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勉卻不以為然,直接一把扯開了阮傾語身上的腰帶,阮傾語睡得再熟也醒了過來,她連忙捂住了衣服,睜大著雙眸呆愣地看著葉勉跟葉挺,道:“放肆,我再低微也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怎麼可以……”
“主子?你算是哪門子的主子,你活的都不如一條狗,即便外人眼中你是主子,可我們卻隻到你不過一個擺設。”葉勉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阮傾語的臉頰,淫.蕩的目光掃視著阮傾語的一身,道,“利雲天怕是不能滿足你吧,不如就讓我們兄弟二人,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話音剛落阮傾語身上的衣服便也被葉勉撕破,葉挺本是站在一側看著,可當阮傾語身上隻剩下了一肚兜時,也不禁口幹舌燥了起來。
葉勉看了眼葉挺,道:“想想利雲天平日如何待我們兄弟二人的,如今上了他女人,當他知道他女人與別人通奸,那臉色一定十分精彩,你說是嗎?少奶奶。”
“放開,你們這般做會遭天打雷劈的!”阮傾語手朝著著抓著薄薄的被子,身子一點點地往後退去,不經祈禱著誰能來救救她。
葉勉聞言卻狂笑了起來,抓著阮傾語的腳踝將她拉了下來,掐著阮傾語的脖子,嘲諷道:“勞資做的虧心事多了,不過這一切都是拜你的好夫君所賜,身為他的妻子難道你不該回報一點嗎?”
“利雲天給我的傷,既然他無法還了,那麼你就別想逃!”葉挺放下了心頭的搖擺不定,緩步地走到了床邊,與葉勉點了點頭。
阮傾語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低吼了一聲,“憑什麼我便要背負這些,我從未做錯過什麼,為何我便要替利雲天償還!”
“因為你是他的妻,難不成堂堂的阮家三小姐還不知四書五經,倫理道德不成,父債子償,夫債妻償!”葉勉陰鷙的眼眸中多了一絲諷刺,望著阮傾語的目光有些不屑,“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
兩兄弟的手將身上的腰帶一扯,一把甩開了衣服,便上了床來,將阮傾語按在了床上,鮮紅的肚兜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度,落在了地上,緊接著傳來了一聲淒厲地嘶叫聲。
“不――”
一道閃電劃過,驚的人們打顫,而這院子中卻響起了讓人不禁捂住耳的聲響,男子邪肆的笑聲與女子求饒啼哭的聲音不斷傳出,卻隱藏在了那一聲聲的悶雷之中。
夜越發深了些,直至天快亮起之時,葉勉與葉挺兩兄弟這才出了院子,然他們卻直接去了利雲天的院子,葉挺一臉憤懣地對著利雲天道:“少爺,那阮傾語居然背著小爺與人通奸!”
“那賤人居然敢!”利雲天拍案而起,便怒火衝衝地出了門去,葉勉與葉挺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接著邪笑了一聲,擦了擦嘴接著跟了上去。
清晨,日頭從東邊升起,柳眉難得的出來曬了次太陽,然手卻捂著帕子咳個不停,阮逸銘急得跑來跑去,又是端茶又是拿藥,接著便是輕輕地拍著柳眉的背。
“娘,你若身子不好,便不用出來了。”阮逸銘眼睛通紅地看著柳眉,吸了吸鼻子,聲音略帶著幾分哽咽道。
柳眉聞言身子微微一僵,抬起手來輕輕地揉了揉阮逸銘的腦袋,笑道:“娘……咳咳,沒事,逸銘不用擔心。”
“娘你都這樣了,你還說你沒事?”阮逸銘顯然十分不願相信柳眉的話,說著便要扶柳眉進屋,他本是想讓柳眉出來曬曬太陽去去黴氣,可看到她這樣,阮逸銘又後悔了。
柳眉身子這般弱,怎麼可以吹風。
柳眉擺了擺手,道:“二小姐如今是在皇宮?”
“嗯,姐姐在皇宮中過的很好,皇上待她也很好,娘你盡管放心便是。”阮逸銘顯然十分信任慕子譽能夠將阮傾城照顧好,可他卻沒有發覺柳眉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柳眉低著頭又咳嗽了起來,手搭著阮逸銘的肩頭,道:“起風了,我們回屋吧。”
“是。”阮逸銘連忙攙扶著柳眉進了屋,接著喂了柳眉喝了藥,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見柳眉睡了這才出了門去。
阮逸銘離去後,柳眉睜開了雙眼,而她的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床邊,一行淚落了下來,隱隱透著一絲歎息,“夫人,柳眉愧對了夫人,還是讓二小姐進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