鬱悶地問道,“你怎麼就這麼多人來搶?”
慕子譽握住了阮傾城的手,放在唇邊落了一吻,望著阮傾城的眸子滿是柔情,薄唇輕啟:“可朕隻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