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王慧茹卻隻得說著,“世子言重了。”
說完便退到了藍若仙身後站在了利雨晴的身側,陶自若淡淡地掃了一眼王慧茹,接著轉身看向了慕子譽,慕子譽與陶自若交換了一個眼神,接著慕子譽對著藍若仙道:“茹夫人這性子……”
“臣妾明白,明日起茹夫人禁足一月。”藍若仙頷首道。
慕子譽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藍若仙等人見此,道:“臣妾告辭。”
王慧茹本還想說些卻被利雨晴看了一眼,不禁閉上了嘴,當她出了門後反應過來大門已經關上,王慧茹見此不禁跺了跺腳,藍若仙淡淡地看了一眼王慧茹,轉身朝著正宮走去,徒留下了利雨晴跟王慧茹。
王慧茹見利雨晴站在身側,又想到剛才的事,不禁撇了撇嘴,畢竟讓她禁閉的不是利雨晴,而是藍若仙!
“茹妹妹,有些事做姐姐的不得不說,你這看眼色的本事真該漲點了,今日幸虧是有我在這兒,若是我沒在這你怕是不止禁足一月那麼簡單了。”利雨晴拉著王慧茹的手,那目光清澈見底。
王慧茹見此心頭對利雨晴多了幾分真誠,她拉起了利雨晴的手,對著利雨晴道:“惠姐姐說的是,隻是妹妹實在是……”
“姐姐懂茹妹妹的意思,隻是這事還得從長計議。”說著利雨晴便拉著王慧茹朝著利雨晴所居住的宮殿而去。
而房內,陶自若看著慕子譽微微搖了搖頭,接著道:“子譽,此事怕是不妥,即便是丞相同意了,阮傾城怕是也不會同意。”
“朕自然知道,然朕卻更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阮傾城是朕的女人,你可懂?”慕子譽握著筆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來時眼眸中流光微轉。
陶自若嘴角一抽,“那你現在打算是跟丞相談一下,然後外去跟阮傾城再詢問?不是我說阮傾城的脾氣跟蕭婉兒有一拚。”
“她們若不相似也走不到一同。”慕子譽唇邊帶著一彎淺笑的笑意,眼底晃開了一絲寵溺,險些將陶自若的眼睛給亮瞎了。
陶自若扶了扶額頭,道:“看你這意思已經下定主意了。”
“怎麼也得提醒某些人,阮傾城是朕的。”慕子譽將筆放在了桌岸上,眼眸中劃過了一絲冷凝與狂傲。
陶自若聞言挑了挑眉,慕子譽話中的人毫無疑問定是那蕭遠源,隻是蕭遠源真是有心成為慕子譽的敵人嗎?這話還有待商議,隻是如此作為阮傾城怕也是不得不承認了這個身份,倒也正中了慕子譽的嚇壞。
陶自若搖著折扇,朝著大門走去,一邊走著一邊長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天子不理國事,隻叫的下屬忙得廢寢忘食,可悲可歎啊!”
“你若何時忙得廢寢忘食,朕定讓人送上十斤大補湯到陶王府,幫你壯身子。”慕子譽不鹹不淡地說道。
陶自若腳下一滑,接著腳底跟生了風一般,飛快地逃離,隻留下了一句話,“本世子身子極好,用不著皇上費心!”
而那一聲氣拔山河的一聲,直接在禦書房內傳開,站在禦書房外的侍衛心猛地一顫,接著站的筆直不敢再發出一聲話來。
果然皇上跟陶世子果然有問題啊!
不管下人們如何想,時間卻不會在此停留,轉眼到了第二日,早朝結束之後,阮謝便被慕子譽叫道了禦書房之中,這使得其他的人不禁多了幾分心思。
而在禦書房中的氣氛卻也不是旁人想的那般和諧,麵對未來的嶽父,慕子譽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拐人家閨女,可看著阮謝一臉正直的表情,慕子譽虛握著拳頭咳了一聲,接著拿起了折子故作淡定地說道:“聽聞傾城生辰快到了。”
阮謝眼尾微微一挑,接著回答道:“確實如此。”
“不知丞相打算如何安排?”慕子譽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麵,眼瞼微微斂了斂,端是一副勤政愛國的好皇帝的模樣。
阮謝聞言心頭一頓,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慕子譽,接著道:“皇上的意思是如何?”
“阮傾城是朕的女人,朕自不會讓她受了委屈,往昔的事朕不追究,然這一次壽誕朕希望不會有差錯。”慕子譽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抬頭看向了阮謝,目光中透著一絲不寒而栗的威嚴。
阮謝心頭明了,接著拱了拱手,對著慕子譽道:“請皇上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