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卻依舊低著頭,不言一發,蕭婉兒無奈便隻得先拉著失魂落魄地阮傾城進了婉香閣,朝著後院走去卻沒想到迎麵碰上了她的哥哥,蕭遠源。
“哥,你怎麼在這裏?”蕭婉兒對著蕭遠源問道,記得她哥最近不是一直有事,所以近幾日是不在皇城的,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遠源端起桌前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對著蕭婉兒問道:“我若是不來看看,你還打算再惹出多少的禍事來?”
“嘿嘿,哥我錯了。”蕭婉兒衝著蕭遠源眨了眨眼,略帶著調皮耍賴地說道,“反正這點事你都能處理。”
蕭遠源抬起眼眸淡淡地看了眼蕭婉兒,如玉的眼眸之中蕩起了一絲漣漪,將茶杯放在了桌上,道:“婉兒,你若是再胡鬧下去,長老們若是來了,你可知道你的下場?”
蕭婉兒聞言麵色一沉,有幾分委屈地說道:“明明是那陶自若的不是,如果不是他,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多事來,哥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惡劣!你還不為我撐腰,我不服氣。”
“婉兒,打不過人家,道理倒是一堆,你要是安安靜靜地待著,陶小世子也不是一個毫不懂禮的人,除非……”阮傾城朝著蕭婉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除非什麼!能什麼,哼姑奶奶對她可沒有興趣,倒是你,剛才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蕭婉兒說著一臉八卦地看著阮傾城,一手搭在阮傾城的肩頭,朝著阮傾城擠眉弄眼。
阮傾城幹笑了兩聲,手拍了一下蕭婉兒搭在她肩頭的爪子,撇了撇嘴,“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光顧著跟陶自若對打,想想我的心就開始疼了,莫名的有了種疼了這麼久的閨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沒錯,他就是豬,世上我所見過最無賴的豬。”蕭婉兒拍著桌岸,對著阮傾城附和了一聲,突然覺得不對,轉過身看著阮傾城道,“你!傾城你給我站住!”
阮傾城見此連忙朝著一側跑去,對著蕭婉兒道:“腳生在我腿上,為什麼不能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對陶自若這般的喜歡,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啊!一碰到陶自若就沒有好事,我、我以後見到陶自若,我就繞道!”說完,蕭婉兒便氣哼哼地朝著前廳走去,後院之中也隻剩下了阮傾城與蕭遠源二人。
阮傾城對著蕭遠源淺淺一笑,道:“蕭大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蕭遠源回了一笑,接著道,“傾城近來可好?”
阮傾城點了點頭,坐在了石凳上,給蕭遠源倒上了茶,唇邊多了一彎淺笑,道:“尚可,傾城的生活也隻是如此,倒是蕭大哥消瘦了不少,蕭大哥身為一家之主,也莫要讓自己的身子太勞累了。”
蕭遠源如玉的水眸之中劃過了一抹暗芒,唇角微微揚起,對著阮傾城道:“好。”
說著,蕭遠源便拿出了一支玉簫,在手間微微轉了轉,見阮傾城的眼眸轉了過來,便順著說道:“不如,我為你吹奏一曲。”
“如此,多謝蕭大哥。”阮傾城點了點頭,便看著蕭遠源拿起了蕭放在唇邊,悅耳的樂曲傳了出來,阮傾城聽得如癡如醉。
許久後,阮傾城的頭微微昏沉,接著便朝著桌上趴去,蕭遠源見此伸出一隻手將阮傾城的臉頰抬起,接著抱著她進了房門,放在了床上。
蕭婉兒推門而入,對著蕭遠源道:“哥,你這是做什麼?”
“她睡了。”蕭遠源平靜地說道,接著跟著蕭婉兒一同出了門,蕭遠源在樹下停下,伸手輕輕地在蕭婉兒的眉心一點,眉心上顯現出了一個淺顯紅點,他的眼眸微微沉了一分,道,“婉兒,你動情了。”
“這怎麼可能……”蕭婉兒抿唇說道,手不自覺地撫摸著眉心的那一個紅點,名為情種,是嫡係子女的象征,也是情種的象征。
蕭遠源黑眸緊緊地看著蕭婉兒,薄唇輕啟:“婉兒,你若喜歡,哥哥不會管你,但別讓自己受傷。”
蕭婉兒咬著唇瓣,對上了蕭遠源地雙眸說道:“哥,我絕不會對陶自若動情的,他不過區區一個小世子,我蕭婉兒以後要嫁的人一定是一個大人物!”
蕭遠源聞言,不禁一笑,收回了手紅點同時消失,蕭遠源道:“我未曾說過是誰,婉兒你算是不打自招了。”
“我……好了好了不說這個,哥你今天來婉香閣做什麼?別說你是想我了,咱們在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是不是想傾城了?”說著,蕭婉兒對著蕭遠源投了一個了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