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沈亭墨,有些人不是你要得起的(1 / 2)

兩劍在空中交織,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碰觸聲,卻不相上下,然沈亭墨的額上已然出了一些熱汗,而慕子譽則依舊是筆挺地站在原地,麵色如常。

“你也不過如此。”沈亭墨死咬著牙關,眸子深沉了幾分,抬起手一道劍氣又加了上去,唇邊溢出了一絲血水。

他沒想過慕子譽的實力居然如此的強悍,這讓他對付起來更加艱難,看來之前因為下毒與受傷使得慕子譽的實力未曾全部發揮出來,而今……沈亭墨目子微閃,心中下了一個決心。

不能讓慕子譽再活下去!

習武之人三觀敏銳,慕子譽自然沒有忽略沈亭墨眸子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唇角微挑,嗤笑了一聲,“如此,你便來試試。”

慕子譽袖子一揮,飛上了前去握住了長劍,一個帥氣地翻身,將沈亭墨的劍砍了下去,朝著沈亭墨飛去,沈亭墨身子未偏,一手握住了劍柄,然飛舞的青絲卻落了下來。

“身之發膚受之父母,你居然敢削本宮頭發,慕子譽你好的很!”沈亭墨抬手,軟劍飛舞,迎頭一劍朝著慕子譽而去。

軟劍自是軟,直接纏繞在慕子譽的長劍之上,將慕子譽手中的劍卷落在了一旁,手中運起一掌朝著慕子譽迎頭劈去,慕子譽見此身形未動,抬起袖淡然地接住了沈亭墨迎來的一掌,掌風相對一時間勁震的一圈揚塵,而那香爐與香爐上的香卻安然無恙。

然而又是一柱香燃盡。

沈亭墨見此,雙掌齊上,慕子譽眼眸微微眯了眯,一同迎上,忽的吐了一口血,瞬間收起了掌,快速翻到沈亭墨身後,一掌劈在了沈亭墨的背後,尋了十足十的力。

沈亭墨整個人被拍飛了出去,砸在了土坡上,借勢落下才不至於落得更為狼狽,可繞是如此也是沈亭墨無法接受的,他從未有這麼丟人過,慕子譽該死!

而慕子譽卻也不怎麼好,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撐在劍上,目光卻落在另一隻手上,那隻手已然全黑,顯然中毒了。

福子恒見此自然開始叫囂,“沈國奸賊,你居然耍陰招,吃小爺一斧頭!”

福子恒是出了名的力氣大,雖然武功比之沈亭墨是相差了許多,可如今沈亭墨吃了虧,當下跟福子恒比,卻是不明了了,顯然沈亭墨也知道這事。

不由沉下了眸,可他的傲氣容不得他拒絕這事,孟飛鴻見此不緊不慢地飛了出來,手中握著的長矛對上了福子恒的斧頭,朝著福子恒挑釁一挑,“福子恒你的對手是我!”

說完,便不由福子恒分說,兩個人開打了起來,而兩軍則見此皆蠢蠢欲動,可見自家的皇上(皇子)皆未下令,隻得互相眼神相殺,口語互懟。

“嗬,朕倒是未曾料到,三皇子居然是喜歡玩這不入流手段之人,看來傳聞不可信。”慕子譽吃下了一顆解毒藥,這是程嫿留下的藥,可解百毒。

沈亭墨自然曉得自己的手段不怎麼光明,可戰場上還分個什麼光明,故而不屑地冷嘲了一聲,“戰場之上何來入流與不入流之分?本宮隻信成王敗寇。”

“如此,倒是朕的不是,放著一藥王穀穀主不用,非要用十五萬大軍來與三皇子切磋,嗬嗬……”慕子譽的話中可為極致嘲諷,卻也引得沈軍麵上的光瞬間消失。

沈亭墨身子一僵,卻不肯低頭認錯,道:“隻可惜程穀主已然回了藥王穀,再也不會回來。”

“誰說的?本穀主既然能走,自然是能夠回來。”程嫿騎著一匹白馬,越過了沙丘落在了兩人之間,輕紗在空中翻飛,眼尾微微上挑,輕紗從耳側脫落,露出了絕美的容顏。

常餘見此側頭看向了一側的小將,他早在程嫿離去之時便安排讓人將程嫿堵在藥王穀無法出來,誰想程嫿居然出來了!早知如此就該一刀了解程嫿的命。

小將有幾分驚慌,誠惶誠恐地低下了頭去,下一刻一條輕紗直接便拽著他,將他摔落在了地上,勾魂的眼眸之中劃過了一絲冷意,素手一揚將那小將拋擲半空,又摔落在了地上,場麵可為相當血腥,卻又留著那小將一命。

見他隻剩下半口氣這才將那小將丟回到了常餘麵前,塞了一顆藥丸過去,接著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常餘,道:“常軍師,是覺得藥王穀中之人皆是酒囊飯袋不成?下次要拖住本穀主的腳,也該由你親自來,若是其他人本穀主可是不依,畢竟你的相貌可比你丟過來的那些人好的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