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趴著的女子,半撐起了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對著利雲天對了一口唾沫,卻連帶著血水一同吐了出來,她冷冷地看著利雲天,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女子心頭冷了一片,她從未碰到那掛在樹上的衣服,她隻是擦身走過,便被人誣陷,這群人這般對她簡直不是人!
“嗬,看來你是不認這錯了。”阮逸軒眼眸微沉,原本俊朗的俊臉也顯得格外的陰沉,他一手捂著耳朵,一邊走到了女子的麵前,直接握住了女子的下巴,對上了她不屈的眼眸,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用一萬種方法,將你折磨死?”
女子聞言笑了一聲,對上了阮逸軒的眼眸,輕嘲道:“折磨死?阮逸軒是吧?阮家大公子是吧?我今天算是領教了,今日這仇有朝一日我定會朝你討回來!”
“那就看你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阮逸軒鬆開了女子的手,對著下人說道,“打給我繼續打,打到她給我道歉為止。”
話音剛落,幾顆葡萄籽便朝著阮逸軒與利雲天射去,阮逸軒雖然是花架子,但多少懂那麼一點點武學,稍微撐了一會兒。
而利雲天早就損了身子,先前被女人掏空了,而現在又成日買醉,輕輕一招便直接被打在了地上,結果看到了一側看戲的阮傾城。
兩人四目相對,利雲天漲紅了臉,又一次被阮傾城看到了這不堪的模樣,為什麼偏偏看到的人是阮傾城!
“……”阮傾城淡淡地看了眼利雲天,便越過她朝著阮逸軒看去,這時阮逸軒身側的人皆已經被打趴了下去,見此阮傾城心頭不禁多了幾分疑惑,那人倒是膽子大,不過那地上的女子確實可憐。
阮逸軒看到了站在後頭的阮傾城,不禁對著她吼道:“還杵在那兒做什麼還不來打回去?”
“傾城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大哥你確定是在跟傾城說?”阮傾城不禁翻了個白眼,每一次看阮逸軒都能被他刷一次三觀,這人真是不要臉。
阮逸軒側過了身子對著阮傾城,冷嘲道:“不過是我家的一隻……”
話音未落阮逸軒便直接被一顆葡萄籽給打腫了嘴,緊跟著一顆明亮的珠子飛了出來,直接朝著阮逸軒的腹部打去,順著力道阮逸軒的頭直接撞在了柱子上,接著便暈了過去。
阮傾城朝著地上的下人看了一眼,沉聲道“還不來扶大哥起來,帶他去看大夫?若是遲了分毫,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下人們連忙扶起了阮逸軒便朝著外頭跑去,其他的人緊跟著跑了出去,而利雲天則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眸陰鷙地看著阮傾城,道:“阮傾城真是好久不見。”
“聽說,你還沒放下娶阮傾語的心思?”阮傾城撇了眼在側的利雲天,薄唇輕啟雖然是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利雲天聞言,挑了挑眉道:“怎麼,不可以?我娶她,還是便宜了她。”
“嗬。”阮傾城的臉上不禁多了一分嘲諷,對上了利雲天的雙眸,嗤笑道,“阮府的三小姐可不比一個斷了命根子的利府遠房親戚,確實便宜了她,隻是……”
阮傾城抬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利雲天的腹部,冷傲地睥睨著利雲天,臉上再無半分表情,道:“阮傾語我罩了。”
“你!阮傾城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
利雲天的話沒有說完便被阮傾城打斷,阮傾城緩步走到了利雲天的麵前,繡花鞋踩在了利雲天的身上,道:“不會放過我?利雲天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話,可我等來等去,卻發現你依舊是這麼弱智,想打過我?”
阮傾城突然一笑,接著搖了搖頭,“你這樣可不行。”
接著便直接將利雲天給拍暈,抬起腳落在了地上,轉過身對著紅袖道,“丟出去。”
“是小姐。”紅袖點了點頭,便拉著利雲天出去,紅袖這力氣不小,又是賣馬出身跟烏桕學了幾招扛一個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接著阮傾城朝著那女子走去,伸出手將帕子遞給了女子,道:“快走吧。”
“謝、謝姑娘。”女子連忙對著阮傾城磕了幾個響頭,便跑了出去。
女子離開之後,從暗處走出了三人,為首的男人對著阮傾城道:“你倒是好心。”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惡毒。”阮傾城對上了為首的男子,勾了勾唇角,道,“慕子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