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在外頭看了看,將這一幕落在了眼底,接著便朝著阮府快速跑去,一直跑到了阮府的後門,對著門口的家丁道:“我是徐家的阿福,奉我家老爺之命,前來看望我家大小姐。”
說完,連忙拿著徐家的牌子給家丁看,以證明他的身份。
家丁看了一眼,朝著旁邊的人又看了一眼,見那人點頭這才對著阿福點了點頭,便放了行,道:“嗯,進去吧。”
阿福聞言連忙跑了進去,卻沒有發現他身後的二人卻將門關上,而其中一人朝著另一條路跑去。
到了徐曼雲的院子後,阿福連忙衝了進去,撲在了徐曼雲的麵前,道:“大小姐,你可要救救徐家,不然徐家隻怕凶多吉少!”
一側阮傾國見此,對著徐曼雲看了一眼,徐曼雲對著她點了點頭,阮傾國了然一笑,對著阿福道:“出了什麼事?”
“那林氏狀告我們徐府,老爺子心頭憂慮便讓小的過來請大小姐幫忙,請大小姐定要去丞相麵前求情,不然徐家隻怕在劫難逃了。”阿福對著徐曼雲磕頭說道。
若是徐家一倒他們這群下人恐怕更加遭殃,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這個位子上,決不能出了差錯!
聞言,徐曼雲沉了沉眼眸,朝著阮傾國看了一眼,指尖輕輕地桌上敲了敲,接著她抬起了眼眸,站起身子便朝著外頭走去,見此阮傾國連忙跟了上去,阿福也一同緊跟著兩人的腳步。
……
淺雲軒
“二小姐我們今日不出門嗎?”綠珠將綠豆湯放在了石桌上,走到了阮傾城身側,對著她疑惑道。
阮傾城將手中的嫩竹插在了地上,扶好竹子將它栽在土裏頭,這才站起身子來,一手撐著腰,一手接過了綠珠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這才道:“我看院子十分的空蕩,便想著在這一片地上,栽上竹子,綠珠你陪我一起。”
“啊?”綠珠聞言苦了臉,可看阮傾城繼續低下頭去將竹子插種在了地上,嘟著嘴不服氣地將竹子給搬到了阮傾城身側,認命的跟著阮傾城一同栽著竹子。
這時阮逸銘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這番模樣的畫麵,也加入到了這個栽樹的隊伍之中,不過半個時辰後,三人終於將竹子栽好,三人直起身子滿滿的驕傲與開心。
阮傾城看了眼綠珠,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微微抿了抿茶水,對著她道:“外頭可發生了什麼事?”
“能有何事?風平浪靜並沒有事情。”綠珠歪著頭不解地看著阮傾城,隻以為她杞人憂天了。
一側的阮逸銘卻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道:“徐府的家丁來了,我剛才路過後院時看到了,隻怕現在……”
“逸銘多久沒看到父親了?”阮傾城伸手摸了摸阮逸銘的腦袋,對著他柔聲地笑道。
阮逸銘聞言一愣,接著對著阮傾城道:“已經有些日子了,逸銘對父親甚是想念,隻是……逸銘尚小怎可打擾父親做事,故而一直沒有前去看念父親”
“不如今日,我帶逸銘前去看看父親如何?”說著,阮傾城便拉著阮逸銘,朝著阮謝的院子走去,如今阮謝的院子,怕是要被徐曼雲這對母女,給吵翻天了吧……
阮傾城與阮逸銘二人以不緊不慢的速度,朝著阮謝的院子走去,結果這剛到院門口,便看到了臉色鐵青的阿福走了出來,緊接著阮傾國與徐曼雲也走了出來,阿福對著徐曼雲道:“既然大小姐不肯幫忙,那便不幫,可你們,何必要丞相這麼侮辱小的?小的雖然奴才,卻也是徐家的人呐!你們這般做法,實在讓人寒心,好了,小的先走了。”
見此,徐曼雲正打算攔住,可沒有想到看到了走來的阮傾城,麵色一沉,朝著阮傾城便撲了去,那雙眼中滿是恨意,好似要將阮傾城給大卸八塊一般。
而在徐曼雲的目光之中,阮傾城讀出了這麼一句話“阮傾城,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何等的冷漠的眼神,而阮傾城卻隻是淡淡地一笑。
無所謂地笑了笑,接著對著徐曼雲道:“三夫人,我曾聽過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沒有什麼壞心思了,你又何必來這裏,你說是嗎?”
“阮傾城,你有什麼可以得意的?不過是仗著父親的寵愛,我告訴你,從小到大,父親最寵愛的是我,阮傾國,而你現在立刻在我跟我母親的麵前消失。”阮傾國對著阮傾城冷然道。
聞言,阮傾城朝著阮傾國瞥了一眼,突然嘴角浮現出這麼一彎笑容,冷漠卻又禮貌,道:“大姐,你要我走,我就走,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