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表白?(2 / 2)

阮傾城心因慕子譽這一動作,猛地一頓,正思索著要回什麼話時,門卻在這時被人推開,嚇得阮傾城下意識地想要脫離開慕子譽的懷抱,卻被慕子譽死死地抱住。

慕子譽輕輕地咬住阮傾城的耳朵,眸子一暗,道:“怕什麼?嗯?”

“不適應……”阮傾城明顯地聽出了慕子譽話中透著一絲威脅之氣,然他咬著的耳朵,讓她身子一軟,又嵌入了慕子譽的懷中,她……是真不太習慣。

以前是為了盒子,如今……

慕子譽鬆開了阮傾城的耳朵,道:“終歸是要適應的。”

“咳,我說你們打情罵俏,能不能顧慮一下你倆各自的身體?”程嫿很是無語,她的病人,在她麵前打情罵俏就算了,可是她真是怕這兩人鬧著鬧著,就鬧出了毛病。

慕子譽跟阮傾城絕對是她見過最任性的一對夫妻,以及病人!

“程穀主。”慕子譽看了一眼程嫿。

程嫿則直接毫不留情地奚落道:“你身子如今情況怎麼樣我便不說了,阮傾城你這身子毒素剛清了,你就這麼亂蹦噠,你倆柔情蜜蜜沒關係,可別汙了我的名聲!我程嫿手中還從來沒有治不好的人。”

程嫿一口氣說完後,直接端起了茶杯猛地灌了一口水,接著碰的一聲將杯子放在了桌上,眸子又看向了慕子譽與阮傾城。

阮傾城抿著唇,望著程嫿,道:“你與蕭大哥怎麼了?”

程嫿很暴躁,她與慕子譽的身子,他們自己是明白的,程嫿不過是想找個發火的地方,隻不過他倆正好撞槍口了,嘖,程嫿這追夫路漫漫啊!

程嫿一劑刀子眼,直接橫了過去,嘴硬道:“本穀主跟那不識好歹的人,能出什麼事,倒是你倆給我悠著點,這是傷藥!”

說完,程嫿將傷藥交給了阮傾城,便出了門去,那身影有幾分匆匆,阮傾城摸了摸下巴,是被她猜中了吧。

不過蕭大哥怎麼惹了這魔女生氣了?

“在想什麼?”慕子譽見阮傾城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不由一問。

阮傾城搖了搖頭,接著從慕子譽的懷中撤了出來,扯了扯他的衣服,卻被慕子譽攔住,阮傾城皺了皺眉,道:“你該上藥了。”

“朕自己來便可。”慕子譽答道。

阮傾城搖了搖頭,結果一掀被子,將慕子譽的衣服扯開,將紗布解下,看到那傷疤,不由一愣,抿唇道:“程嫿確實該罵我。”

“這與你無關。”慕子譽搖了搖頭,當日沈亭墨算計的是他,絕不會是阮傾城,故而這與阮傾城並沒有半分的關係,沈亭墨賭的不過是他對阮傾城在意,雖然沈亭墨賭贏了,然他也沒輸。

慕子譽接著一笑,捏了捏阮傾城的臉頰,笑道:“能聽到傾城的心裏話,這傷也值了。”

“……”阮傾城不知該氣還是該慶幸,最終隻地白了一眼慕子譽,接著小心地給慕子譽上了藥,又拿出了新的紗布重新給慕子譽綁上,接著端起了一碗清粥遞給慕子譽,見慕子譽不動,對著慕子譽道,“這粥裏頭放了一些藥材,你現在體虛正好可以給你補補。”

慕子譽抿了抿唇,有幾分無辜地說道:“朕是病患。”

“所以呢……”阮傾城問道。

慕子譽看了一眼粥,對著阮傾城問道:“所以不該是你喂朕?朕如今……體虛。”

體虛個你二大爺!拿勞資的話堵勞資!

阮傾城憤然咬著唇,她懷疑剛才強吻她不放的人,被狗吃了。

“朕……咳咳……”慕子譽十分艱難地咳了兩聲,麵色蒼白了一分,抬起手想要接過阮傾城手中的碗,阮傾城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拿起了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給了慕子譽。

慕子譽望著阮傾城柔和的臉,笑容更勝了幾分,然那斜長的眸子中卻劃過了一道冷芒,沈亭墨既然明了阮傾城是他的軟肋,下次再見定會拿住傾城,該早些將這人處理掉。

龍淵城中,阮逸銘接來前方戰報,一邊鬆了一口氣,一邊卻又提起了心,沈軍大敗,雲夏士氣大漲是好事,可是慕子譽卻因此受傷,索性被蕭家的人帶走,然如今雲夏如群龍無首,唯有左將軍壓陣,這令他不得不擔憂。

而阮傾城的消息,卻也被慕子譽封鎖了,更讓他不知道阮傾城的消息,阮逸銘思索著也是被蕭家之人帶走了,隻是心頭總是有些放不下,阮逸銘垂著頭看著桌上放著的盒子,垂下了眸子。

燭光之下,盒子泛著淡淡的光輝,而阮逸銘看著盒子的眸子,也越發的憂傷,許久開口道:“娘,兒該怎麼辦?”

回應他的自然是一室的安靜,阮逸銘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將盒子放在了懷中,抬頭看向了掛在天邊的皎月,手卻捂著放著盒子的地方,道:“娘,你定要保佑姐姐,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