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隻要她(1 / 2)

“到底是誰打臉,尚且未定,阮傾城你別高興得太早!”沈亭墨剛說完這話,便忍不住有些懊惱,接著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阮傾城,道,“你隻管高高興興的做你的新嫁娘,便是!”

“高興?沈亭墨你是在說笑嗎?”阮傾城冷掃了一眼沈亭墨,正想要下車,可馬兒一驚,竟是將整個馬車翻了起來,阮傾城迅速地踩著馬背,另一手拉住了韁繩,控製住發狂的馬兒,看著前頭陳瀲灩。

陳瀲灩手持著長鞭,目光陰鷙地看著阮傾城,道:“阮傾城你就一個破鞋,你怎麼配得上亭墨哥哥!你給我下來!”

“陳瀲灩,本宮的人豈是你說罵便能罵的?”沈亭墨將簾布掀開,立在了地上廣袖一掀,直接將陳瀲灩手中的長鞭奪了過去,聲色微沉地說道,“陳瀲灩,你不要以為本宮真不敢動你!”

“亭墨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對瀲灩?就因為這個蕩.婦不成?亭墨哥哥你別忘了她曾是雲夏的貴妃,如今選擇了你,她不是蕩.婦,誰是蕩.婦!”陳瀲灩見沈亭墨有些不讚同的表情,對著他質問道。

而這一聲聲的質問聲,令沈亭墨麵色越發的沉了,看著周遭看著阮傾城指指點點的百姓,沈亭墨眼眸微微一沉,道:“都給我閉嘴!”

“沈亭墨,你即便堵住了沈國百姓的嘴,也堵不住天下人的嘴。”阮傾城薄涼的眸子掃過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唇邊溢出了一絲冷笑。

陳瀲灩有些詫異地看著阮傾城,卻見她冷漠地看著沈亭墨,反而沈亭墨望著阮傾城的眼神透著絲絲的冷漠,若是此時陳瀲灩還看不出什麼,那她真的是蠢了!然而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被其他人視為空氣,這感覺也著實不太好。

“阮傾城這是沈國,可不是雲夏國,你一個敵國之人來此,還敢如此大膽的直呼亭墨哥哥的名字,本宮今日便替戰場上被雲夏所殺的戰士,親手殺了你這雲夏的走狗!”說完,陳瀲灩拔出了蘇泊腰上的佩劍,便直接朝著阮傾城而去。

沈亭墨眸子一頓上前反手便是一掌,蘇泊見此心頭一緊,上前擋住了沈亭墨打來的一掌,而陳瀲灩直接朝著阮傾城殺去,阮傾城素手一轉拍著馬背飛起了身子,袖中綢緞飛出,繞著陳瀲灩的手腕一轉,連人帶劍直接甩了出去。

“陳瀲灩莫要說這是沈國,即便是陳國,本宮要打你照樣不誤!”阮傾城安然的落在馬鞍上,漆黑的眸中劃過了一抹冷意,水袖一甩,身子如飛燕一般朝著陳瀲灩飛去,安然的落在了陳瀲灩的麵前,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三國之戰你陳國可是在背後出了不少的力。”

陳瀲灩的眼眸微微閃躲,她自然明了阮傾城所說的話是對的,可是若是麵對著沈國的百姓說出這話,對沈亭墨的未來絕無半點好處,故而陳瀲灩挺直了腰板,對著阮傾城說道:“你胡說,明明是你雲夏欺人太甚,故而才逼得沈國反了,這一切皆是你們咎由自取的結果!”

“哦?雲夏欺人太甚,那你倒是我雲夏是如何欺壓你們了?沈國的百姓你們告訴我,雲夏的人是如何欺壓你們了?是一直在邊境擾亂你們的生活,還是不斷的搶奪你們的物資,又或者欺男霸女讓你們無法安居樂業?”阮傾城轉過身對著在場的百姓質問道。

眾人同時發愣,一時間回答不上來,畢竟雲夏確實不曾這麼做過,不管是先帝在位,還是如今的慕子譽也都不曾這般做過,所以他們為何要攻打雲夏,好像這一切都是由皇室傳出來的,眾人的目光皆落在了沈亭墨身上。

阮傾城見此,接著開口道:“若是雲夏真要讓沈國亡國,又何必等到現在?先皇的威武你們不是不知道,若是真要打,早在十幾年前沈國便不複存在,還是說你們其中有人認為新皇登基,雲夏便是你們可以隨意宰割的不成?”

“阮傾城!你夠了!”陳瀲灩見沈亭墨越發陰沉的眸子,不禁急忙地喊道。

沈亭墨一掌逼退蘇泊,轉過頭對著陳瀲灩看了一眼,接著走到了阮傾城麵前,說道:“接著說。”

“沈亭墨於你而言沈國是貧瘠,可百姓皆能夠安樂的生活著,你卻為了這個打破了一切的平靜,我為你不恥。”阮傾城退後了一步,遠離了與沈亭墨之間的距離,星眸冷漠地看著沈亭墨。

沈亭墨聞言忽然笑了起來,對著阮傾城反問道:“那你可知沈國的這些百姓又有多少沒有充足的糧食,而沈國皇室一年又要花多少心力從雲夏國、陳國,購買大量的糧食,供給那群不能滿足的百姓,可雲夏的量價抬高,又可曾考慮過沈國?既然你們雲夏不易,那沈國又何必給你們臉?你隻看到雲夏的難處,你又何曾真心了解過沈國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