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了嗎?
阮傾城看了一眼林飛榆,接著將短刀丟在了地上,嘲諷道:“本宮不過是與太後娘娘開一個玩笑,瞧把你給嚇得,快起來吧。”
說完便扶起了林飛榆,接著朝著有些嚇壞的林飛榆,嬌俏一笑,道:“娘娘可要記住,並非是所有人都能夠被你控製在掌心之中,而那些願意被你所控製的人,不過是他們心甘情願罷了。”
接著阮傾城便不再管林飛榆,而是直接朝著晚宴的方向走去,結果卻發現慕子譽已然朝著這一處走來,便快步地走了上前,握住了握住了慕子譽的手,道:“子譽,談好了?”
“談妥了。”慕子譽將阮傾城抱進了懷中,含笑道。
阮傾城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回家吧。”
“嗯,回家。”說完,慕子譽便握著阮傾城的手,與她一同出了陳國皇宮。
林飛榆看著阮傾城與慕子譽相攜而去的身影,眼底更多卻不是恨意,而是羨慕。
“母後身體欠安,以後便在自己的宮中好生休養吧。”陳子昂不知何時走到了林飛榆的麵前,對著林飛榆微微拱了拱手,接著麵無表情地說道。
林飛榆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要囚禁哀家!你別忘了你是哀家帶大的,若沒有哀家你不會站在這裏。”
“正因為如此,朕並未將你做的那些事抖落出來,你覺得若真是讓三國之人知道,你曾經做的那些好事,雲夏會放過你?”陳子昂斜了一眼臉上毫無血色的林飛瑜,嗤笑了一聲,“朕不會為了你,而至整個陳國與水深火熱之中。”
說完這話,陳子昂便拂袖離去,獨留下林飛瑜一人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可等待她的卻是一隊的侍衛,將她“請”回了她自己的宮殿。
林飛瑜眼睜睜地看著宮門在她的眼前關上,可她卻已經不能如同以前一樣,喝令任何人,良久她忽然發笑了起來,接著癲狂地朝著殿門口喊道:“我贏了,最終贏的人依舊是我林飛榆,而不是她蕭璃。”
……
馬車之上,慕子譽將阮傾城抱在懷中,詢問道:“方才怎麼了?”
雖然站在遠處,但是慕子譽卻也可以看到,阮傾城跟林飛榆絕對起了爭執,但是阮傾城跟林飛榆絕對是第一次相見,看來林飛榆這麼對阮傾城,必然是因為阮傾城的母親。
“沒什麼,也就看她並不是十分的舒服。”阮傾城歪了歪頭看向了慕子譽說道,雖然心中對蕭璃,或者說肖麗麗的興趣更加大了,但是她卻不需要在一個對自己生母滿是恨意的人身上得到答案。
阮傾城如此想著,又靠在了慕子譽的懷中,道,“就這麼連夜趕路?”
“陳國不是久留之處,早些走為好。”慕子譽握住了阮傾城的手,陳子昂他不曾擔憂,這男人看的清楚,不然也不會明哲保身,與陳瀲灩鬧成那樣,他所擔憂的是林飛榆,陳國的太後。
更何況,雲夏皇城出事了。
阮傾城抬頭看了一眼慕子譽,見他眼底微微劃過了一絲憂慮,心頭不禁一跳,坐起了身子對著慕子譽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慕子譽看了阮傾城良久,見她的模樣,無法隻得對著阮傾城說道:“婉香閣被查封,紅袖身亡,綠珠……雙目失明。”
“怎麼會這樣。”阮傾城難以置信地看著慕子譽,明明她在出發之時,一切都還好好的,而今居然告訴她這樣的事情,阮傾城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慕子譽見此將阮傾城抱在了懷中,輕輕地拍著阮傾城的背,道:“不管你要做什麼,朕都依你。”
“好。”阮傾城閉上了雙眸,她絕不會讓那些害了她所珍惜的人有任何的好結果,她定要讓那群人為此付出代價!
慕子譽抱緊了阮傾城,接著開口又道:“皇宮之中多了一些人,並非是朕所願。”
“你的意思,是你又多了一些女人?”阮傾城沉下了眼眸,心頭的怒火不斷地暴漲,攥緊拳頭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慕子譽見此握住了阮傾城的手,道:“朕需要一些時間,藍家……”
“一年若一年的時間,我與你一同處理,若這期間,你與任何的女子有了半分的關係,我便徹底地離開。”阮傾城到底是被逼急了,再一次的重提了回去這個話題。
慕子譽握緊了阮傾城的手,沉下了眼眸直接將阮傾城按壓在了身下,道:“朕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情深緣淺從不會是你我。”
阮傾城凝視著慕子譽,良久說道:“但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