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麵上多了一絲惱怒,嬌嗔道:“傾城走了!傾城還以為父親會想傾城,結果父親盡拿傾城開涮,父親你慢慢畫你的鴨子吧!”
說著,跺了跺腳露出了小女兒的憨樣,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裏頭阮謝看了眼桌岸上的鵝,搖了搖頭,道:“鵝啊鵝,你怎偏偏與鴨子長的這般像?”
阮傾城聞言腳下一頓,撇了撇嘴出了門,正好碰到了紅袖,見紅袖有幾分擔憂地站在門外,便緩步地走到了紅袖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頭,紅袖轉過頭來時,阮傾城快速地閃到了紅袖的麵前。
紅袖看身後沒人,一轉身則看到了阮傾城站在她的麵前,嚇了一跳,不禁拍了拍胸口,道:“小姐,紅袖快被你嚇死了。”
“是嗎?快讓我看看。”說著阮傾城伸手捏了捏紅袖的臉頰,順勢勾起了紅袖的下巴,對著她點了點頭,道,“小姑娘模樣不錯,長的真俊。”
紅袖聞言,臉上漲紅,阮傾城朝著紅袖笑了一聲,轉身便朝著院外而去,見此紅袖連忙問道:“小姐,我們不回去嗎?”
“不了,在家太閑了,去婉香閣看看。”阮傾城對著紅袖說道,紅袖見此連忙跟上了阮傾城的腳步,跟著她一同出了阮府。
兩人出了阮府之後,阿福也已經從後門走了出來,朝著徐府跑去,阮傾城看了眼阿福的身影,便朝著另一條街走去,多日沒上大街走著去婉香閣,便思尋著還是走著去,便當做鍛煉身體也好。
紅袖見阮傾城不叫家中的馬車,而是直接朝著大街走去,便明了了阮傾城的意思,連忙跟了上去,兩人一同走到了街上,卻在路中被人攔住了路。
“阮小姐,許久不見進來可好?”陶自若身著一身青藍色的長衫,長發束起,如玉的臉上帶著一彎淺笑,搖著折扇走了過來。
見此,阮傾城停下了步伐,對著陶自若淺笑一聲,“尚可。”
陶自若聞言點了點頭,揚起了嘴角,接著眉間染上了一絲惆悵之情,折扇在手上輕打,道:“可有些人卻念著阮小姐,日日思念,寢食難安,這事兒也險些做不成。”
“……”阮傾城抽了抽唇角,憋了半天,才開口道,“傾城不是大夫,還請陶小世子去為這位找一個大夫吧,傾城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著,阮傾城便要擦過陶自若的身子,陶自若自然是攔著,若是不攔住他這小命難保。
見,陶自若橫在自己的麵前,阮傾城正要說話,可一條鞭子直接甩在了兩人之間,緊接著一道紅色的身影落在了兩人之間,阮傾城身子不禁後退了幾步,卻直接撞到了後麵一人的懷中。
“怎,這般不小心?”慕子譽的嗓音在阮傾城的耳邊傳開,使得阮傾城渾身一顫,緊接著卻聽慕子譽低聲一笑,手摸上了她的發鬢,阮傾城心頭暗叫不好,連忙要拿下頭上的發釵,卻被慕子譽阻止,“別摘,很美。”
阮傾城垂了垂眼眸,道:“您還是放開我的好,畢竟大庭廣眾……”
“我若說不呢?”慕子譽挑了挑眉,斜長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笑意,語氣略顯著無賴地說道。
阮傾城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拳頭,撇過了頭,道:“當我沒說。”
說完,便將目光落在了前頭,隻見蕭婉兒身穿著一身紅衣,手裏頭拿著一條九節鞭,長發飄逸,背對著阮傾城,麵對著陶自若,這一紅衣女俠。
然而,帥不過三秒……
“陶自若你終於敢出來了!”蕭婉兒甩出鞭子便朝著陶自若甩去,自從那一次七夕宴之後,眾人得知她蕭婉兒暫住在皇城後,便各個上門來提親偶遇,她簡直是要被人氣炸了。
這絕對是陶自若搞得鬼!
陶自若見此,側過了身子,折扇甩出,直接將鞭子打落,自知理虧卻又不肯服輸,對著蕭婉兒道:“難不成你很想成為世子妃不成?”
也不知誰傳出去的消息,他與蕭婉兒在月老廟的事被人散播了出去,眾人皆知月老廟的傳說,這就出事了,他老爹成天堵在他門前問他何時去提親,不得已出此下策。
蕭婉兒聞言,一聲嬌喝:“誰稀罕什麼世子妃,你竟然敢展姑奶奶我的便宜,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接著蕭婉兒與陶自若便打了起來,慕子譽見此對著身側的阮傾城道:“阮傾城,你不覺得朕,比他們來的更好看麼?”
阮傾城抽了抽嘴角,臉呢?慕子譽你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