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女人可不屈夫,不會不屈子(1 / 2)

“沒有本宮的允許你敢走?”沈亭墨朝著阮傾城怒吼了一聲,見阮傾城依舊無視他朝著門外而去,拿起桌旁的香爐直接打在了一側的下人身上,道,“還不將她給本宮攔住!不然本宮要了你的命!”

跪了一屋子的下人連忙爬了起來,朝著阮傾城而去,誰想他們皆跑的太急於是都卡在了門上,三五個人撲倒在了門口,哀嚎聲不斷。

而阮傾城恰在此刻頓住了身子,微微轉了過來,望著沈亭墨的眸子一如往日的冷漠,然這其中卻夾雜著一絲複雜,“沈亭墨,你這又是何必?你留不住我。”

“留不留的住,是本宮說的算,你沒有資格!”沈亭墨站起身來,踩著卡在門口的下人身上走到了阮傾城的麵前,瘋狂而又炙熱的情早已燃燒了他的理智,將他所有的柔情皆壓製在殘暴之下。

阮傾城忽的笑了起來,猶如寒中的臘梅,高傲而又豔麗,更奪了沈亭墨的心。

沈亭墨抓住阮傾城的手,將她往懷裏一拉,道:“答應本宮,留下來。”

“沈亭墨,你沒有那個資格。”阮傾城眼底的笑意漸漸被冷意取代,一把將手從沈亭墨的手中扯了出來,卻無法推開沈亭墨,這令阮傾城越發的氣憤。

她不是玩物,更不會為誰而留下,慕子譽是個例外,可沈亭墨卻不是,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本宮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是慕子譽嗎?是他對不對!”沈亭墨抓住阮傾城的雙肩,一雙眼眸充斥著血絲,死死地盯著阮傾城,不停地搖晃著阮傾城,對著她道,“是不是隻要他死了,你才能夠真的屬於本宮?才能夠真的留在我的身邊?”

“他死,我便死,生不同年,死相隨倒也合適。”阮傾城的眼底多了一分柔色,而那一分柔色卻是為了慕子譽,並非是為了沈亭墨。

阮傾城自然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傷人,可沈亭墨這般關著她,何嚐讓她好受?

既然他非要互相折磨,那她也不願意對他客氣!

沈亭墨卻因阮傾城的話氣的血湧翻騰,望著阮傾城氣的顫抖著聲音,說道:“本宮偏不如你的願,本宮要慕子譽生不如死,要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本宮,更要你們生不能相戀,死亦不能相隨!”

“嗬……”阮傾城運起微薄的內力,對著沈亭墨便是一掌,雖不能將沈亭墨重傷,卻也讓沈亭墨鬆開了手,而阮傾城便趁著此時落在了離沈亭墨數十米遠的地方,對著沈亭墨道,“事在人為,我們大可等等看!”

說完,阮傾城便毫無留戀地出了院子,去了沈亭墨給她安排的院子,漢陽城她是無論如何也殺不出去,既然出不去,那麼她便在這裏等,她相信慕子譽很快便能夠到來,很快就能夠來!

阮傾城離去後,沈亭墨又是一口血噴在了地上,頭一昏栽了下去,幸虧孟飛鴻來的快,將沈亭墨接住,瞬間封住了沈亭墨的穴道,這才讓沈亭墨不至於重上加重。

孟飛鴻有幾分難以理解地看著沈亭墨,道:“三皇子你若真這般想要她,大可得了她,並讓她懷上孩子,女人可以不屈服丈夫,但她不會不屈服於孩子。”

沈亭墨並未說話,而一張明豔的臉也毫無方才的半分囂張,有的隻是落寞,愛而不得,所愛非人,可卻無法放下。

孟飛鴻見沈亭墨這般,道:“三皇子,天下女人不盡其數……”

沈亭墨製止了孟飛鴻還要說下去的話,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起了身來看向了,門口離開的那一抹倩影,道:“可天下有再多的女子,卻也沒有一個是本宮的傾城,更不會有一人讓本宮這般,愛之深,恨之切的女子。”

沈亭墨說完,便進了房中,如今更為重要隻是還是如何抵抗慕子譽的進攻,常餘被抓,瞿家灣破,如今局勢對他不利,即便有雲夏防禦圖,可無人可用也是白搭。

“慕子譽,你給本宮等著!”沈亭墨狠狠地砸在桌上,眼底盡是陰鷙。

不管是天下,還是阮傾城,都隻能是他沈亭墨的!

龍淵城

蕭遠源先一步進了城門,便看到了正在救治病人的程嫿,本想上前誰知程嫿一看到他,便扭頭離開了,倒是好心地提醒了一聲蕭婉兒。

“哥,你回來了。”蕭婉兒走到了蕭遠源的麵前,對著他搖了搖手,卻發現他的目光卻看著程嫿,不由玩味一笑,“嘖嘖,可惜了,以前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如今襄王有夢,神女卻沒了心,哥你說你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