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不好吧。”王慧茹有生之年第一次為錢開始發愁了。
阮傾城搖了搖頭,朝著王慧茹投了一感激的眼神,道:“茹妃我知你心善,平日裏就喜歡朝著外頭送銀子,這事本宮也是略有耳聞,既然你如此盛情本宮也不好阻止,不如就就以茹妃半月的月錢給那些需要幫助的宮女們吧!”
王慧茹正想要說否定的話,卻聽慕子譽道:“難得茹妃有心,此事準了!”
王慧茹被慕子譽嚇了一跳,不由嬌嗔道:“皇上是何時來的?真是差點嚇壞了臣妾。”
阮傾城一聽這嗲聲嗲氣的話,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接著朝著慕子譽瞥了一眼,所以他當初到底是怎麼做到把王慧茹收進後宮的?也不怕……半夜把自己給嚇著。
“咳,剛來。”
慕子譽虛握著拳頭一聲輕咳,本以為王慧茹已然走遠,他這才打算去未央宮,可誰想卻在這半路遇到了她與傾城,這女子還真是狗皮膏藥,難甩得很啊!
“皇上,你這幾日都不常去臣妾的宮裏,人家好生想你!”王慧茹說著朝著慕子譽撲去,嬌嬌弱弱地模樣看著惹人生憐。
然……撲了空,王慧茹一轉身,卻見慕子譽朝著阮傾城走去,王慧茹咬了咬牙,朝著身側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會意低著頭看了一眼一側的盆栽,故作不注意地後退了一分,接著整個人將盆栽撞倒在地,卻牽連了一側的花架搖搖欲墜。
阮傾城與慕子譽自然看了過去,而另一個宮女看上去是要去扶花架,卻一個“不小心”將阮傾城給撞了過去,這事發生的突然,王慧茹做的也突然,阮傾城被撞後,臉差點要紮到那滿是荊棘的花刺,索性被慕子譽給圈在了懷中。
慕子譽沉著眼眸,一掌劈在了花架上,另一手將阮傾城的腰圈的更緊了一些,差一點阮傾城便要在他眼前被傷了,這兩奴才著實該死!
王慧茹不由憤懣,就差一點阮傾城這張臉就毀了!就差了那麼一點!
“皇上饒命,貴妃娘娘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那兩個宮女連忙跪下,接著顫抖著身子十分害怕的模樣。
慕子譽將阮傾城扶起來,手卻未放開阮傾城的腰身,斜長地眼眸之中劃過了一抹幽光,“不是有意的?”
慕子譽的聲音清冷中透著一絲蠱惑,甚至夾雜著一絲淡淡地涼意,目光卻輕輕地劃過了王慧茹的身上,王慧茹身子不由一顫,卻強撐著身子,故作擔憂地對著阮傾城道:“貴妃娘娘沒事吧!”
王慧茹也是一時生氣,所以才讓兩個宮女做了這事,一對上慕子譽的眼眸,她就不由地有地心虛了,不禁攥緊了手心,卻忐忑地看向了阮傾城。
“托茹妃的福,本宮甚好。”說完阮傾城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由又輕笑了一聲,“差點本宮這張臉便毀了呢……”
阮傾城接著朝著在跪的兩人看了一眼,道,“你們說,本宮該如何罰你們才好呢?”
這要是巧合,就有鬼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們再也不敢了!”兩個宮女對著阮傾城不停磕頭,可憐她們原本光潔的額頭瞬間烏青了一片,看著阮傾城都以為自己是個惡毒婦了。
索性慕子譽直接開口道:“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送出宮門。”
“謝皇上不殺之恩!”兩個宮女鬆了一口氣,接著退了下去領板子接著出宮。
阮傾城見此挑了挑眉,朝著慕子譽看了一眼,誰知慕子譽一直在看她,兩人眼眸相對,阮傾城尷尬地咳了一聲,偏過了頭去,慕子譽勾了勾唇角,對著一側戰戰兢兢地王慧茹道:“方才那兩宮女,是你宮裏頭的?”
王慧茹心頭一跳,臉色瞬間白了一分,慕子譽這話雖是疑惑卻已然是肯定之聲,也怪她魯莽想都不想直接對上阮傾城,王慧茹心頭不由叫苦,卻不得不點頭。
“茹妃倒是有本事。”慕子譽嗤笑了一聲,望著王慧茹的眼眸盡是嘲弄,更甚劃過了一絲冷意。
王慧茹留不得!
王慧茹腿肚子一顫,直接跪在了慕子譽的麵前,那一聲脆的很,即便是外頭下著大雨卻也使得阮傾聽了個清楚,王慧茹慘白著臉,“是臣妾之錯,是臣妾教導無方!”
“茹妃有何錯?”阮傾城握了握慕子譽的手,有些事她倒是樂意自己處理,畢竟對方要害的一直是她,而不是慕子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