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傾語被吊在柱子上,望著麵前的利雲天,緊咬著牙關可嘴中卻泄出了痛苦地壓抑聲,她不記得自己是被這樣對待多久了,更不知道自己這樣還能夠撐多久,可她還不想認輸。
她想逃……想自己逃……逃離這個男人……
“嗬嗬,阮傾語阮家的三小姐,無人問津的廢物,你跟阮傾城以前一樣,可為什麼她變得越來越耀眼,而你卻隻能低如塵埃?”利雲天手拿著一條小蛇,眼底的劃過一絲冷芒,接著緩步朝著阮傾語走去,拿起了一旁的盒子勾了勾唇道,“你猜這是什麼?”
“……利雲天,你還算是男人嗎?”阮傾語雙手垂釣著身上僅是穿著薄薄的裏衣,而渾身泛著淡淡地紅暈,一邊痛苦卻一邊壓抑著,她沒想到利雲天竟然給她下春藥,更沒想到這屋子裏居然還能堆積著這麼多的獸類。
所以,利雲天你是要她跟一群獸苟合?
利雲天眼底劃過了一絲冷意,將盒子放了回去,盒子蓋子鬆了一分,裏頭爬出了一隻隻的螞蟻,葉勉跟葉挺見此上前用藥將螞蟻給毒死,免得傷了利雲天,而利雲天將手中的蛇放在了葉勉的手臂上,葉勉身子一僵,葉挺連忙將蛇放回了籠子裏。
“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知道嗎?”利雲天笑的格外的陰邪,上前一把握住了阮傾語的長發,對上了阮傾語的眼眸,道,“怎麼後悔嫁給我了?看你的樣子很恨我?”
“那又如何?”阮傾語望著利雲天,接著輕笑了出聲,“我天真的以為,卻發現我以為的事全都是騙局,利雲天你真好,好到我從未見過你這類人。”
“我這類人?哈哈哈……我這類人?我這類人也是被阮傾城給逼出來的,若不是她不可能不是個男人,若不是她我怎會受盡世人的唾罵?這都是阮傾城造成的!更是你們阮家造成的,是你們阮家養出了阮傾城這個禍害,都是她毀了我!”利雲天將阮傾語的頭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接著一把抓著阮傾語的喉嚨,眼眸中迸發出了滿滿的恨意。
阮傾語仰著頭呼吸不順卻緩緩地笑了出來,阮傾語的笑很溫柔卻也薄涼,甚至透著一絲諷刺,阮傾語蠕動著幹裂的唇瓣,對著利雲天道:“我可憐你。”
“我不需要人可憐!我利雲天是誰,是利國清的侄兒,是雲夏國大將軍的親侄子,是皇上第一美男子,受人追捧,你不過阮家小小的一個小姐,你憑什麼可憐我?”利雲天眼睛殺紅了一眼,對著阮傾語質問道。
“是嗎?是這樣嗎?”阮傾語平淡地看著利雲天,對著他問道,“你真是受人追捧嗎?如果是,你現在又在幹什麼?說到底利雲天你是懦夫!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你很讓人可憐呐……”
“不,不是!阮傾語你休想用言語來打擊我!我利雲天不怕!”利雲天望著阮傾語眼底多了一分複雜,不知為何阮傾語變了,她開始反擊本,她竟然想要跟利國清說這事,被他發現之後阮傾語便籌謀逃走,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以!
阮傾語笑了,笑的如同一朵盛開的彼岸,滿是毒水,她望著眼前有些崩潰地利雲天,如水的眼眸之中劃過了一絲苦澀,“你可知我想過要跟你好好過下去的,利雲天是你自己不願,我到如今才知道你娶我不過是想要拉我下地獄,想要要挾阮傾城,可你憑什麼威脅?你配得上阮傾城嗎?我告訴你,你不配!”
“閉嘴!你給我閉嘴!”利雲天感覺自己好似被人扒開了一樣,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暴露了,許久利雲天沉著眼眸看著阮傾語,道,“這就是你的真麵目?看來與我也差不到哪兒去,我們這類人就該永遠沉淪地獄的。”
“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至少我從不知道自己還可以這麼勇敢,還可以這麼打擊一個人,誠如你說利雲天你塑造了一個黑暗的我,可我卻不願與我沉淪地獄,我的靈魂至少是幹淨的,而你渾身上下哪裏是幹淨的?”阮傾語抬了抬慵懶地眼眸,望著利雲天,“女色、酒色、人命、毒物,哪樣東西不是你不會的?”
“阮傾語你幹淨得到哪兒去,別以為我沒查過你曾經助紂為虐幫助你姐姐傷害阮傾城,你也沒有資格在這裏指責我!”利雲天抓著阮傾語的後腦勺,直接將她從木樁上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
阮傾語聞言笑了一聲,淒慘而絕美,“所以我彌補,可我不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