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眾人對著龍霸天應聲道,接著便快速出去部署,然而沒有了外麵山林抵擋,又沒了狼群的望龍山就成了一個活架子,而山下而來的同樣不是普通的衙差,而是從這城中訓練有素的官兵。
“老大這不像是那些衙差,難不成是驚動了皇城那邊不成?”一旁的小山賊看著門外一陣又一陣的進攻不禁有些驚恐,連忙對著雄霸天問道。
雄霸天見此蹙著眉,不禁握緊了大刀,一個阮傾城盡然驚動了皇城中的將軍,果然相府之女不好惹,雄霸天握緊了大刀看著寨子裏的狼藉,心頭多了一分自嘲。
枉他自以為朝廷之人不敢得罪他,所以忍他數十年在此安營紮寨,殺戮搶劫無人過問,原來不過是他未有得罪權貴,而今他卻落得這個下場,真真是活該。
可就這樣死,他不甘心!
雄霸天看著躺了一地的屍體,而門外羽箭不停地射了進來,雄霸天麵上一沉,他的人死也隻能死在他手裏,雄霸天抬起手橫掃而去,刀起刀落人頭落下,血濺了雄霸天一身。
而門外右將軍同時闖了進來,官兵將雄霸天牢牢圍住,手中的矛直對著雄霸天。
“你便是雄霸天?”右將軍看著雄霸天,眼底劃過了一絲不屑,接著看了一眼周圍的死屍又看向了雄霸天一身血氣,嗤笑了一聲,“怎麼,知道自己打不過,所以殺了寨中的人投誠不成?”
“嗬。”雄霸天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拿著大刀,發絲披散,道,“我的人就是死,也隻能死在我雄霸天的手裏,而你們全都要給我陪葬!”
說完,雄霸天拿起了大刀直接朝著一旁的油桶插去,油水從油桶中流了來,大門不知何時關上,大火彌漫了整片山寨。
雄霸天站在人群之中,大笑了起來,而周圍的官兵在右將軍一身令下之後拿著刀齊齊插向了雄霸天,雄霸天雖然有力抵擋了片刻,可最終終還是敗下陣來,眾官兵一身低喝,矛齊齊插進了雄霸天的身體之中。
然這時火已經蔓延了整片山寨,右將軍眼底劃過了一絲陰翳,轉身便要跳出這山寨,雄霸天撐著最後一口氣,拿著地上的矛朝著右將軍飛了過去,直接插在了右將軍的手上。
右將軍慘叫一聲跌落在了門外的地上,雖然撿回了命卻失了手,他半蹲在地上眼底多了一分冷意,對著身側的人問道:“皇上在哪兒?”
“去往了後山,據說山賊的二當家跟三當家,已經去追殺阮傾城。”一側的小兵對著右將軍說道。
右將軍聞言冷哼了一聲,他倒是說,阮傾國怎這般好意讓人前來通知搭救阮傾城,又給他分析了其中的利弊,看來是存著心讓他跟這群山賊來群惡鬥,且借著他的手讓山賊滅了阮傾城,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牌!
“去後山!”
……
後山上林梵天與尤昊天兩人渾身上下皆是傷痕,他們將竹子直接丟在了地上,目光陰狠的看著阮傾城,道:“嗬,阮傾城,我們可真是被你害慘了!”
“從你們做山賊時,就該清楚,這本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行業,你們摸著良心問問,你們這些年殺了這麼多人,你們何曾安心過?”阮傾城對著林梵天跟尤昊天質問道。
阮傾城並不是無緣無故選的這個山寨,梁山好漢的事她一直讀到大,一直欽佩劫富濟貧的山寨,可這望龍山上的這群人,非但從未劫富濟貧,更是打家劫舍,專門欺負貧苦人家。
而凡是路過這邊的人,男的統統殺死,女的賣進妓.院,錢財統統搶光,這樣的山寨存在,隻是讓更多的人受苦,雖她本心不純,可這群人確實該死!
尤昊天冷嘲了一聲,“在這世道本就是勝者為王,強者便能夠稱霸的天下,良心值幾個錢?”
說完尤昊天一把握住了阮傾城的下巴,拿出了一把小刀對著阮傾城邪笑道:“你不是喜歡威脅人嗎?不是喜歡演戲嗎?我若是將你的臉劃花了,你說你演的那些戲還有誰能看?你還能夠騙了誰,你又能夠威脅誰?”
“三弟!寨子著火了!”林梵天忽然一聲叫了起來,尤昊天見此手一頓,阮傾城直接一腳踢在了尤昊天的身上,躲了開來,手拿起了長劍轉身朝著斷崖跑去。
尤昊天雙眼通紅抓起了一旁的長劍,衝著阮傾城追去,嘴裏喊著:“阮傾城,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