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助紂為虐(2 / 2)

沈軍軍營之中,沈亭墨領著十萬大軍離去,沈軍的軍營就如同一個掏空身子的空漏子,這也使某些人可以開始他們的動作,一人拿著飯盒如同往日一般進了大牢之中。

看守福子恒的總共有兩人,他們見送飯的來了,而沈亭墨又不在軍營裏,連忙放下了手頭的東西,搓了一把手,便大口地吃起了飯菜來,其中一人一邊吃著,一邊對著那送飯的小廝,道:“今天這飯菜豐富,做的不錯!”

小廝對著他們笑得意味深長,道:“不吃飽點,怎麼去閻王爺那兒報道?”

兩個看守的士兵聽了這話這才反應過來中了套,可他們剛起身,頭便開始發暈,四周的景象也開始變得不清楚,整個人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緊接著腳一抽,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那小廝連忙找出了鑰匙,給福子恒解了鎖,扶起了福子恒,將一顆藥丸塞進了福子恒的嘴裏,福子恒鬆了一口氣,感覺到了身體的力量漸漸回來,這才對著那小廝拱了拱手,道:“多謝這位小兄弟,大恩大德福子恒沒齒難忘。”

“為一主謀事,何來言謝?先鋒還是快些準備,莫要再耽誤時間。”小廝對著福子恒還了一禮,便與福子恒一同扒了那兩個看守的衣服,溜了出去。

福子恒思索著既然沈亭墨這些日子裏,對他多般照顧,他也不能厚此薄彼,不給沈亭墨準備一些“禮物”,於是對著小廝問道:“沈軍的糧草都在哪裏?”

“你隨我來。”小廝明了福子恒的意思,連忙帶著福子恒溜到了安放糧草的地方,接著拿出了兩個火折子,與福子恒一同一把火將所有的糧草都燒了幹淨。

見有人來了,福子恒與小廝快速溜走,趕到了馬營,牽了兩匹駿馬,而那小廝卻又留了一會兒,將剩下的那些馬匹全部放走,同時又在馬糧裏參了巴豆,這才帶著福子恒一同離去,朝著左將軍的營帳趕去。

福子恒一趕到營帳時,便直接衝進了左將軍的營帳中,對著他快速說道:“父親,沈亭墨已經發兵阜陽陵!”

左將軍一直在等福子恒,事情也早就安排了下去,一聽福子恒這般說,連忙領兵十萬支援慕子譽,而福子恒則帶了幾萬的將士,朝著沈亭墨的大本營而去。

方才雖燒了沈亭墨的糧草,可被他們發現的早,此事怕我還剩許多,而沈亭墨又不在如今攻打沈軍軍營,是最好的機會,前線如夾心餅,後方又失守,他倒要看看沈亭墨是否有通天的能力!

而在距離阜陽陵不到百裏之地,阮傾城卻被沈軍團團圍困,領兵之人不是沈亭墨,而是孟飛鴻,阮傾城曾在畫像上看過這孟飛鴻的模樣,自然明白他有哪些本事。

而他此時圍堵,必然是得了消息,故意而為之,阮傾城秀眉輕蹙,正要應戰,程嫿卻攔住了阮傾城,對著阮傾城點了點頭,道:“你指揮,我來開路,速戰速決!”

說完,程嫿身影如魅,領著藥王穀中的兩個侍女,穿梭在對方的人群之中,不過瞬間便又安然地落在了馬座之上,而孟飛鴻所帶之人,皆因中毒倒在了地上,阮傾城正要領著人朝著阜陽陵而去,恰逢陶自若騎馬而來。

“真是小看了弟妹,沒有我你也能對付他們。”陶自若朝著阮傾城笑道,接著搖了搖頭,一把提起了孟飛鴻,道,“可惜了一員猛將,居然敗在了毒藥上。”

“要殺要剮,給個快活!”孟飛鴻是個鐵錚錚的漢子,自是不堪這般屈辱,可他身中劇毒使得他連自殺的能力都提不起來。

程嫿抿唇一笑,“我這藥,確實能讓你快活一些,或者你想要更加快活,本穀主不介意拿你做藥人。”

“程穀主,你這般助紂為虐,遲早是要遭天譴的!”孟飛鴻對著程嫿喊道。

於程嫿孟飛鴻顯然是隻能夠拉攏,而不能對付,因為完全無法對抗,隻是簡單的毒,便能夠讓人生不如死,更別說殺了程嫿,根本就沒有這能力!

程嫿聞言,嫣然一笑,媚骨天成,“這倒是好,本穀主倒是想看看天譴是什麼樣子!然,若是本穀主並沒有被天罰,那孟大將軍,可想好你會如何了嗎?”

孟飛鴻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明明程嫿在笑,可他卻感覺到了一寒風陣陣刺骨而來,或許是因為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