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想必阮二小姐,是無意碰到皇上的吧……”許久未曾開口的利雨晴,對著阮傾城說道,而目光卻落在了慕子譽身上,眼底濃烈的愛意讓人無法忽視。
阮傾城被那深沉的愛意一晃,接著看了眼慕子譽,順著利雨晴的話道:“正是如此,卻沒想到碰到這樣的事,傾城累了便先告辭了。”
說完,阮傾城投了慕子譽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轉身出了馬場,今日雖有極大收獲卻也多了兩個女人妒忌猜疑的心思。
卻讓阮傾城更加深刻了一個理念,她決不能入宮,她這小身板要真入宮,她還不得被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拆了去。
這宮門入不得!
阮傾城離去之後,慕子譽沒有多久便借口有要事離開了馬場,馬場中隻剩下了利雨晴以及王慧茹兩人,而剩下的則是幾個侍衛在看守著馬匹。
王慧茹狠狠地將馬鞭甩在了地上,一臉陰翳,道:“該死!”
“嗬嗬,你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你不該忽略皇上對她的關心,你難道沒有發現皇上對她的好,是發自肺腑的嗎?”利雨晴雖心頭也恨,然她絕不會因此而失去方向,更何況她要的從來都是男人的心。
王慧茹冷哼了一聲,有幾分不屑地說道:“那又怎樣,總好過某人一直忍氣吞聲的好,自己受氣也不嫌憋得慌?”
“看來你是在怨我。”利雨晴抓住了王慧茹的手,道,“不說別的,但是阮傾城身後的阮家,與你身後的家族這是能比的?王慧茹你要對付人也要看看你們的家世,沒一點籌碼在手中,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幫你?”
“籌碼?”王慧茹皺了皺眉,自來到皇宮之後便從不憂慮這些事情,可阮傾城是她第一個感覺到危險的人,可細想自己的籌碼王慧茹心頭不禁一涼,接著唇白了一分,道,“難道我們就要這樣放過她不成?就看著皇上一步步走進她的圈套之中,若是皇上真的愛上了賤人,我們就真的輸了!”
“輸?我利雨晴從不認輸,阮傾城自然要對付,隻是如今你打算胳膊伸到宮外去嗎?”利雨晴涼涼地看了一眼王慧茹,她自私不介意幫王慧茹一成,然宮裏麵有宮裏麵的規矩,而外麵有外麵的規矩。
王慧茹緊抓著利雨晴的手臂,道:“難道就要放過阮傾城不成?聯合利家跟王家還會扳不倒一個阮家嗎?”
“……自然可以,然而這朝政上最忌諱的就是後宮參政,你該明白這後宮參政的後果!”利雨晴對著王慧茹冷聲地說了一聲,接著推開了王慧茹的手,輕緩的說道,“更何況對付阮傾城並不需要這些彎道子,自然會有人不願讓她入宮。”
王慧茹聞言眼睛一亮,連忙對著利雨晴點頭,接著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自然是靜觀其變。”利雨晴說完,便翻上了馬背上,揚起馬鞭在馬場上馳騁,她本性狂傲又出身於將軍府,這些事自是從小接觸,然卻一切都在遇到那人之後發生了偏轉。
慕子譽,既然讓雨晴入了宮,又騙了雨晴的心,你就該騙一輩子,若讓雨晴發現了你的心被人拿了,那也別怪雨晴心狠了!
我的東西哪怕是毀了,也不能是別人的!
另一頭阮傾城出了馬場之後,便上了馬車,誰想馬車之中卻多了一個客人,阮傾城先是一愣,接著不禁扯了一抹無奈地笑,道:“婉兒怎麼了?”
“還要勞煩傾城代我走一遭。”蕭遠源對著阮傾城拱了拱手,對著她溫文有禮道。
阮傾城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可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如今又是要趕去何方?”
“長老下令為婉兒與陶家世子訂婚,婉兒不服便跑了出去,如今怕已經在陶王府之中打了起來,故而有這不情之請。”蕭遠源身為兄長前去自然毫無問題,可他畢竟是隱世世家的族長,堂而皇之的入了陶王府,總會惹來閑言碎語。
他不願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讓人知道蕭婉兒與陶自若之間的事,畢竟這八字還沒一撇,若是捅了出去,受到最大影響的隻會是蕭婉兒,而阮傾城卻不同,婉兒是她的好友,而陶家世子與慕子譽……
阮傾城顯然也清楚蕭遠源的顧慮,她對著蕭遠源點了點頭,接著笑盈盈地說道:“蕭大哥有難傾城定然相助,隻是蕭大哥想好了?要將陶自若與婉兒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