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哪裏見過這樣的,她一般砸了店從來不會讓她賠錢,乍一聽千兩蘇小小的心頭有些在滴血,她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你唬我的吧,哪裏有千兩。”
“按著這總數往上翻三倍,再開個條子。”然而阮傾城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蘇小小,隻是淡淡地對著紅袖囑咐道。
紅袖點了點頭,道:“總共是三千三百兩。”
說著便進了屋裏頭,開了個條子,送到了阮傾城手中,阮傾城看了一眼確認無誤之後,轉過身對著右將軍道:“我阮傾城開門做買賣自認從未得罪過令千金,今日之事若要作罷便將這上頭的錢賠了,若不服咱們公堂上見。”
右將軍看著上頭的錢,眉挑了挑,接著卻看到了陶自若掃過來的眼神,額上不禁冒起了冷汗,道:“小小的錯,這債我付。”
“爹我沒錯!阮傾城自己做事不公道,她還專門欺負自家姐妹,對她這種人就該把她關進豬籠裏!”一想到阮傾國說的那些話,蘇小小便恨不得將阮傾城拖出去打死,敢欺負她蘇小小的朋友,就要付出代價。
右將軍聞言,額上青筋一跳,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蘇小小的臉上,對著她嗬斥道:“廢物!”
“爹,你打我!你為這個賤女人打我!”蘇小小對著右將軍低吼了一聲,接著指著在場的人,道,“好,很好,非常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說完,蘇小小便捂著臉跑出了人群,右將軍看著蘇小小離去的背影,眼眸中盡是複雜的目光,卻也格外地冷漠。
接著他收回了眼眸,對著阮傾城拱了拱手,道:“阮二小姐這錢明日,老夫便會派人送過來。”
“如此多謝。”阮傾城點了點頭,便拉著蕭婉兒進了屋裏麵,至於陶自若則一摔門將人關在了外頭,惹了她蕭婉兒不開心,陶自若這好日子便也到頭了,然阮傾城卻有幾分好笑蕭婉兒的行為。
她不會是喜歡上陶自若了吧?
陶自若被關在了門外,搖了搖頭接著打著折扇笑得無力,卻看見右將軍依舊站在門前,漆黑的眼底劃過了一道暗芒,伸手對著右將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既然今日有緣相聚,不如小酌一杯?”
“老夫也有此意!哈哈哈……”說著右將軍便跟著陶自若一同尋了一家酒鋪,至於他們說了些什麼,那便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婉香閣裏,蕭婉兒一直做不安穩,索性站起了身子走來走去,接著一抬腿直接將一旁的凳子給踢倒了,馮二喜連忙道:“我的大小姐,你這踢了凳子要是散架了又得重新買一把。”
“怕什麼,不過一把凳子蕭家還買不起不成?”蕭婉兒冷哼了一聲,又想到那陶自若不回答的問題,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喜歡蘇小小那個臭丫頭?
該死,陶自若別讓姑奶奶再看到你!
“咯咯,我們蕭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阮傾城端著一些糕點走到了後院中,卻看到蕭婉兒竟然踢倒了凳子,笑盈盈地問道。
蕭婉兒見阮傾城盡然還笑,氣不打一出來,對著阮傾城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有人差點往把婉香閣給拆了?”
“知道,我不是跟你一起看了?”阮傾城點了點頭,將盤子放在了桌上,端起了盤子上的茶點抿了一口,輕輕地笑了一聲。
蕭婉兒一聽,連忙坐在了阮傾城對麵,接著道:“那你怎麼還有心情吃東西?你不怕對方來個死不認賬?”
“不會。”阮傾城抬眸看了眼蕭婉兒,對著她淺淺一笑,卻格外的確信,“右將軍不會為蘇小小這麼做。”
蕭婉兒不禁哼了一聲,明顯地不信,撇了撇嘴道:“誰不知你們皇城出了兩個寵子如命的人,那右將軍便是寵蘇小小名揚整個皇城的人。”
阮傾城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許久道:“然,那也要真的寵。”
“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捧殺?”蕭婉兒麵上一沉,對著阮傾城問道。
阮傾城放下了茶杯,抬眸看了眼蕭婉兒,道:“其實他有多次的機會讓蘇小小少受點傷,卻偏偏在蘇小小最氣的時候說,還在那時送了一巴掌,罵了一聲廢物,試問哪個真疼愛女兒的父親會說這一句話?更何況那右將軍一來時隻是叫,可當蘇小小摔在地上,他卻提著刀對著馮二喜,這要是真疼愛那也是見鬼了。”
“這麼說來,那蘇小小倒是可憐,不過那右將軍又什麼目的?”蕭婉兒有幾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