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慕子譽溜了一圈的馬,接著拉緊韁繩,從馬上跳了下來,落在了阮傾城的麵前,對著周圍的人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順著慕子譽的意思退了下去,隻剩下幾個士兵站在各個關卡把守。
慕子譽牽著一匹馬,對著阮傾城問道:“會騎嗎?”
阮傾城望著眼前的慕子譽,一身戎裝連原本披散地長發都束了起來,那張臉完美的臉暴露在陽光之下,隨著他挑眉地那一動作變得邪魅不已,時刻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妖孽,阮傾城心頭暗罵了一聲,接著撇了撇嘴,“不會。”
她本身就不會騎馬,而且她還不想拿自己小命開玩笑,雖然可能一摔就摔回現代,可要是摔成個半死不活的癱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聞言,慕子譽挑了挑眉,看了眼阮傾城,阮傾城見此橫了一眼慕子譽,道:“不會怎麼了……哼,不會不代表不會……啊……”
阮傾城本是壯膽的拍了拍馬,結果阮傾城一拍這馬就開始作,抬起了後腿蹄子嚇了阮傾城一跳,阮傾城下意識地往慕子譽身邊鑽,卻剛好中了慕子譽的下懷,落在了慕子譽的懷中。
“看來你不單單是不會騎,同時也有些怕馬。”慕子譽毫不客氣地說出了阮傾城的膽怯,拉著懷中地阮傾城足下運力落在了馬背上,阮傾城不自覺地抓住了慕子譽的手。
以前馴馬地時候被馬給踢過,那是阮傾城的噩夢,也因此一直也沒忘記。
慕子譽目光微微閃了閃,將阮傾城緊緊地擁在了懷中,安慰道:“追風伴朕七年,不用怕。”
“……誰說我怕了。”阮傾城麵上多了幾分不好意思,卻又有幾分倔強的說道,總感覺被人抓著弱點有幾分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慕子譽低著頭將下巴靠在了阮傾城的頭上,接著壞笑了一聲,直接驅馬而馳,阮傾城臉瞬間白了幾分。
即便被慕子譽擁在了懷中,阮傾城的心頭仍然有幾分慌,而慕子譽似察覺到了阮傾城的心情,便停下了動作,阮傾城下了馬背對著慕子譽,微微仰著頭,道:“你故意的。”
很肯定,也很確定,古代哪有禮儀是馬上的?又不是草原蠻人。
“是。”慕子譽答道,接著將阮傾城抱在了懷中,道,“有朕在,傾城無需害怕。”
阮傾城自顧自地翻了個白眼,有你在才更可怕!
接著阮傾城的眼珠子轉了轉,對著慕子譽問道:“為什麼?”
一出口阮傾城就後悔了,她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一個至少能給自己添堵給堵死地問題。
慕子譽答道:“朕想見你。”
“你要見我可以,可下次能不來馬場嗎?”阮傾城轉過身看向了慕子譽,對著他說道。
“傾城,朕說過你可以不用怕。”說完便將阮傾城甩在了馬背上,阮傾城嚇得大驚失色,那曾經被馬摔了的記憶又一次炸了大腦,直至一聲沉穩地聲音在阮傾城耳側傳響,“坐好,抓緊韁繩。”
阮傾城在馬鞍上坐好,抓緊了韁繩,心裏頭還有幾分忐忑,她看著慕子譽,對著他問道:“為什麼要教我這個?在……明知我……”
“生在這樣的時代,傾城這是你需要學會的技能。”慕子譽接著放開了手,任由追風帶著阮傾城狂奔,見阮傾城是其次,主要的目的還是防範於未然。
“難得見你對她怎麼嚴肅一回。”陶自若不知何時落在了慕子譽身側,手握著折扇笑意斐然。
慕子譽的目光一直落在前頭的阮傾城身上,許久說道:“若要在朕身邊,傾城需要學會的該有很多,即便朕願寵她,但也不想養廢了她。”
“阮傾城那樣的性子可不是說養廢便能夠養廢的,倒是你這是把阮傾城當皇後養不成?你也不怕宮裏頭的正宮坐不住?”陶自若略有幾分擔憂,“女人的妒忌可不是一個好受的。”
“她不會,更何況朕的女人,朕自會保護。”慕子譽說完,便飛了過去,正好接住了從馬鞍上落下來的阮傾城。
陶自若搖著折扇,笑得有幾分深意,“若真不怕怎麼會領著來這裏,又將追風交給阮傾城騎,帝王心難測啊!”
“世子爺,蕭姑娘上門了。”陶容恭敬地對著陶自若說道。
陶自若聞言點了點頭,看了眼遠處的一對,搖了搖頭,臉上又掛上了得體的笑容,道:“也好,會會那丫頭也好。”
而不遠處慕子譽又一次將阮傾城放在了馬背上,慕子譽對著阮傾城道:“被馬摔了不重要,可若是因為怕而不敢再試,那你才是真正的失敗者,我認識的阮傾城不是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