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劍一掃,林子中倒落了一片的參天大樹……
漢陽城中
阮逸軒遮著自己的身形,小心地從後門溜了進去,接著快速地朝著沈亭墨的書房而去,到了沈亭墨的書房門外時,阮逸軒輕輕地敲了敲沈亭墨的房門,卻被常餘攔住。
“三皇子不在,把東西交給我便好。”說完常餘對阮逸軒彈出了手,落在阮逸軒身上的眼神格外的鄙夷,卻也格外的憐憫。
一個人能這麼輕易地背叛自己的國家,投靠其他的國家,他這輩子就算完了,真是沒有想到阮家居然出了如此的敗類,而且還如此的蠢。
阮逸軒有幾分不屑地撇了撇嘴,卻也不敢對著常餘說出什麼反戳的話,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懷中的軍事圖交給了常餘,常餘接過了軍事圖,對著阮逸軒擺了擺手,“走吧。”
別以為他沒有看到阮逸軒眼底的不屑,這賣國賊居然還敢這般不屑,這使得常餘連最後的一點同情心也消耗殆盡,對著阮逸軒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便朝著院外而去。
阮逸軒見此心裏頭有些煩躁,不管是在雲夏還是在沈國,他都得不到人尊重,可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將這些人踩在腳下,已報如今之辱!
常餘離去後直接朝著沈亭墨所居住的主亭而去,並且將那份軍事圖交於了沈亭墨,沈亭墨看了眼軍事圖,心頭有幾分微妙,他沒有想到軍事圖居然這般容易就拿到了手,果然這是連上天都在幫他嗎?
這般想著沈亭墨的目光落在了阮傾城身上,原本冰冷的眼眸染上了一絲柔情,常餘見此識相地退了出去,沈亭墨所要做的事情,即便是他勞資也勸不了,更何況他一個可有可無的發小,故而常餘退的十分爽快,連同門把都被常餘給帶上了。
“阮傾城,你終於是本宮的了!”沈亭墨伸出手輕輕地劃過了阮傾城的臉頰,唇邊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甚至透著一絲傻氣,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這女子上了心,可既然是上了心他便要將阮傾城給搶過來。
哪怕阮傾城是別國的貴妃,可他依舊要得到阮傾城,因為這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
就在沈亭墨還沉浸在自己思維的那時,阮傾城卻有幾分痛苦地咳了兩聲,“咳咳……”
胸腔微微一震,整個人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接著有幾分蒙逼地看著周圍的環境,這裏是哪兒?
“你醒了?來先喝口水!”沈亭墨手忙腳亂地還阮傾城倒了一杯水,俊臉之上浮上了一絲薄紅,這是他鮮少做的事,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去伺候一個人,可如今想來沈亭墨不由一笑,然心裏頭卻是甜的。
阮傾城一聽這聲音,再加沈亭墨的臉,下意識地便是一巴掌,將沈亭墨的笑容打僵在臉上,阮傾城卻仍像還不夠刺激一般,對著沈亭墨道:“沈亭墨,發什麼瘋?將我擄到這裏,就為了威脅子譽不成?”
“自然,沒有誰比阮傾城你,更加能讓慕子譽發瘋,你說是嗎阮傾城?”沈亭墨接著一把抓住了阮傾城的下巴,將手中的水猛地灌進了阮傾城的口中,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本宮也就不跟你客氣!從今日起這世上沒有阮傾城,有的隻有周小魚,本宮的奴隸!”
阮傾城一愣,她不曾想過沈亭墨居然會記得初見時她說的名字,確實她之前是叫周小魚,可在這種局麵下恢複自己的真名,阮傾城也就嗬嗬了……
“沈亭墨,沒想到你這般幼稚!你難道就不怕子譽兵臨城下嗎?”阮傾城一把甩開沈亭墨握著她下巴的手,由於昏迷太久她有幾分失力,故而整個人撐在床上,眼眸卻冷漠地看著沈亭墨。
阮傾城的冷漠刺痛了沈亭墨滿腔的情誼,逼得他隻能將到口的愛意吞了下去,沈亭墨站在床邊,目光幽深且夾雜著幾分憤怒地盯著阮傾城,道:“即便到了那時,你也是我的人,這輩子你休想脫離開我!”
說完便直接撲在阮傾城的身上,大力地撕扯著阮傾城身上的衣服,將阮傾城的手腳死死按住,炙熱的唇落在了雪白的肌膚上。
阮傾城心頭的恨意越發深了幾分,沒有女人,能夠忍受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侵犯自己,而且這人還是她的仇人!
阮傾城一把拔下了頭上的發簪,直接插在了沈亭墨的肩膀上,盯著沈亭墨道:“沈亭墨,如果你想死,你大可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