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就是沒用了?”蕭婉兒看向了阮傾城,疑惑道。
阮傾城朝著蕭婉兒含笑道:“確實沒用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值得拿出去的東西,既然已經禁了那就永遠禁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麵世的好。”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火藥的殺傷力,史上的事她看的不少,這火藥有好處,可壞處也大,既然她母親要火藥一直封下去,那她也沒必要拿著這東西出去,雖然……已經受潮了。
阮傾城搖了搖頭,對著蕭婉兒道:“走吧,也沒什麼可看的。”
“你不再看看?這裏據說到處都是寶貝?”蕭婉兒眼巴巴地看著阮傾城,一雙大眼眨了眨,拽著阮傾城的手不放。
阮傾城挑了挑眉,朝著蕭婉兒看去,“是你想看吧?看吧看吧,看完這裏也沒必要再開了。”
“嗯。”蕭婉兒心滿意足地翻箱倒櫃地看東西,而阮傾城也翻閱了幾本兵書,大多是她所學過的,也就沒了翻閱下去的想法,不過這些兵書拿回去,給逸銘倒也是可以的。
蕭婉兒則在一側拿起了兵器,使了兩下又放了回去,玩了半盞茶的時間,蕭婉兒這才戀戀不舍地與阮傾城一同出了山洞,朝著蕭家前廳而去。
“傾城,怎麼想要去尋長老了?”蕭婉兒不解地看著阮傾城,疑惑地望著她。
阮傾城拍了拍書上的灰塵,秀眉輕蹙,道:“已入十月,我身子也養的差不多了,等我將書抄完,便回前線,思索著是該與幾位長老說一說。”
“你可以多留一些日子,慕子譽可沒來信讓你去!你這麼著急做什麼?”蕭婉兒不依不饒說道,“男人可不能寵,越寵越沒邊,一定要壓他們,不然他們一定會騎到你頭上來的!”
阮傾城有幾分好笑地看著蕭婉兒,問道:“你這理論,都是從誰那兒聽來的?”
“我娘啊,你不知道我爹可被我娘治得服服帖帖的,結果……他們出去浪了,把家裏丟給我哥。”蕭婉兒撇了撇嘴,想起自己無良的母親,十分的無奈。
他們出去瀟灑,留她跟她哥在家裏受苦,沒見過這樣的爹娘,不過對她娘說的話,她是信的!
阮傾城不由一笑,道:“若那男人不愛你,你即便用盡了辦法也是沒用的,故而夫妻相處之道故而重要,可更重要的還是兩人相近的心,夫妻本就該共進退。”
“你與他還不是夫妻呢!”蕭婉兒一說完這話就後悔了,有幾分懊惱地看著阮傾城,道,“傾城我不是故意的,我……”
阮傾城搖了搖頭,道:“走吧,去找長老。”
“嗯。”蕭婉兒點了點頭,領著阮傾城去見了幾位長老,卻又與溫如言剛好擦肩而過,見此蕭婉兒微微蹙了蹙眉頭,卻也並未說些什麼話,隻是快步地領著阮傾城進了前廳。
大長老見到阮傾城,不由撫了撫胡子,慈祥道:“傾城,與這臭丫頭來找大爺爺所為何事?”
按照大長老的輩分,叫他一聲大爺爺,倒也沒有什麼不對,故而阮傾城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大爺爺,說了幾句吉祥討好的話,卻又不顯得太刻意,反而格外舒心。
不過一側看著的蕭婉兒就不依不饒地看著大長老,道:“大長老你這心也偏到天邊去了吧!”
“嗯,就偏心,你這臭丫頭就知道氣我這半隻腿入棺材的老頭子!”大長老瞪了一眼蕭婉兒,眸子中卻難掩著寵溺,這凶相顯然是為了治蕭婉兒這潑皮偽裝出來的。
蕭婉兒撇了撇嘴,很是不服氣,接著拉著阮傾城,朝著大長老道:“你就繼續偏心,反正傾城的心也是向我的!”
“誰說的?我的心可是向著大爺爺的呢!”阮傾城望著蕭婉兒淺淺一笑,眸子中卻難掩著戲虐。
大長老見此,對阮傾城更加喜歡了幾分,對這麼上道的丫頭,不由摸了摸胡子,道:“聽到了沒有?你還不趕緊選個人給我嫁了!留在家裏天天花錢,沒出息!”
“完了完了!”蕭婉兒哇哇大叫,耍寶地看著大長老與阮傾城,接著坐在凳子上,一叫,“我估計我是撿回來的!爹啊!娘啊!你女兒是不是你們撿回來的啊!”
噗嗤――
阮傾城見這樣子,不由忍俊不禁,接著掩著笑意,而大長老見此,則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道:“你這丫頭,就知道裝傻充愣,得了老頭子我也不關注你的婚姻了,不過你都二十了再不嫁,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做姑子!”蕭婉兒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